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你闭一下眼睛。”
闻言,刘永平看向丁柠,眉头挑了挑,心里好像知道丁柠要做什么,便没有犹豫,直接闭上了眼睛。
随着他闭上眼睛,鼻子中就感觉一股幽香渐渐靠近过来,最后已经贴在他的鼻尖。
嘴唇上很快传来一种十分柔软的触感,但这种触感如同蜻蜓点水一般,接触上既分开。
等刘永平再次睁开眼睛的时候,丁柠已经一边挥手一边向着街道办跑去了,脸上红润更加明显了几分。
刘永平站在街道办的路前,就这样静静看着眼前的女孩跑进办公楼,感受了一下自己的嘴唇,微微一笑。
“感觉还不错。”
说完,他便也不再迟疑,骑着自行车径直的向着四合院走去,脸上笑容越发明显。
因为突发的时间,以至于刘永平没有与丁柠一起吃饭,现在还真是有些饿了。
因此刘永平没有犹豫,来到四合院后,径直的向着车间跑去,进入办公室,关上房门便进入了幻想空间中。
给自己幻想了一顿丰富的午餐大快朵颐起来。
就在这时。
咚咚咚…
一阵轻微但富有节奏的敲门声突然响了起来,显然是有人再敲他的办公室门。
刘永平皱了皱眉,没有理会,而是自顾自的吃着饭。
咚咚咚…
结果没过多时,敲门声再次响起,并不急促,但却一直存在着。
刘永平沉吟了一下,还是退出了幻想空间,径直来到办公室门前,打开办公室的门。
只是在开门时,他的身体不自觉的挡在了门口的位置,防止门外的人进来一般。
“不是,你在里面做什么呢?这也晚才开门。”
结果很明显,刘永平的担心有些多余了,来的根本就不是秦淮茹或者一大爷,而是王建国。
此时的王建国有些着急的样子,也没有直接进屋,直接开口说道。
“我听说红姐家孩子生病了,我们几个正准备下班过去看看呐,你要不要去?”
“什么话,我怎么可能不去,生的什么病知道吗,严不严重?”
刘永平闻言,则是有些着急,毕竟红姐这个人对他不错,很多事情也是坚定的站在他这一边的。
再加上他是有能力处理这种事情的,自然要过去看看。
“我们也不知道,刚听主任说的这件事情,听说这病来的挺急的,看样子挺严重。”
听到这话,刘永平沉吟了一下,随即看向王建国开口道。
“这样,你们先去准备吧,我直接去找主任,看看能不能给我们批一个外勤。”
闻言,王建国脸上闪过一丝惊喜,点了点头,随即向着其他几人走去。
刘永平则是径直的向着杨卫民的办公室走去,中午饭也没有空再吃了。
杨卫民这边还是很配合的,仿佛早就预料到刘永平回过来,直接将写好的条子交给了他。
刘永平接过条子,不由得多看了眼杨卫民,不得不说,在车间主任的行列里,杨卫民确实是个不错的人。
就这样,几人风风火火的从轧钢厂跑了出去,径直向着红姐的家赶去。
红姐家也同样住在一个四合院里面,前后三个院子,与秦淮茹家有些相似,但又有很大不同。
她家孩子不多,虽然有一个瘫痪在床的丈夫,但因为红姐努力,还是可以维持生活的,只是没有那么富余罢了。
四九城轧钢厂的某个四合院门票,几个男人正提着大包小裹的站在门口,看着里面的情况。
“建国,红姐家是住在这个院吧,我上次来都是很久之前的事情了,别搞错了。”
刘永平手里拎着水果和糕点,打量着里面的情况,感觉有些熟悉,但熟悉并不多。
有些摸不准的样子。
王建国打量了一下四合院,随后十分确定的说道。
“没错,就是这里,我们赶紧进去吧,按照红姐的性格,孩子生的病不算太大,她应该就不会去医院。”
虽然王建国说的是每个人家的常态,可刘永平听了却是有种心酸的感觉。
一个女人,辛辛苦苦的拉扯一大家子人,并且是那种十分积极,十分正向的方式,确实很不容易。
可就是这么一个不容易的人,竟然还在为别人做红娘,去成全别人的家庭,确实不是一般人能做到的。
“好了,赶紧进去吧。”
刘永平没有太过发散思维,而是径直的向着里面走去。
四人刚进院子,便发现这个四合院的情况有些不同,前院竟然一个人都没有,空空如也。
要知道,不管是哪个院子,都会有一些留守人员,处理家务以及其他事情,而另一个人去赚钱养家。
至于一家两个工人的情况,那是十分少见的,也是家境较好的一种。
因此院里的情况很明显就只有一种可能,那就是院里发生了大事,很多人都去了某个地方。
刘永平仔细聆听了一下,果然发现后面的院子里传来声音,十分热闹的样子。
“不要管了,我们赶紧进去吧。”
他说了一句,随即率先向着院子里面走去,因为在刚才的声音中,他听到了一些不好的东西。
随着他们穿过前院,一阵阵声音便越发清晰起来,传到他们都耳朵里面。
“哎哟,二柱妈,你就听刘医生的话吧,他以前在村里也是远近闻名的医生,虽然现在不做这行了,但这点常识还是有的。”
“跟他废话什么,这么自私的人,人家刘医生都说了,这孩子得了一种罕见的传染病,现在你家那口子都已经感染了,你应该问很快就会感染,到时候是准备让全院的人跟你们家一起受罪吗?”
“就是就是,你们要不就是去医院,要不就是出去躲几天,等好了以后再回来,这样对大家也都好。”
听到周遭杂乱的声音,红姐原本微胖的身躯也仿佛失去了力气,脸上满是担心的看着自己怀中的孩子。
一种无力感渐渐袭来。
她泪眼婆娑的看着眼前的一个五十多岁的男人,再次询问起来。
“刘医生,你再帮忙看一下吧,就一个简单的感冒发烧,怎么会这么严重。”
男人正是刘医生,身着蓝色长袍,头顶圆形布帽,尖嘴上面留着八字胡,一双鼠眼中满是不满的情绪。
“我行医二十多年,大大小小病症看过无数,绝对不会错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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