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看什么男男偶像剧吗】

    【男同男同,  外瑞古德】

    【原来主播是这样的主播,受教了】

    【妈的,卖腐,  恶心死了】

    白知徒瞥见直播间的各色评论,  心里不爽,  “爱看看,不看就退出,嘴巴这么脏小心半夜鬼敲门。”

    此话一出,瞬间安静。

    谁都没忘记白知徒是做什么的。

    “怎么样,还好吗?”苏云檐倒是没怀疑白知徒刚才的状态是不是假的,一心扑在白知徒会不会受伤这件事上。

    之前白知徒活蹦乱跳的时候,他只觉得白知徒让人生气。

    可当白知徒露出脆弱的一面的时候,他又觉得心疼。

    苏云檐,你这是什么心态啊。

    白知徒拉过一把凳子,坐在上面把刚刚发生的事情讲了一遍。

    特别强调了一下自己的牛逼和被发现的微弱可能性,来侧面体现金发女人的厉害。

    直播间的观众们也跟着听了一遍。

    【天呐,我怎么隐约觉得这么好嗑】

    【嗑嗑嗑,啥都能嗑】

    【嗑到是一件太平常不过的事情了jpg】

    【拜托,  虐待动物诶,  这种人渣有什么好嗑的,  嗑点阳间的东西行吗?】

    “那这么说,应该是黑发店长身体不好,  她的金发朋友靠吸食动物灵气来补救她的身体。”苏云檐顿了顿,“可是小动物的灵气说穿了也就那么一点点,  现在很少有能自行修炼的普通动物了。”

    天气灵气稀薄,除非有族群传承,不然普通小动物顶多是开个灵智,  还不一定能听得懂人类的话。

    像椰椰那种不仅能听懂,还能流畅对话的少之又少。

    苏云檐抱着小狸花猫,“而且我仔细看过了,这里的动物都不像开了灵智的样子,只是普通的小动物。”

    宁忧抿了抿唇,“会不会是之前有灵气的小动物们都死了,她怕被别人发现,所以又换了一批小动物。”

    “不一定。”绫清摇摇头,“这里位置偏僻,店铺也不大,也没有名气,谁会特意观察店里有没有动物呢?”

    白知徒道:“还有个问题,宁忧之前说在店铺里经常能看到不同品种的动物,而且更新换代的很快。可那个时候是黑发店长在经营,黑发店长又为什么需要那么多动物呢。”

    一大堆疑问摆在众人面前。

    也摆在直播间观众面前。

    他们完全被这个故事吸引进去,忍不住在直播间开始当起柯南和福尔摩斯。

    【会不会是黑发女人和金发女人就是一伙人,人面兽心,假模假样】

    【有可能,毕竟知人知面不知心】

    【可是听主播的描述,黑发女人对小动物们很好啊……为什么会做这种事呢?】

    随着热烈的讨论,直播间热度越来越高,不少人再次把直播间分享出去,邀请自己的朋友们来一起参加猜故事大赛。

    更甚者,有动物相关工作的人发给了青禾市的动保协会,要求他们介入。

    动保协会的人看过后立刻给白知徒发私信。

    结果湮没在茫茫私信中。

    只能憋屈地加入直播间观众大军,蹲守白知徒的直播,然后顶着【青禾市动物保护协会】的id疯狂刷屏,企图让人注意到他们。

    白知徒走到收银台里面,通过风铃他看到黑发女人经常走到这里,待一会,然后就有喝药的画面。

    他猜测黑发女人的药物放在这儿,拉开第三个抽屉,果然如此,里面整整齐齐摆放着一叠药物。

    点烟,撒灰,袅袅青烟在药物上缠了几圈后慢慢飘向远方。

    【主播这是在干什么?】

    【终于有一个似曾相识的举动了,这是不是在招魂啊?】

    【笨蛋,这里有什么需要招魂的人吗??】

    烟雾缭绕中,白知徒的侧脸若隐若现,他轻轻闭上双眼,虔诚地默念咒文,高挺的鼻梁和紧抿的薄唇都写着性感和帅气。

    【主播好帅】

    【帅死了帅死了,要是家里有这么一个男朋友会幸福死吧!】

    【这画面都可以当做电视剧看了,起码比那些面瘫好看多了,至少主播有颜值】

    苏云檐别扭的动了动腰,家里有这么一个男朋友,怎么说呢,眼睛确实很享福。

    而且安全感爆棚。

    绫清任劳任怨地接过科普的重担,把镜头对准白知徒,然后把自己当做旁白,“白道友这是在点烟寻踪,这种方法已经有几百年的历史,最初的记载是在五代十国的时候,有一个道人下山……”

    【听起来好复杂,我们也能做吗?】

    【感觉就是普通的烟啊,怎么这么玄乎】

    【电视剧里经常用的就是这种吧】

    【好奇怪啊,小道长,今天怎么这么多科普,平时不是都懒得搭理我们吗】

    是的没错,平时白知徒直播的风格就是我行我素,全然不管直播间的反应。

    到点开播,到点下播,一秒钟都不带耽误的。

    他也不喜欢发预告,所以观众们能不能赶上白知徒的直播全靠缘分。

    “咳咳,从今以后应该会一直有这样的科普。”绫清不知道怎么解释这个问题,干脆留给白知徒自己去解释,“大家不要随意尝试这种事情,需要修行过,有一定基础的人才能做。就像大家听说过的笔仙,转盘,也不要随意尝试。每个人体质不同,会遇到的可能性也不一样,万一真的中招了,即使能破解,也会对身体造成一定程度的损伤。”

    【受教了,受教了,今天学到了好多】

    【谁懂我这学期论文就是民间异闻和秘术,多来点多来点,我身体好!妈妈再也不用担心我写论文没有素材了!】

    【前面的朋友,你要怎么在论文里解释你的素材来源?你说你是看直播知道的,主播还是个道士,你导师真的不会打你吗?】

    白知徒通过点烟寻踪,确定了黑衣女人此刻所在的方位,事不宜迟,他们立刻出发。

    至于这里的小动物们,苏云檐戳开直播间那个id【青禾市动物保护协会】的观众,把这里的地理位置发给他们。

    上蹿下跳那么多次,早就被看到啦!

    他们三个大男人,全都不会开车。

    幸好宁忧早就考了驾照还有一辆ni小吉普。

    根据白知徒导航,他们最终来到一家医院。

    青禾市第一人民医院。

    白知徒皱眉,他最讨厌的就是医院,学校,还有政府机关。

    这里人多气杂,不好分辨。

    像学校,政府机关这种人多阳气旺的地方,多半都会建在乱坟地,阴阳一交汇,更分辨不出来了。

    医院就更别说了,本身就在救人、死人中不停地循环,堪称生与死的交汇点,不知道有多少孤魂怨鬼都蹲在医院的角落。

    白知徒闭上眼,仔细感受空气中的气息。

    凭借微弱的气息找到黑发女人所在的病房。

    黑发女人住在普通病房,并不限制探视,所以他们才能轻轻松松踏进病房门。

    在来之前白知徒已经关掉了直播,毕竟这里是医院,而且黑发女人很有可能生了病,需要保护隐私。

    与记忆中的黑发女人不一样,眼前的这个人已经没了她那一头乌黑亮丽的头发,也不再穿着修身得体的裙子,而是一件蓝白色病号服。

    脸色苍白,唇色如白纸,正坐在病床上呆呆的看着窗外。

    听到病房门被推开的声音,她回过头。

    虽然不认识白知徒一行人,但是她认识宁忧。

    看到宁忧,她的眼睛亮了一下,“你是……椰椰的主人?椰椰还好吗?”

    “椰椰挺好的,店长,你这是怎么了。”宁忧问道。

    “嗨,生了点小病,一直住院治疗来着。”黑发女人叹了口气,“你是怎么找到这里来的?”

    宁忧咬了咬嘴唇,在白知徒的同意下,把宠物店的状况告诉黑发女人。

    黑发女人显然没料到自己的宠物店会变成这样,她揪紧被子,语无伦次道:“我的店……店荒废了?里面的动物呢?那些小动物们呢?妞妞,点点,还有斑虎……它们还没长大呀,怎么能离开店铺呢?不在那里,谁会给它们喂饭铲屎,它们怎么活得下去……”

    宁忧摇了摇头,“它们、它们可能都没了。”

    “……”黑发女人好像受到了很大的打击,死死攥着自己的被子,“潘西……潘西你又骗我……”

    白知徒挑眉,“你叫什么?”

    “我、我叫李月如。”李月如看到白知徒,“你是谁?你们又是谁?是你的朋友吗?”

    最后一句是对着宁忧说的。

    “我叫白知徒,只是个路过宠物店的路人。”白知徒双手抄口袋,“旁边这两位是跟着我一起路过宠物店的路人……们。”

    李月如好像听到了什么笑话一样,“开什么玩笑……”

    白知徒也就算了,他左边那个人穿着一身道袍,还背着一把小木剑,怎么看都不像路人!

    还有右边那个男人,头发比她的还长。

    “月如姐,你是不是有一个朋友,金色头发。”宁忧问道。

    “你怎么知道?你见过潘西了?”李月如看了一眼穿着道袍的绫清,眼神闪烁,“其实潘西是我的姐姐,她不太喜欢小动物。”

    白知徒注意到李月如的眼神,上前一步,“其实最近发生了很多小动物死亡的事情,我们发现这些小动物身体都很健康,但就是莫名其妙的死掉了,连医院都查不出来原因。而且据说它们之前都很聪明,可是后来又都不聪明了,呆呆傻傻的,不知道你知不知道这件事。”

    李月如愣了,“很多……很多小动物都死了吗?”

    宁忧:“很多,椰椰之前也差点……”

    “连、连椰椰都……”李月如低下头,声音越来越低。

    白知徒冷笑,“看来你确实知道点什么,别装了,你和那个金发女人到底什么关系,她又是什么人?为什么她可以吸取小动物的生命力和灵气,是不是为了你?”

    “唉!”李月如烦躁地想抓头发,放到脑袋上才想起来自己没有头发了,只能退而求其次摸了摸自己光溜溜的脑袋。

    李月如双手交叠,慢慢道:“好吧,其实潘西不是我姐姐,她是我妈妈。”

    “什么?!”

    四个人异口同声。

    “很难以相信吗?我今年才十八岁!”李月如掏出自己的身份证,上面果然写着出生年月,换算一下刚过十八岁。

    “可、可是……”白知徒混乱了,虽然李月如很年轻,可他见到的那个金发女人更年轻。

    而且金发碧眼,身材优越。

    李月如几次张口,又闭上,最后放弃了,“对不起,关于潘西的事情我真的不能说。”

    眼前这几个人很可能是捉鬼的道士,她是很心疼那些小动物,可是潘西也是她的亲人,她不能就这么随随便便把潘西的秘密说出去。

    更何况潘西很可能是为了她,她就更不能做这种恩将仇报的事情。

    苏云檐叹了口气,“你知不知道,潘西今天可以伤害小动物,明天就可以伤害人类,现在说出来还能阻止她,等她真的伤到人了,就不是我们来找你的问题了。”

    “我……”李月如陷入天人交战,不知道要不要说。

    正在她纠结的时候,病房门再一次被推开。

    “beebi!(宝贝!)”

    人还没进来,就已经听到了一道热情洋溢的女声。

    潘西踩着十厘米高跟鞋一摇一晃地走进来,金色波浪卷发,紧身红色连衣裙,这个女人的美张扬而烈焰,极具攻击性。

    她抱着一大束鲜红的玫瑰花,脸上的笑容在看到病房里的几个人后瞬间凝固,“kes  sa  oled?ks  haiglas?”(你们是谁?为什么在病房里?)

    白知徒:“……”

    白知徒仿佛听到了天书。

    绫清也一脸没听懂的表情。

    两个没有学历的人在此刻心情高度一致。

    宁忧表情恍惚:“这、这是英语吗?”

    “是爱沙尼亚语。”苏·高等学历·云·大学霸·檐挺身而出,成为大家的翻译,“她的意思是‘你们是谁,为什么在病房里’。”

    “乖乖,这你都能听懂?”白知徒拱鼻子,“我听着比咒语还复杂。”

    绫清猛点头,因为他也没听懂。

    “好好学习,天天向上。”苏云檐拍拍白知徒肩膀,猛然想起来眼前这两个男人好像都没上过学,继而转成,“天生我材必有用,不用太纠结这些。”

    “云檐是我们系学习最好的。”宁忧笑得像个小傻子,“每年的奖学金和优秀学生代表都是云檐,听说已经有老师打算推荐他保研了呢。真羡慕呀。”

    白·文盲·知·九漏鱼·徒:“……”

    苏云檐这么优秀,他突然感觉压力好大。

    绫清看了白知徒一眼,突然觉得他压力好大,只能无声的拍拍他肩膀,给予一点同为九漏鱼的支持。

    潘西发现自己说话没人理,更生气了,高跟鞋踩得‘踏踏’响,“da  sa    lapsega  teed?”(你们对我的孩子做了什么?)

    “这女人又在说什么。”白知徒听不懂,啥也听不懂,第一次这么真切的感受到自己的文盲。

    “你们对我的孩子做了什么?”苏云檐解释道,“看来潘西真的是李月如的……妈妈?”

    “白!知!徒!”潘西放好玫瑰花,她用别扭的中文念出白知徒的名字,整个人就像被侵犯领地的雌狮子,浑身上下都写着暴怒两个字。

    “看来你果然见到了我。”白知徒没忘记开眼时被发现的耻辱。

    潘西看着他,双手成爪状,伺机而动。

    “潘西!别这样,他们是我的朋友。”李月如拉住潘西的手,“你坐下,我有话要问你!”

    潘西立刻收回刚才的状态,握住李月如的手,关切地看着她,“  kullake,  sa  peaksid  puhka。(我的宝贝,你应该好好休息。)”

    李月如不为所动,“我问你,我的宠物店……你有没有好好照看?”

    “……”潘西突然不说话。

    已经猜到什么李月如差点没绷住,“那……那些动物呢?都没了?是不是你……是不是……”

    潘西点点头,“  vajan  judu,  et  sind  psta。(我需要力量来救你。)”

    “我不需要!我根本不需要!你凭什么牺牲它们来救我!”李月如彻底崩溃了,“潘西,你答应我要好好照顾它们等我康复的,你怎么又骗我又骗我又骗我!!”

    “她们……吵架了?”白知徒摸着下巴,看起来不怎么正经,“她们一个说中文,一个说……爱什么什么语,居然可以沟通,还可以吵架?”

    “真是神奇……”绫清跟着摸起下巴。

    白知徒瞅了绫清一眼,“你不要学我,看起来怪怪的。”

    绫清下意识收起手,“……”

    大麻烦,近朱者赤近墨者黑,学好需要持之以恒,跟着白知徒学坏只需要一天。

    苏云檐表情正经起来,“我需要力量来救你。老白,潘西说的话是这个,果然就是她!”

    白知徒搓手,“那就好办了。”

    他从裤兜里拿出一叠符箓,“让你再夺取他人灵气,看我不把你砸成筛子!”

    李月如看到白知徒拿出的黄纸,心里暗道不好,这些人果然就是道士来抓人的,她连忙推搡潘西,喊道:“跑啊!你快跑啊!”

    潘西一动不动,甚至转过身把李月如挡在身后。

    “呀?我还没见过这么嚣张的邪魔外道!”白知徒看潘西这样更生气了,居然无视他!

    绫清也把自己的小木剑拿下来,严阵以待。

    至于苏云檐,他带着宁忧站到一边,把这片天地让给他们大展拳脚。

    白知徒二话不说飞过去几张符箓,本以为能看到潘西被电得嗷嗷叫的场景,结果那几张符箓就像是普通纸张一样,落到潘西身上,然后掉下来。

    连个小电花都没闪现。

    白知徒:“……”

    怎么回事!

    我不信,我继续扔!

    白知徒又扔了一堆过去,结局还是一模一样。

    “该死,这是怎么回事,难道我退步了?”白知徒丢脸的蹲在地上看自己的双手,双眼充满怀疑。

    绫清上前一步,“白道友,让我试试。”

    随着绫清默念口诀,他的道袍无风自动。

    白知徒看着他心存期望,自己野路子可能不灵光,绫清可是正儿八经的道学,总能行了吧?

    结果,绫清的木剑还没过去呢,在半路就坠机了。

    距离甚至还没有白知徒的符箓一半远。

    绫清也跟着蹲下,拿木剑的手,微微颤抖。

    两个曾经叱咤风云的男人在此刻陷入对自己的深深怀疑。

    场面一度非常尴尬。

    苏云檐不忍直视,默默转头。

    宁忧非常庆幸此刻没有开直播,不然白知徒的大师形象将一去不复返。

    李月如懵了,这两个人不是倒道士吗?不是来抓潘西的吗?怎么自己先抱头蹲下了呢?

    只有潘西冷冷一笑,甩了一下自己的金发,“  pole  teie  riigist  pri。(我不是你们国家的人。)”

    苏云檐顿悟了,“老白,潘西不是咱们国家的人,你们的符箓肯定不管用啊!”

    哪有用符箓道学对付西方巫师吸血鬼的?

    欧美国家的大蒜搁咱们这也顶不住怨灵的一爪子啊!

    “什么?这还带国家文化歧视的?”白知徒和绫清齐齐转头,“站在这片土地上凭什么不受本国文化的管束!”

    苏云檐:“……”

    这么深奥的问题,他也回答不上来啊!

    潘西老神在在,傲慢道:“sest    tulin  siia  ebaseaduslikult。(因为我是非法过来的。)”

    非法途径进入这里的,自然不受规矩约束。

    逻辑之缜密简直让人崩溃。

    职业生涯遭到重击,白知徒和绫清蹲地更彻底了。

    “不对,你怎么会懂我们的话?”白知徒突然抬起头质问她。

    “  olen  ppinud。(我学习过。)”潘西笑得妖娆,无形之中又秒杀了白知徒和绫清一次。

    苏云檐看不下去了,左手把白知徒拎起来,右手把绫清拎起来,“老白,咱们还是先弄清楚潘西到底是什么吧。”

    “西方的……西方的……”宁忧努力回想自己平时看过的西方文化的书籍,“西方的女鬼怪……无非就是美人鱼,女巫,美杜莎,吸血鬼这几种?”

    吸血鬼?

    白知徒眼睛亮了,靠吸食灵气补充能量,和吸血鬼的设定简直一模一样!

    潘西听到吸血鬼,“palju  nne,  sa  arvasid  lpuks  igesti  ra(恭喜你们,终于猜对了。)”

    她颇有闲情逸致的看了看自己的美甲,嗯,一如既往的漂亮。

    因为不是在本国土地,她没有任何天敌和约束,这种美妙的感觉让潘西有些着迷和放松。

    “什么吸血鬼,不就是一个蝙蝠精!”知道潘西是什么物种后,白知徒满血复活,“我告诉你,犯我老白者,别国也诛!”

    抹把脸,白知徒无比熟练地开始摇人。

    他按下电话,“喂,阿婆啊,阿娜依在不在你家?在啊?让她接个电话呗。”

    过了一会,电话那头换了人。

    阿娜依抱着电话,吃着零食,“喂,干嘛,找我有事吗?”

    “阿娜依啊,听说你上学了?”白知徒盯着潘西,“我这里有一个非法偷渡的蝙蝠精,蝙蝠的天敌不是蛇吗,你过来赚个外快啊!我不坑你,咱们二八分!够意思了吧!”

    “蝙蝠精?!”阿娜依眼神一亮,手腕上的小黑蛇也抬起头,露出猩红的蛇信子。

    白老夫人在旁边端茶喝水,无比淡定。

    年轻人啊,真有活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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