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我说,白班主任也是够倒霉的,你谁看了昨天晚上的新闻,刚上热搜就被压下去了,人家家里有权有势!。”
“还有权有势,说到这个我就来气!我们班本来每个人都能加学分的,要不是文清一走后门被抖落出来……”
“凭什么怪文清一啊,要不是她能有那么好的演出吗?!”
文清一听出这替自己讲话的声音是钟白,不想她因为自己跟别的同学起冲突,现在大家都把她当瘟神一样避的远远的,难为她还向着自己。
文清一本来就没指望能在这所学校交到什么朋友,如今遇到钟白这个意外,嘴角忍不住上扬,推门而进。
本来还聚在一起聊天的同学见到自己八卦的对象突然出现,尴尬地闭上了嘴巴。
“说啊!你怎么不说了?!”钟白看见刚才讲话的人这心虚的模样就来气,之前求别人的时候一个样,现在落井下石又是一个样。
每年一中都会额外留出二十个名额保送给用推/荐信的高材生,怎么到他们嘴里就成走后门了。
“我说怎么了,我说的也没错啊,她学习怎么样大家心里都清楚,不是靠关系是什么?”本来闭嘴的女生被钟白当着文清一的面儿生怼,也急了,梗着脖子红着脸叫道。
“就是……”
听到有人附和,钟白起势一副要吵架的模样,被文清一拉了拉胳膊拦住:“钟白,你陪我去趟厕所吧。”
她的声音清清凉凉的,拂走了人/大半火气,钟白用不争气的眼神埋怨地看了她一眼,无奈地深吸一口气,拉着她走出了教室。
文家。
不大的客厅收拾的干净整洁,陈列的摆设让人眼前一亮,半人高的窗户打开,微风吹的茶几上的茶花轻轻/颤/抖,花香在客厅里弥漫开。
文父文母看着桌子上的银行卡,脸色凝重,仔细看能瞧出两个人眉宇中的怒气。
“这钱你们拿回去,我是不会让清儿退学的。”
沈母最瞧不惯他们这些穷人身上的酸气,从学校出来后她让司机开车送她到文家表明来意,话里话外暗示文父文母别不知好歹自讨苦吃,让文清一退学。
“嫌少钱就直说,你开个价吧。”
她甩了甩手中真丝制成的手帕,坐在这种小房子里她就身上痒痒,总觉得有股难闻的味道说不上来。
“这不是钱的事,清儿没有做错事。”文父将银行卡推还给沈母,若不是自身修养,他早就顾不上什么待客之道,将她赶出去了。
“我不管沈娇的事情你们用什么手段摆平的,清儿能不能在一中上学是文家的事。”还轮不到沈家插手。
文母连杯茶都懒得给她泡,腕上的一对玉镯随着她说话时身体起伏碰撞在一起发出清脆的声音。
威逼利诱用了个遍都没用,给脸不要脸,沈母面子上挂不住有些恼羞成怒,当即大叫道:“好!那我们走着瞧!”
“慢走不送。”
沈娇无聊躺在天台上享受着沐光浴,上门护理工小心地给她敷着面膜,违心地夸赞着她的长相是见过的所有人里最好看的。
“娇娇姐,学校论坛关于你的小道消息、恶意评论都没有了哎!”林倩侧着身子面对着沈娇翻着手机,时不时看看自己新做的昂贵美甲,心里美滋滋的。
她作出一脸崇拜,双手合十恭维道:“不愧是娇娇姐,这么轻松就把那个贱/人给你下的绊子给解决了!”
沈娇习惯了她拍马屁,敷衍着嗯了一声,随手翻了翻学校的论坛,发现自己已经从校花排行榜第一掉到了第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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