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伸手去碰他的脸,他一把攥住我的手说:“秋,秋姐,我是祥子啊。--是智的弟弟。”我晃的一下,清醒过来。仔细看看后,确实不是,可是长的确实很像。跟智恋爱那会,他才上高中,还在发育阶段。现在竟长的这么高了。我忙说:“哦,祥子。”祥子见我浑身湿透赶忙关心的问:“你带着伞怎么还湿成这个样子。那会上山时看见像你,但没停车,这不给我哥烧完纸,一下来看你在这我赶忙过来认认。”我谎称说被风吹了伞,两人聊了一会,他也知道我去过坟地,说完,他便又要我坐他的车,这车是他家一个亲戚的,我看看表觉得时间挺紧便坐了上去,一路送我去火车站。

    我和祥子一路在车上聊了很多,知道他上了大一,他父母最近两年情绪也好了很多,也嘱咐我不要想太多。祥子毕竟只是大一的孩子,我便没有跟他说太多,他也不会说什么漂亮的话,像个害羞的大男孩。或许也是因为我总禁不住看他的缘故吧?让他如此害羞,可是,他长的太像智了。我忍不住总是端详着看,心里还寻思,老天也算开了开眼,知道我的智没了,弄个这么像的模子来让我看一看。想着,也笑了出来。这一笑,祥子更害羞了。红着脸说:“秋儿,你别看啦。看的我很不舒服呢。”我说:“这么大的男人了,害怕女孩子家看呀?”祥子看了看我又撇向窗外淡淡的说:“不是,不怕别人看,就怕你看。”我听着觉得有些别扭,问:“什么意思啊?我长得很吓人?”他又坐正,看着我小声的说:“好啦,好啦,不说了。你看吧~我知道我长的像我哥,你就看吧。”

    很快祥子送我到了车站,他去买了站台票陪我进去候车。我说不必了自己可以,可是他执意要送。在候车室里他只是那么安静的在我身旁,我与他也没什么共同的语言,该问的都问了,该看的也看的差不多,这不该看的也看了那么多眼。他倒是有些别扭似的找话题说:“秋姐,你结婚了吗?”我说:“结了。”他又说:“哦,那挺好的。我哥就是没什么福气。你跟我哥恋爱的时候,我哥经常拿你照片给我看,他可喜欢你了。我也特喜欢你。记得有一次咱们一起去爬山,我第一次见你,那时候我就想一定要找个想你这样的女孩。”我笑笑说:“你那时候才多大呀?就有这种心思。”他脸一红说:“这个,不是也挺正常的嘛。哈”我摸摸他的头说:“你现在好好学习,要像你哥一样优秀才好,到时候呀肯定能遇到比我还好很多很多的女孩。”他嗯了一声,又归于沉默。终于,到点检票了。我俩站起身,他忽然想起什么似的,要我的bb机号和电话。我把号码和办公室电话给了他,他也把他家的电话号码给我。然后,一直送我上了火车,我透过车窗,看着他,挥挥手,不知是我眼睛不好还是为何,我竟看到他在流泪。或许只是想他哥哥吧。

    那时的火车跑的很慢,坐在座位上从包里拿出根红绳,然后拿下戒指,用红绳将戒指串起来,然后像项链一样挂在脖子上。感觉智的爱都在这小小的圈圈里,紧紧的贴着我的胸膛,护着我的心。

    回到县城时天色已暗,我坐上车回了家。父母免不了几句啰嗦说明天就结婚了怎么一天都没见人。我敷衍几句便去吃了些东西,早早睡会。第二天,凌晨多点便起床,很多亲人都来帮忙,一下便似过年那般热闹。我换上结婚的衣服,画了状。两家也都商量好时间,只等发嫁。

    上午九点多点,我在我的房间安静的等着,旁边伴娘是我亲戚家的两个妹妹,他俩有一句没一句的聊着。本想叫婷和小丽给我当伴娘,结果婷今天正好赶上自个订婚,而小丽呢自己一个人来怕她会觉得别扭,索性就叫了亲戚家两个并不熟络的妹妹。正想着没事和她俩聊聊天,不想她俩忽然一乍,说来了来了,我便听见门外有吵闹声。知道是成他们来了。她俩赶紧叫我准备。大妹妹说:“姐,俺姐夫那么有钱会不会给俺俩弄俩大红包呀?哈哈!”我看着这个大妹妹一说红包馋的双眼都在发光,忽然感觉是不是这个年龄段,或太多太多的女人对钱的抵抗力是不是都那么弱?我说:“好啦!他包多少我不知道,看你要多少了呗。”小妹妹长得漂亮,说话却也像婷一般粗鲁,轻推一把大妹妹说:“你还不过来挡着门,我自己可挡不住,挡不住人家进来后,红包可就没有啦!”我笑笑说:“感情你俩今儿呀是只认红包了,一点没把我这姐姐放眼里呢。”她俩赶紧说不是,小妹妹又说:“姐,俺太羡慕你了。俺这姐夫真有钱,村里都说俺大娘这些年烧香烧对了,菩萨佛祖的显灵啦!给你们家弄了这么好的个女婿,又盖房子,又给钱的,真好!”说着,她整个人就露出一副真实的羡慕表情。

    我没再接话,只是笑了笑,这笑也是哭笑。觉得好不好,要看自己的命了。但在很多很多外人眼里,我却又是那么的“幸福”。在披上了富贵的外衣,贴上有钱人的标志后,仿佛这个人便真的幸福了。在周围的社会中仿佛每个人都将金钱物质作为衡量一切的标准,这对吗?不对吗?时间会告诉自己答案。而找寻答案的过程,便是衰老的过程。可真正的答案却又不在于年龄的大小,而在于在衰老过程中人自身究竟达到了一种怎样的高度,一个能看开物质世界的精神高度。此刻,坐在婚床上待嫁的我,是模糊的。对钱,对未来,对马上到来的婚姻,都是一种模糊,模模糊糊的迷茫。

    成在门外递进了好几个红包后,便闯开门,一些琐事后,将我薄纱盖头盖好,满面笑容的抱着我往外走去。我搂着他的脖子,头枕着他的肩膀,就想,多少年以后,他还会像此刻这般笑容挂在脸上,迫不及待的将我抱起吗?

    我们来到院子里整了一些琐碎的婚礼仪式,亲人们也在一起照了像,父亲眼里总有泪水在打转,我看着心里也知道他的不舍,想起大姐二姐出嫁时,爹都是满面笑容,而我,这个爹打小最疼的闺女,看着我要出嫁,就想在他心头割了块肉一般。都完毕后,成牵着我的手一步一步的往车那走,那刻才真正的感觉到自己是要嫁人了,这个男人要带我离开这个生我养我二十多年的家了,我禁不住的回望,我 不舍啊。爹看我走出大门,眼泪跐溜跐溜的往下落,看我回头看他,拿手一擦,转身回了屋子不再出来了。在亲人的目送下,我坐上车,一路进了城。当车驶过进城河,便看到了这城市的轮廓,昨天一场雨后城里一切也格外的清晰和美丽。可,这美丽的外表下,我不知道往后的婚姻生活会是怎样。脑海里只是很多的也许……也许……

    到了城里,将仪式举行完,开口喊了成父母爸妈后,我便成了这成家的人了。晚上宴请完,拖着疲惫的身子回到新房。卸了状,洗了洗,便进了新房,看着这个房间。四处通红,床边的台灯的也散发着红色的韵,床头大大的囍字,告诉我,今天晚上我将从女孩变成一个女人。

    我洗完澡后,只穿了件睡衣,背着门坐在床边等成。今晚,我已没有任何的理由拒绝他进入我的身体,我也做好了迎接他的准备。我听见门关上的声音,他的脚步也越来越近。我听到他脱衣服的声音,他坐到我身边,然后,一手搂过我的腰,将往他身上一靠,另一只手拖着我的下巴转过我的头。我睁开眼,看着他,喝酒喝的两眼通红,满嘴的酒气,一个淫笑,双手一紧我的身子往后一仰,我整个身子便随他倒在了床上,他迅速的褪去了我的睡衣,然后,一丝不挂的压住了我的身子,开始疯狂的吻咬着我的肌肤,我浑身在颤抖,感觉心脏都跳到了嗓子眼了,他的手异常用力的在揉捏着我,我说:“成,你能温柔点吗?你捏的我很疼。”成丝毫没有温柔,含糊不清的说:“你放松,放松应该很舒服的嘛。怎么会疼呢?”说完他反而更加用力。我开始有了反抗的心理,准确的说是种害怕的感觉,从来未曾与男人赤身以对,而他此刻又如此疯狂。我用尽力气一把推开他,急着要下床,他那肥大的身子一个上前,一把将我拽回床上,整个身子又一次压过来一边亲着身子一边说:“宝贝,别怕,放松,放松。”我说:“别,今天很累了。咱们明天来好吗?”他没有理会,仍然不断折腾着吻着我的全身,趁我越来越没力气折腾的时候,他双手用力的掰开我的腿。我就感觉不要,不要,我害怕,我看见那黑乎乎的东西时就很害怕,那种不可想象的害怕,我用力一紧,他没进去,有些恼火,冲我大腿就是一巴掌,一下又趴在我身上说:“操!都他妈结婚了,你装什么清纯啊?操!又死不了的,配合点能死啊!”听他如此说,我瞬间就觉得心凉了,这是新婚之夜啊!你打我骂我?趁我一蒙不注意的时候,他一个用力!一种疼痛迅速刺激到大脑!“成,好痛啊!真的好痛啊!”眼泪,在异常生硬的动作中流了下来。成的脸上却待着仿佛得到了他终于想要得到的东西后的笑容,丝毫没有停下来的意思!疼痛阵阵的袭来,他的每一丝快感,都是我的痛苦。没有人们说的男女交合的乐趣,只是他一个人的发泄。一阵抽搐后,他的身子终于压住我不再动弹,大喘气的说:“嗯。好,紧啊!是个处!”伴着满足的笑声他伸手将灯熄灭,一个转身便睡去了。伴着酒气与鼾声,这痛苦的夜也终于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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