宇文青冷笑一声:“我等着皇帝陛下还匈奴公道,但话说到前面。这件事情与徐竹心一点关系都没有,并且是徐竹心救下本王,本王并不希望救命恩人受到冤枉。”
“徐妃是朕的妃子,朕自然会查清是谁下毒又是谁私自行刑。”翡寒玉每个字都在告诉宇文青,徐竹心是他的人。
两人算得上不欢而散,翡寒玉回到寝宫后,徐竹心正躺在龙床上小口喝茶,身旁宫女想接过伺候却被徐竹心制止。
因手指受伤徐竹心只能用手掌偏脉搏处捧着茶杯,再抿一口茶水,十根手指翘起防止烧到,模样看起来好生可爱。
“为什么不让宫女伺候。”翡寒玉坐在徐竹心身旁想接过茶水,却被徐竹心躲开。
他道:“怎么朕伺候你也不行?”
“不渴了。”徐竹心摸索着想将杯子放在床边柜子上 。
旁边什么也没有,这里不是他的房间。
翡寒玉接过杯子:“你在养心殿。”
说话间,徐竹心隐隐约约听见翡寒玉叹下一口气,握住他的手腕轻声道:“这件事情算朕的错,朕没管好天牢官员对你私自用刑,朕定会查清真相为你报仇。”
徐竹心微微皱眉:“嗯?”老实说他有些没反应过来,翡寒玉这种高高在上骄傲自大的人竟能拉下脸道歉。
不过当翡寒玉知道幕后黑手是王贵妃,又会是什么做法呢?
“还请陛下定要为我做主呢。”徐竹心随口敷衍道。
翡寒玉握住徐竹心手腕的那双手,不知不觉紧了几分:“那接下来,徐妃该给我解释下你和宇文青的关系。”
“师徒。”徐竹心风轻云淡道。
“呵。”翡寒玉冷森森笑道:“徐妃曾作为北国将军,收匈奴王子为徒?”
他可不允许徐竹心心中还惦记着其它乾坤,作为宫中的妃子满心满眼都应该只能有他。
徐竹心也不是吃素得:“哦?所以堂堂皇帝虽害怕被人挖墙脚?”
“你倒是伶牙俐齿!”翡寒玉冷哼一声,眼神犹如一阵寒风扫过,他一把将徐竹心推倒在龙床上,整个人压下去。
果然对待徐竹心就应该直接办了,给他生孩子。
因动作太大,直接扯到徐竹心背后的针伤还有满是纱布的双手,他痛呼一声:“嘶。”
翡寒玉动作还在继续,这次他更野蛮容不得徐竹心半点反抗。
撕掉衣服裤子,用腰带绑住徐竹心双手双脚以及嘴巴。
“唔伤口……疼。”你个疯狗!
可惜翡寒玉绑得太快,导致徐竹心后半句无缘说出。
那股檀香味,充斥在房间中。还好不像上次那般浓烈辛辣,不然身上伤口定会更疼。
淡淡的檀香味可以闻出点奶香味,温暖细腻另徐竹心忍不住沉沦进去。
可……翡寒玉要做得事情,他不喜欢。
看着翡寒玉过分越距地动作,徐竹心眼泪再次不争气留下来:“不要……住手。”
他语气带着哭腔与呜咽声。
背后伤口扯出血迹,双手被绑住难免相互摩擦。
这副身体太弱了根本承受不了翡寒玉粗暴地动作,几日里受到的创伤全部凝聚在喉咙中,绑在口中地布条被渐渐染红。
翡寒玉停下动作,身下之人双目绯红那不断头地泪水,像雨帘般流在枕头上。
被血染红的布条,更增添了丝情欲,这哪是让人住手,分明是继续。
事物不能被表面迷惑,吐血可装不了。
很明显徐竹心身体承受内力已经到了极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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