离火堂在江州市的地盘很大,徐德元经营着洗浴中心、地下赌场、酒吧、餐厅等大量的产业,这些产业光靠离火堂的几十个邪恶异能者肯定是管理不过来的,所以离火堂招收了大量的普通人作为外围势力。
在水一方海鲜酒楼里闹事的人就是最近刚刚加入离火堂的一批混混,新人乍到正想干点什么事立个功,一听说离火堂要找坎水堂的麻烦立刻就主动请缨前来闹事。
结果出门就遇到了滑铁卢。
徐德元也算是个不错的老大,尽管新收的小弟没完成任务,但是没有功劳也有苦劳,所有到在水一方闹过事的人每人奖励了一万块钱。
财大气粗的徐德元根本不差钱。
拿到钱的混混们当晚就跑到了离火堂经营的夜火酒吧消费,今朝有酒今朝醉是他们的人生信条。
夜火酒吧是离火堂追赚钱的产业,作为江州市数一数二的娱乐场所,酒吧里人气很高,舞台中央穿着很清凉的小姐姐们正在绕着钢管跳舞,个个身高一米七往上,满屋子雪白的大腿刺激着店里客人的神经,激发他们的荷尔蒙,从他们的口袋里掏走每一分钱。
黝黑中年人带着小弟们开了一个卡包,啤酒、果盘、妹子全都安排上,在震耳欲聋的音乐声和晦暗的灯光掩饰下上下其手,妹子们装作害羞欲拒还迎。
混混们玩的很嗨,可就在他们喝的醉醺醺的抱着身边的妹子下嘴就啃的时候,一股恶臭的味道突然袭来。
“我靠!谁特么拉了?”
“咋这么臭呢?”
“国足脱鞋了?”
酒吧里顿时炸了锅,多少人一辈子都没闻过这么恐怖的气味,臭味在酒吧里弥散,甚至找不到味源。
顾客们骂着街离开了酒吧,很多人都因为不满意拒绝买单,就连酒吧的服务生都坚持不下去了,仅仅三分钟的时间夜火酒吧就变得空空荡荡的一个人都没有了。
“真他妈晦气!”黝黑中年人在酒吧外拼命地大口呼吸,但是臭味仿佛侵入了肺腑,越是呼吸就越恶心。
“走,去吃个宵夜换换心情!”
黝黑中年人招呼着小弟们来到了离火堂经营的一家餐厅,小弟们殷勤的给中年人拉开了餐厅大门。
一股熟悉的臭味仿佛恭候多时了一般热情的扑了上来。
刚刚压抑住了反胃冲动的中年人当场就吐了。
当天晚上,徐德元的电话被打爆了,各个产业的经理纷纷汇报店里出现莫名的臭味,比粪坑的气味都恶心,经营被打断,所有的顾客都离开了,就连一向嗜赌如命天塌下来都不挪窝的赌狗们都丢下了手里的扑克、牌九和麻将落荒而逃。
关键是没有人能说清楚臭味的来源。
“你们就不能在店里仔细找找?”徐德元很生气,好几家店铺同时发生这样的事肯定是被人有预谋的使坏了。
“不行啊老板,那味道太冲了,实在忍不住啊,小刘想找找臭味来源没有第一时间逃跑,现在还在医院里抢救呢!”
“废物!”徐德元立刻带了几个异能者下属赶往了离火堂旗下距离最近的一家洗浴中心,这里同样遭到了臭味攻击,现在顾客和店员都已经逃命去了。
店里的气味很冲,幸亏徐德元带来的人都是异能者,天生抵抗力异于常人,还能勉强进入到洗浴中心室内,经过再三的寻找后在非会员区发现了一块被锁在更衣柜里的臭豆腐。
一块臭豆腐威力竟恐怖如斯!
徐德元捏着鼻子把臭豆腐丢了出去,但是弥漫在整个洗浴中心的气味却久久不能散去。
陆陆续续的,餐厅垃圾桶里、夜店椅子下、赌场仓库门口全都发现了臭豆腐的踪影。
连续处理了多块臭豆腐,徐德元觉得自己的嗅觉已经报废了。
“这他妈哪来的臭豆腐?臭味也太猛了?”回到家的徐德元一直在往自己身上喷香水,但是无论如何都遮不住臭豆腐的味道。
身旁的几个小弟交头接耳了一番,为首的一个回答说:“我听说江州执法队有个辅助系能力是召唤臭豆腐,一块就能把整个执法队基地的人都给熏出去。”
“执法队的人?”徐德元一愣“我还以为是坎水堂那个废物跑来恶心我呢,难道执法队要对咱们出手了?亮子,你觉得是谁做的?”
被称作亮子的小弟沉吟片刻回答说:“徐老大,我觉得这件事执法队那个辅助系肯定脱不了干系,别管是执法队要找我们麻烦,还是坎水堂跑来报复,臭豆腐总是他提供的吧!这么大威力的臭豆腐普通人可做不出来。”
“有道理!”徐德元一拍大腿说:“把那个辅助系给我抓回来!”
“老大,他可是执法队的人。”亮子迟疑了,执法队有官方背景,一旦招惹了后果不堪设想。
“你小子越活越没出息了!”徐德元恨铁不成钢的指着亮子批评道:“江州执法队老窝都被咱们端了,他们报复了么?执法部现在忙于内斗,早就顾不上江州了,听我的,抓!”
“好的徐老大,我听你的!”亮子的豪情也被激起来了,带着三个兄弟就出门了。
萧寒冰做卧底时曾经把整个执法队的人员资料都给了花子晨,小萝莉复印了很多分给每个堂口都发了一份,亮子在一叠档案中轻易的找到了吴明的信息。
“靠,肯定是这小子!还特么的香飘万里,分明是遗臭万年!”
吴明的父母都是纺织厂的职工,家就住在纺织厂家属院里。曾经在一二十年以前纺织厂作为当地最红火的企业之一,职工收入很高,吴明家住的是宽敞的三居室。
后来纺织行业利润越来越低,职工收入待遇每况愈下,身边很多同事或者跳槽或者辞职下海,家属院的房子也越来越老,大部分卖给了进城打工的外地人。
吴明的父母全都是老实本分的普通企业职工,也没什么能力另谋高就,于是就一直住在了纺织厂家属院。
由于纺织厂没钱,家属院的路灯坏了都没办法更换,整个小区一到晚上黑咕隆咚的,亮子三人穿着深色的衣服悄无声息的摸到了吴明家的楼下,准备守株待兔。
(。手机版阅读网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