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二十灵石全部买的1级炼体丹的药草,匆匆忙忙的就带着橘猫往回走,回去还得做烧火的任务。
蓝天坊市还是有很多好东西的,可惜柏日孟穷都没买不起,也懒得看,他相信自己有一天可以实现灵石自由的。
出了蓝天坊市回到了湖面,鸟儿在高空徘徊,鹿儿在湖边喝水,鳄鱼捕食梅花鹿后钻进深水区。
原路返回,又回到了松树林,阴森森的,这次心理上的感觉比来的那次要自信,有过一次安全通过的经验。
不过还是小心翼翼的,毕竟这是自己一半的家当,要是被抢了,哭都来不及。
阴森林的路上,踩着丝滑的枯松针上,走在前面的橘猫突然停了下来,绕路而行。
一直以来都是橘猫指路,要是走偏了,橘猫会叫一声,要是靠柏日孟这个路痴,还不知道要多久才能找到蓝天坊市。
柏日孟早就发现了橘猫不简单,上次带自己去那个山洞找到宝物就是一个强有力的证据。
而且他还通人性,给地图他也能看的懂,说话可能也听的懂,最主要的是从来没见他吃过东西,普通的猫哪能做到这样。
也许自家的猫就是他们所谓的灵兽,可能还不止,也许是圣兽。
这次他突然绕路,柏日孟没有丝毫迟疑,跟着他走,走到山坡上,往下能清晰看到几个人躲在树上,可能是橘猫故意让他看到的。
杜小民来的时候就扫描到了附近有人躲在树上,而且还训练了一批松鼠做眼目,杜小民偷偷的让眼目松鼠昏死过去。
是白日宗弟子,虽然穿着黑衣,也看不到脸,从身上散的气息是白日决的功法。
也不知道他是私自下来抢的,还是怎么地,实力大概在他们所谓炼体四层左右。
炼体一层相当于灵旋二层,炼体二层的实力相当灵旋四层的实力,以此类推。
注意力都放在几个黑衣人身上,完全没注意从树上跳下来一只松鼠落在柏日孟的身上,吓得柏日孟一大跳,脚滑了一下。
齐刷刷黑衣男子都看向了这边,柏日孟慌不择路撒腿就跑,炼体两层的哪跑的过炼体四层的。
眼看就要追上了,杜小民能锻炼尽量锻炼他,可是双方实力相差太多。
橘猫把柏日孟放到了背上,以极快的速度拉开了距离,越来越远,最后消失不见。
看不见黑衣人,杜小民把他放了下来,让其自己走,走松树林这条已经行不通了,他们就在松树林外面等着。
柏日孟决定走另外一条路,这还是拿一块灵石从一个丹童那里买来的地图。
不过这条路比较难走,到处都是悬崖峭壁,人们默认的路就是松树林这一条。
这条路花的时间也比较长,要经过好几个凡人国度,以柏日孟的行进速度至少要走个几个月。
望眼无际的草原,成群的牛羊在吃草,蓝天白云,一顶顶帐篷坐落在草源上。
这里是草原国,人们煮羊肉,烤羊肉,蒸羊肉;人们煮牛肉,烤牛肉,蒸牛肉;喝羊奶,喝牛奶,烧牛粪。
这里的人们勇猛好斗,平常的娱乐活动有摔跤、射箭、赛马等,大块吃肉,大碗喝洒。
草原地带属于黑日宗的地盘,黑日宗从这里吸收天才子弟,也从这里招募外门子弟和杂役子弟。
草原国与树林国、沙漠国交界三国交界,小摩擦不断,中间有一块自由区,沙草树自治区。
哪个国家都想吞并这块地盘,谁也不肯让,最后沙草树独立了,我得不到,你也别想得到,三方都平衡了,三个国家都在沙草树国派有内探。
草原国的公主牛二丫乔装打扮私自跑去了沙草树自治区,沙草树自治区区长的儿子黄健堂,在茫茫人海中看上了牛二丫,牛二丫是个敢爱敢恨的女孩,不喜欢就是不喜欢。
难看就是难看,哪里有缺陷也毫不避讳,草原国没有那样语言上的条条框框,都是有啥说啥。
由其是公主,说啥都不用考虑对方的感受,人们还觉得公主是真性情,很符合草原人民的脾气,很得民心,已然成为国民公主。
对新鲜事物很好奇,草源国本就有挑战、冒险文化,早就想去沙漠国看看黄沙,也想去树林国看看苍天大树。
这些都是草原国没有的,小时候有随父王拜访过沙漠国,很喜欢大漠孤烟直长河落日圆的别样风景。
从那时心里就种下环游世界的种子,刚满十八岁的就迫不急待踏上环游世界之路,第一站来的就沙草树自治区。
在步行街买漂亮衣服,吃特色小吃,吃新鲜水果,一名骑白马的独眼男子,衣服华丽,嘴角上扬,目中无人。
左手拿着水果,右手拿着包子,左边吃一口,右边吃一口,沉醉在美食的幸福当中。
完全没有注意身后骑白马的独眼男子,转角也是视线盲区,独眼男子并没有减速,戴在腰间的铃铛就是喇叭。
常在这个街道走的听到铃铛都知道让路,靠边走,而牛二丫初次来这个地方,哪里知道。
也熟读过各国的风土人情,一些常识性的东西,在草原不存在的东西,牛二丫都好奇。
比如交通规则,草原国不存在交通规则,所在之处都可以骑马,之前就了解过沙草树自治区的交通规则。
这里是步行街道,是不允许骑马的,牛二丫哪里想的到,明文设置的规则下还有个潜规则。
黄健堂没减速的情况下突然发现路的中间有一个女子,情急之下悬崖勒马,自己摔到在地。
牛二丫被马的撕吼声吓的一跳,马上就指着摔到在地上的男子:“你不知道这里是步行街吗?居然敢在这里骑马!你是不是找死,不要以为你是独眼就能假装分不清哪里能步行,哪里能骑行。
根据沙草树自治区步行街治安管理法,骑行者一律鞭刑50鞭.”
黄健堂自幼左眼失明,一直自卑,虽然贵为自治区长官的儿子,人们都不敢说,背地里还是有人偷偷议论。
区长父亲以及几个兄弟都很宠自己,哪个敢说就杀一儆百,因为自卑,而且权力也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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