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又白感觉到了自己肚皮下面那颗蛋, 表面裂了一道缝隙。
怼怼是趴在薛又白的身边的,它的听觉非常灵敏,几乎在薛又白觉察到那颗蛋出现裂缝时, 就抬起了脑袋, 圆圆的眼眸,带着猫头鹰特有的懵逼和疑惑神情, 看向了薛又白,似乎在问薛又白,发生了什么?
薛又白和怼怼眼神撞在一起,看着彼此。
咔嚓。
又是一声,非常清晰。
薛又白:“!!!”
是那颗蛋, 它真的要裂开了。
这时候, 还处在懵逼状态的怼怼,已经回过神了,充满了兴奋的眼眸, 看向薛又白的肚皮下面,脸上出现了初为人父的惊喜。
它知道, 它和小家伙的崽崽即将出生了。
薛又白也低下了脖子,紧张地盯着肚皮下面的那颗蛋, 等待着里面的小生命来到这个世上。
他能感觉到那颗蛋里面, 里面有细细地动来动去的声音, 代表着强悍的生命力。
每一只鸟类幼崽,都要靠着自己的力量破壳而出, 向这个世界证明,它来了。
薛又白和怼怼全神贯注,用四只像是猫咪一样圆圆的大眼睛,一动不动, 紧张地盯着眼前的蛋,屏气凝神,甚至一度连呼吸都忘记了。
等了很久,那颗蛋忽然没动静了。
薛又白的心瞬间就提了上来。
什么情况?崽崽怎么没动静了?
薛又白已经开始控制不住往最坏的方向去想了:崽崽是不是没力气了,自己打不开蛋壳?崽崽是不是不舒服,在里面直接窒息死亡了?崽崽是不是……
“唔……唔……”怼怼在旁边也急得团团转,张开翅膀,在他们的巢穴里走来走去。
薛又白被它走得很烦躁,眼睛紧张地盯着肚皮下的那颗蛋。
他和怼怼都是第一次当爸爸,都是新手,在孵蛋和照顾幼崽上,都没有什么经验。幼崽忽然停止了出壳的动作,他们两个都开始慌了。
薛又白无计可施,他忽然低下头,试用自己尖尖的小嘴,轻轻地敲了敲,想给里面的小家伙一点点鼓励。
加油,宝贝,爸爸们都在等你。
怼怼站在他身边,也想学着薛又白的样子,用自己尖尖的喙去啄那颗蛋。
薛又白看到怼怼的动作,吓了一跳,眼疾手快用自己的身体直接把它拦住了。
七十多厘米的大雕鸮,那么大一个嘴巴,下嘴没轻没重的,怼怼害怕怼怼一下子就把蛋给啄碎了。他可没有忘记怼怼当初差点把这颗蛋踩碎的那一幕。
怼怼的动作被薛又白给挡住了,它的嘴就直接啄在了薛又白的后背上。和薛又白想象的不一样,怼怼啄过来的力道不大,很轻很轻,像是在轻轻地亲吻他的后背。
在意识到自己没有啄到那颗蛋,怼怼没有立即收回自己的嘴,而是在薛又白的背上,顺势动了起来,开始帮薛又白梳理背后的羽毛。
这是鸟类夫妻之间经常做的事情。
薛又白莫名地就开始脸红了。怼怼它……现在明明是生孩子的时候,怎么可以这样啊?真的太、太过分了。
薛又白不好意思地把头埋了起来,脑袋贴在那颗蛋上,想要听听里面的声音。
里面很安静,没有什么声音。蛋的外壳温度还是暖的,里面的小家伙可能还活着。薛又白顾不上在他后背给他梳理羽毛的怼怼,他靠着那颗蛋,对着它轻声地叫着“喵叽叽叽”,想要和它说话,让它知道外面有爸爸们在期待着它的出生。
薛又白不知道蛋里面的崽崽能不能听到他的声音,令他高兴地是,在他叫了几声之后,但里面再次传来了细细的声响,在里面的小崽崽又一次开始尝试破壳而出了。
随着里面小崽崽的声响越来越大,外面的蛋壳裂开的缝隙也越来越大了,变成了三条,缝隙也在逐渐变大。
咔嚓。
终于,最后一下,那颗蛋的上半部分的蛋壳,直接像是一个壶盖一样,从蛋的上面掉了下来,蛋壳里面的小崽崽,探出了它的脑袋。
它第一个看到的就是薛又白,然后高兴地朝着薛又白“啊嘤”地叫了一声。声音非常非常地小,像是气音,但是薛又白听到时,却激动得差一点哭出来。
是崽崽,是他和怼怼的崽崽。
薛又白喜极而泣,转身就用小翅膀去拉怼怼的腿,让它也来看他们的崽崽。
自从蛋里的小崽崽探出了头,怼怼就一直伸着脖子看,左歪歪脑袋,右歪歪脑袋,仔细地打量着自己的崽崽,最终得出了一个结论:好丑。
薛又白:“!!!”
他气恼地用小翅膀退了一下怼怼的腿,不满地瞪它。
蛋壳里的小崽崽,也正在伸着脑袋,好奇地打量着怼怼,然后,小崽崽突然就开始“啊嘤啊嘤”地叫个不停,也不知道是在叫“爸爸”还是在说着什么。
薛又白听不懂,非常地急切,他靠近小崽崽,用自己的喙,轻轻地啄小崽崽身上的绒毛。
刚出生的小崽崽,身上全都是细小的小绒毛,在阳光的照射下,看起来几乎是透明的,非常地漂亮。
它身上的绒毛颜色是接近于白色的,绒毛又细又小但是很蓬松,让这只小崽崽看起来像是一个小毛球。小崽崽“嘤嘤嘤”的叫声,声音不大,但是一直叫个不停,新手爸爸薛又白手忙脚乱,忽然就响起来,小家伙刚出生,似乎是需要食物。而大多数鸟类的第一个食物,就是自己的蛋壳。
于是,他开始引导自己家的崽崽尝试吃蛋壳。
怼怼一直在旁边看着这只小崽崽。刚开始时,它非常开心,像是拿到了新玩具的小朋友,很是兴奋,时不时地还想凑过去,啄一下这只小崽崽。
薛又白没有阻止怼怼和小崽崽的亲近,他高兴地向小崽崽介绍他们自己:“喵叽叽叽……这是你的怼怼爸爸,我是你的薛又白爸爸。”
小崽崽在一边吃一边叫,也不知道在说什么,但是看它的神情是很餍足舒适的,薛又白也就放心了。
但是,当天傍晚,到了猫头鹰们的活动时间时,怼怼就不高兴了。
因为它很快就发现,自从崽崽出生以来,直到现在,薛又白的眼睛一直在看着崽崽,像是怎么看也看不够似的。这期间,薛又白只抽空看了它五眼,每一眼怼怼都在一一数着,绝对不会错。
而且,薛又白看向怼怼的最后一眼,是催促怼怼快去捕捉猎物,崽崽饿了。
怼怼:“……”
它已经开始郁闷了。
在那颗蛋还是一颗蛋时,它就已经隐约地感觉到,它好像是被自家的这个小家伙忽视了。它当时没计较,以为等他们的崽崽出生了,它家的小家伙就不会忽视自己了。可是,现在事实证明,它还是被忽略的那只。
怼怼的心理落差非常大。
薛又白正贴子小崽崽身边,帮它保持身上的温度。幼鸟出生前几天,都要进行这样的保暖,否则幼鸟可能无法正常地活下去。他这边在照顾着小幼崽,转头发现怼怼还站在坑边发呆,没有出发去捕猎。
薛又白:“?”
往常的这个时间,怼怼早就已经扑腾着翅膀离开了的,积极地去找猎物了。
薛又白抬头,对上怼怼的眼神,发现它正盯着他怀里的小崽崽看。薛又白瞬间就明白了,怼怼这个新手爸爸,是不舍得离开自己的崽崽。
薛又白觉得好笑,但是怼怼必须去捕猎,否则崽崽会饿肚子的。于是,薛又白决定自己扮演红脸,伸出了他的小翅膀,去推怼怼的腿,催促着它快点去捕猎。
怼怼:“qaq!”
它更委屈了,它觉得自己好像就是它家小家伙的工具人。它家小家伙好像已经在也不在乎它了,而是开始在乎他们的那只幼崽了。
怼怼有些慌了,怎么办?
就在这时,小幼崽忽然抬起了自己的小脑袋,朝着怼怼用很小的气音叫了一声“嘤”。
怼怼:“……好、好可爱。”
这只小崽崽和它家小家伙挤在一起,趴在在它挖的坑里,它瞬间就觉得自己身上充满了使命感,它要把它们都照顾得好好的。新出生的小崽崽它要照顾好,它家小家伙它也要照顾好。
薛又白就发现,怼怼刚才还懒洋洋地站在坑边发呆,在小崽崽叫了一声之后,忽然就像是打了鸡血一样,张开了翅膀,干劲十足地去捕捉猎物了。
薛又白:“?”
他低头,看向自己怀里的小崽崽,对它说:“看来你的话,对你的怼怼爸爸更有用。”
他觉得,怼怼一定有宠崽狂魔的潜质。
怼怼去捕猎了,薛又白闲着无聊,就开始打量自己怀里的小崽崽。
他以前见过的鸟类幼崽不太多,看着自己怀里的小崽崽,他一时之间也分辨不出来它究竟是什么品种。
小崽崽毛茸茸的一小团,大小看起来像是一只小鸡仔,身上的绒毛接近于白色。但是,小崽崽显然不可能是一只小鸡仔。它是怼怼从救助站里偷来的,救助站努力孵化的幼崽,应该是某种牢底坐穿兽的猫头鹰类。
薛又白理所当然地认为,怼怼和他都是猫头鹰,怼怼带回来的崽崽,自然也应该是猫头鹰。
他们所在的这一片栖息地,地理环境非常地好,也非常广,包括了森林、灌木林、草原和丘陵山地。这里食物丰盛,适合在这里生活的动植物的种类非常多。
而且,因为有翅膀,猫头鹰能活跃的范围和领地就更加广阔了。一时之间,薛又白还真的猜不出来,自己怀里抱着的白绒绒的小毛球,究竟是什么种类的猫头鹰。
不过,看它出生时的体形,应该不是小型猫头鹰了。像领鸺鹠、花头鸺鹠、纵纹腹小鸮等的小型猫头鹰,它们的蛋大小和鹌鹑蛋大小差不多,比他怀里的这只崽崽要小很多。
薛又白搂着怀里的崽崽,认真地和它说:“崽崽,爸爸给你起个名字怎么样?”
“嘤”,怀里的小崽崽发出了一声很小的气音,也不知道是同意还是不同意。刚出生的小幼崽因为太弱小了,要等到一个星期之后,才会开始大声的鸣叫。现在基本都是靠着“嘤嘤嘤”的气音和自己的爸爸妈妈沟通。
薛又白第一次作为爸爸养幼崽,体验和心境完全不一样,在给崽崽起名的这件事上,他尤其重视。
他想起来曾经遇到过的那些人类给他和怼怼起的名字,大胖、大红、大宝、小宝、大妞……这些名字就像是不管在南方还是北方,人类管所有的陌生猫咪都叫咪咪,管所有的陌生狗狗的都叫汪汪一样,太普遍太常见了,薛又白已经无力吐槽了。
他决定给自家的崽崽一定要起一个与众不同、独一无二的名字。
小崽崽靠在自己的新爸爸怀里,缩着小脑袋,很快地睡着了,完全不知道自己的爸爸一直在纠结着给它起名字。
直到怼怼第一次带回来猎物,薛又白的名字还没有想出来。
他想了好几个,又都觉得太普通了。他想把他和怼怼的名字结合起来,又想不出来什么好听的。而且,他家的崽崽是一只小公鸟,薛又白想要给它取一个威武霸气的名字,一定要那种一听就很厉害的名字。
怼怼带着猎物回来时,小崽崽已经睡着了。
薛又白没有照顾幼崽的经验,也不知道小崽崽饿不饿,只好给它了一些食物。然后,他就拉住怼怼,开始和它商量给崽崽起名字的事情。
起初,怼怼非常高兴。
它发现,自己再一次被自家小家伙拽住了,而且自家小家伙还和它非常亲密靠在一起,它没有像刚才一样被忽视。怼怼非常开心,疯狂地动来动去,开始用喙给薛又白梳理羽毛。
薛又白正拉着怼怼说崽崽名字的事情,忽然发现怼怼又开始和他做亲密的行为,他瞬间脸就红了。
此时此刻,他和怼怼的情况,就好比想要亲热的夫妻俩,旁边还有一个孩子。薛又白的羞耻心瞬间就涌了上来,他虽然不排斥怼怼的亲热行为,但是在孩子面前……他不行,他不可。
薛又白慌乱地开始躲,怼怼心情愉悦,又继续靠近,行为比刚才更亲密了,好像也更兴奋了。
薛又白:“喵叽叽叽!”
它发出了抗议声,想让怼怼收敛一点。他们不是不能做,但至少要等崽崽长大离巢才行。而且,以薛又白对怼怼的了解,怼怼根本没有开窍,它只会隔靴搔痒,把薛又白撩拨得受不住后,它又自己跑去睡觉,只剩下薛又白自己易燃易爆炸地难受着,那种滋味非常不好受。
多种原因,薛又白并不太想配合怼怼。
怼怼却来了兴致,因为这段时间薛又白要孵蛋,它已经被忽视很久了,现在终于有机会和自家小家伙贴贴了,怼怼就像是无师自通似的,一定要骑到薛又白的后背上去。
薛又白:“!!!”
他万万没想到,怼怼亲着亲着,就要来真的!
但是,不行!
薛又白急忙去阻止怼怼,因为怼怼骑在他后背上,迈过来的那只大爪子的落脚点,正是他们的崽崽趴着的地方。
“喵叽叽叽!”薛又白气急败坏地叫着。
上次怼怼的大爪子差点踩碎了他们的蛋,这一次怼怼直接要踩到他们的崽崽了。
他们的崽崽今天才刚刚破壳出生,怼怼这么一个七十厘米长的大雕鸮的大爪子下去,他们的崽崽不死也要没了半条命。
怼怼被推开了,被自家小家伙拒绝贴贴了,怼怼很郁闷。
它非常地困惑,也非常地费解。
它明明已经对着自家小家伙跳过求偶舞了,也挖了巢穴,甚至他们还有了一颗蛋,虽然自家小家伙和它一样是公的,可是这些行为都做完了,自家小家伙不就是它的老婆了吗?
自家小家伙都已经是它老婆了,为什么还不让它贴贴?
雕鸮是一夫一妻制的,它选了自家小家伙当老婆,那么这一辈子,自家小家伙就会一直都是它的老婆。它的老婆不给它贴贴,是不是它以后有老婆也只能看着不能贴贴了?
如果薛又白知道怼怼心里的想法,可能会气得直接吐出一口血。他会抓住怼怼的脑袋使劲地晃一晃,看看里面是不是装的都是水?谁家的夫妻只贴贴不上真枪实弹?他们两个这情况,明明什么都没有发生过就被迫开始带孩子了。
薛又白不知道怼怼的心里想法,他还在努力地给自己家崽崽想名字,想要取一个朗朗上口的好听名字。
“期盼?盼盼,怎么样?”薛又白去问怼怼。
当然,薛又白和怼怼之间还是无法进行鹰语的沟通,怼怼只能感觉到薛又白满脸高兴。看到自家小家伙高兴了,怼怼刚刚的不开心也都跟着一扫而空了。似乎只要它家小家伙开心,它的不开心也会自然而然地变成开心。
为什么呢?怼怼想不出来那么深奥的问题,也直接就不去思考了。它在薛又白的连比划在“喵叽叽叽”的叫声中,明白了自家崽崽的名字。
盼盼。
不知道什么意思,但是怼怼已经在用“唔……唔……”的声音开始模仿“盼盼”的发音了。
盼盼,期盼,是他和怼怼的期盼,也是他们给幼崽的祝福。
怼怼虽然会偶尔吃醋自家幼崽抢走了它老婆的注意力,但是只要小幼崽软软糯糯地对着怼怼撒娇,怼怼瞬间就像是打了鸡血一样,飞快地去抓猎物,回来喂饱自家崽崽。
小幼崽长得非常快,只用了一个星期的时间,它的身形就已经变大了很多,叫声也变得中气十足,会大声鸣叫了。但是,小幼崽发出的声音是“嘤”的声音,虽然每次只能发出一个“嘤”,但是连续在一起不停地叫着,小幼崽的声音听起来黏黏糯糯,十足的一个嘤嘤怪。
薛又白又仔细观察了一下自家小幼崽的情况,盼盼身上的那些白色的小绒毛开始变色了。最开始出现颜色变化的地方,是它的背部和头部。这两个部位的白色绒毛,颜色开始慢慢加深,逐渐变成了棕灰色。除了这两个部位之外,小幼崽盼盼身上的其它部位的绒毛还是白色的。一个星期大的小幼崽,已经可以自己独立地动来动去了。它需要食物也开始变多,于是就变成了怼怼和薛又白轮流出去打猎。
怼怼并不介意继续捕捉猎物喂养家里的两只小可爱,但是薛又白坚持。
他有理有据地告诉怼怼,小幼崽盼盼会迎来身体疯狂生长的阶段,它们必须保证幼崽的食物充足,否则幼崽可能会死亡。所以,薛又白现在就开始提前做准备了。
果然,就像薛又白说的那样,又过了一个星期,小幼崽盼盼已经半个月大了,但是它的身体上几乎发生了巨大的变化,直接从一只小鸡仔,变得和一只成年大公鸡体形差不多,足足有四十厘米那么高,是薛又白这只白面角鸮身高的两倍。
薛又白这个做爸爸的,要仰着头才能看到自家崽崽的脑袋。
薛又白又一次清晰地意识到了,他这一世长得真的很小很小。
随着小幼崽盼盼的长大,薛又白已经开始发现不对劲的地方了。
比如说,猫头鹰是昼伏夜出的动物,但是小幼崽盼盼却是白天精神晚上想睡觉。比如说,小幼崽盼盼的脖子似乎不如他和怼怼的灵活,旋转幅度只有180°左右。再比如,小幼崽盼盼的眼睛,是会转来转去的,更像是鸟类的眼睛。而不是猫头鹰这种柱状的,只能直视前方的。比如说,他和怼怼的脑袋都是圆圆的,但是小幼崽盼盼的脑袋却是和公鸡差不多,尖尖的。
其实,在最开始时小幼崽盼盼出生时,见到小幼崽的样子时,他就隐约有了一个荒谬的不敢相信的猜测。但是,因为这是他和怼怼第一次共同养育后代,所以薛又白自欺欺人,不让自己往深处想,继续尽职尽责地养育小幼崽。
但是,半个月之后,小幼崽盼盼身上的白色绒毛的颜色已经褪去了,身体的大部分颜色呈现褐色,嘴变成了黑色,翅膀也能张开了。
薛又白也不得不承认一个事实。
他和怼怼的孩子,盼盼,既不是雕鸮,也不是白面角鸮。它从头到尾,就不是一只猫头鹰。
根据薛又白曾经作为人类时了解到的知识,像盼盼这种,嘴如勾,翅膀如飞机羽翼,尖尖的脑袋,再加上它身上明显的黑褐色羽毛——盼盼,它其实是一只鹰,品种应该是苍鹰,国家二级野生保护动物。
而最重要的是,在同一片栖息地里,雕鸮和苍鹰,是同一生物链上的竞争关系,就如同当初的兔狲和赤狐一样。这种竞争关系的双方,会残忍地相互杀死对方的幼崽,以防止未来幼崽长大争夺栖息地的竞争!
作者有话要说:怼怼:哦,竞争对手。
【引用资料标注】本章白面角鸮、雕鸮、苍鹰等出现的动物相关资料,参考、引用和借鉴了百度百科、网络资料、动物纪录片、新闻、书籍、杂志报纸等资料,特此标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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