梅长苏和飞流异常顺利的到了悬镜司地牢,但是梅沫苏远远低估了夏江,夏江为此事早已设下了重重关卡,悬镜司现在就是外松里紧,虽然梅沫苏和飞流武功高强,进来并未被察觉,但是开牢门劫卫铮确实避无可避的,一下子,暗处的所有防卫就都出来了。
梅沫苏看着人数,心道不好,但是事已至此,只能拼一把了。
“守好门。”梅沫苏对飞流说道。
“嗯。”飞流乖乖点头,如果不是遮着面罩,还能看见飞流那乖巧的笑容。
飞流在外挡住了人,梅沫苏快速进入牢房,拽出卫铮,“能走吗?”
“能。”卫铮知道是梅沫苏来了,虽然这会儿全身都疼,但自己不能拖后腿,用尽全力爬了起来。
梅沫苏眼睛瞥了一眼,见他行动困难,一把拖住了他,搭了把手,脚下一点,到了牢房门口。
“带他出去。”梅沫苏出了牢门就把人给了飞流,飞流力气大,背上他不费事,自己则是在一旁护住了他们。
牢门到大门说近也近,说远也远,从室内到室外两人多多少少也都挂了点儿彩。
梅沫苏估摸着弓箭手应该没到位,这会儿从外围调过来起码得一刻钟。
但是刚出地牢到达院中隐在暗处的弓箭手就一下子都出来了,夏江站在前列,说道,“贵客来临,夏某有失远迎,既来了,可就不是那么轻易就能走了,就留下来陪夏某喝杯茶。”
喝你大爷的,梅沫苏在心里想,随手就把暗器往夏江那边扔出,夏江一惊,堪堪躲过,可刚躲过暗器,梅沫苏刚从别人抢来的剑又飞了过来,夏江躲避不及生生受了一剑。
“师父!”夏江的几个“好徒弟”注意力立刻被吸引过去,梅沫苏得了空挡,立刻就带上飞流,运用轻功。
“放箭。”夏江大喊,心里暗骂这几个徒弟真没用。
就这样,已经至半空的人硬生生被逼退回来。
“再放。”
又一轮箭雨。
卫铮知道情况不好,替梅沫苏挡了一箭后,推了梅沫苏一把,低喝道,“快走,别管我。”
“放箭。”
梅沫苏知道自己带不走他了,这弓箭手实在是太烦人了,再这么消耗下去,等他们再来点增援,自己今天都得留在这儿。
“走。”梅沫苏在趁他们换箭的空挡给飞流下了命令,两人默契的从不同的方向撤了。
夏秋,夏春连忙带人去追。
“回来!”夏江喊道。
“师父!”
“你们追不上他们。”
“我们……是,师父,您快去包扎一下伤口吧。”
“不必,今日之事,让他们把嘴都闭紧了。”夏江吩咐。
“为什么?今日之事不禀告陛下吗?”夏秋发问。
夏江瞪了夏秋一眼,“今日之事传出去是想告诉陛下我悬镜司办事不力吗?”
“师父教训的是,是夏秋考虑不当。”
夏江走到卫铮面前,卫铮刚刚打算自尽,这会儿被按的死死的,“卫将军,别着急啊,在抓到更多人之前,夏某人一定会保证你的安全的。对了,不知卫将军可愿告诉我一些名单,比如刚刚救你的人是谁,和天泉山庄是什么关系?若是这样,卫将军可以少受些苦楚,可好?”
“你休想!”
“把他带下去,看好了。”夏江懒得跟他废话,挥手。
“秋儿,过会儿你亲自去招待他,小心着点儿,别把人弄死。”
“是。”
“春儿,你立刻动身去把火药拿出来把地牢里布置好,你知道在哪里,一个人去,不能让任何人知道。”
“是。”夏春动身。
“秋儿,悬镜司的安排改为里外都严,你安排下去。”夏江叫住夏秋。
“师父,都严了他们不就不敢来了吗?”
“不敢来?不可能的,他们中间有我们不知道的高手,卫铮肯定知道,你想办法撬开他的嘴,但是也不要抱太大希望,审着玩玩而已,既进了悬镜司,肯定不能让他站着出去罢了。”
“是,徒儿这就去办。”
“等等。”夏江又叫住了夏秋,真真是被搞怕了。
“还是外松里紧,卫铮那边你也不用管了,我亲自去。”
“为何?”夏秋小小的脑袋,大大的疑惑。
“这两批来救的人马,并不是我想要的,你不要问那么多了,事后我会解释给你听得。”夏江不耐烦。
“是。”夏秋忙活去了。
夏江坐在房中让医官为他包扎,边包扎还边想鬼主意,刚刚两批人马明显不是靖王的,但是实力都惊人,尤其是第二次就两个人,第二次里面有一个身手能和蒙挚比肩,可看身形明显不是蒙挚,若是蒙挚,他绝不敢这么光明正大的来劫人,但是如此一来若蒙挚偏帮靖王,自己以此咬他一口也不是没有办法,皇上就算不信,也得对他生疑。可是这人到底是谁?大梁境内竟还有如此高手,居然还会飞鸟投林,她和天泉山庄又是什么关系?琅琊榜今年的榜单里前十也就霓凰郡主一个女的,郡主在守陵,不会出现在金陵,且绝不会有这样的身手,这个人,到底是谁?若是当时这两班人一起出现在城门口,再出些什么乱子扰乱自己,这人怕是已经被劫走了,夏江暗惊,这样一来自己费尽心力设的局就破了。
是以,夏江决定过两天秘密的转移卫铮,直接用炸药在地牢设伏,天王老子来了都劫不走人。
……
“您终于回来了,呀,快,快喊晏大夫。”黎刚慌了。
“我没事,飞流回来没?”
“回来了,在宗主屋里呢,没尾巴盯着。”
“把飞流叫过来,他身上也有伤。蒙大哥呢?”
“飞流也有伤?这孩子一回来就钻宗主屋里了。蒙大统领在宫里,我们派人暗中让他不出宫在皇上面前晃悠了。”
“那就好。”
“小姐,您是被人跟踪了吗?您这都快吓死人了,飞流比您不知道早回来多久。”白雪看着衣裳上的血印带着哭腔道,这金陵实在不是什么好地方,这两年小姐受的伤都快赶上这么多年统共受过的伤了。
“没被人跟,我在悬镜司附近晃悠了会儿,夏春去了个地方取了东西,我稍微跟上去看了下,应该是□□。”梅沫苏安慰白雪。
“□□?”黎刚大惊。
梅沫苏被吓了一跳,没好气的瞪他一眼,吼了一句,“吵吵啥,吓死我了。”
黎刚撇撇嘴,挠挠头。
“让开让开,都围这儿干嘛,都出去。”晏大夫气喘吁吁的跑过来,让他们都出去,在赶他们走的时候还不忘吐槽一句,“早干嘛去了,不知道派个人喊我来等着,偏等人回来了再叫我,跑死我了。”
“你坐好,给我看看,这么多伤口,这么不让人省心呢,待会儿就给你熬最苦的药。”晏大夫吹胡子瞪眼。
“错了错了,也没伤什么地方,别生气嘛。”
“还没伤什么地方,非得抬着回来才叫伤的重吗?”晏大夫抬手给了她一下。
“疼疼疼,您还打我,我这会儿可是病号。”
“哼,病号我也照打!白雪,药在这儿,你给她上药,包扎好,包扎好喊我,我去给飞流看看,包扎完过会儿我再来给她看看。”晏大夫把药都拿出来,吩咐白雪,他看过了,伤口只是稍微多了点儿看着吓人,伤的不深,自己就不给她包扎了,待会儿再把把脉就行,那儿还有个小病号等着呢,受伤了也不知道说,气死了。
“是。”白雪应道。
浅倾言:好了,赶出来了,我今天下午就得去弄眼睛了,想着把这个情节写了,不然扔一半不太好,嘿嘿嘿,我又要消失一段时间啦,抱歉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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