耳廓狐弟弟头顶上鼓起了一个大包,耳廓狐二哥的左眼圈青了,豁口哥的鼻子流血了,只有耳廓狐大哥看起来似乎没有明显外伤,但是尾巴上秃掉了一小块毛。
虽说不影响耳廓狐大哥英俊威武的形象……好吧,还是影响的,毕竟秃了一块。
怼怼的舌尖舔了舔自己的爪子,随后矜持地收回,凶巴巴地瞪着对面偷窥四狐组,语气凉凉地:“以后还敢偷窥吗?”
四狐组动作一致,两只耳朵压到脑后成了飞机耳,然后飞快地摇脑袋,每张脸的表情都是惊恐的,像是被复制粘贴出来的。
怼怼依旧瞪着它们,眯着眼睛,目光凶狠,威胁道:“要是再敢有下次……”
“吱吱……”
“吱吱……”
“嘤嘤……”
“嘤嘤……”
偷窥四狐组统一发出声音,恨不得举起自己的小爪爪对天发誓,它们再也不敢了。
它们不是故意的!
它们当时只是听到了那边有动静,好奇才跑过去的。没想到,看到的就是它们家老三和他媳妇生命大和谐的画面。它们错就错在,因为太震惊了,没有反应过来立即离开,被它们家老三发现了!
再然后,它们就跑开了,短短的几秒钟里,它们其实什么也没看清楚,但是却被它们家老三的媳妇追上来,各个被揍得鼻青脸肿还秃了毛。这形象如果不好,它们就不能出去求偶找老婆了!
好冤枉啊!
怼怼才不管它们冤不冤枉,它只想揍四狐组出气。它和薛又白最关键时,这四只狐狸就那么不合时宜的出现了,把他家又又吓得差点哭了,它没下狠手揍死这四只狐狸,已经是看在薛又白的面子上手下留情了。
它斜睨着四狐组,看到它们都低着头,似乎努力认错,这才甩了甩身上的灰,飞快地钻回洞穴里,去哄薛又白了。
薛又白趴在自己的沙洞“卧室”里,把自己的脑袋埋在了两只小前爪中间,只留下了后背和尾巴对着洞穴口,坚决不肯回头。
怼怼凑到了薛又白身边,下巴搭在薛又白的脑袋上,轻轻地蹭了蹭,非常无辜地开口:“又又,这事不怪我,你理理我嘛!”
薛又白埋着脑袋,没说话,头顶上的两只耳朵愤怒地动来动去,表达他此刻无比郁闷的心情。
“又又,我已经把那四个混蛋,都狠狠地揍了一顿……”怼怼飞快地把四狐组的惨状仔细地描绘了一边,甚至连它们的惨叫声,都惟妙惟肖地模仿了一遍,几乎是使劲了浑身解数,在哄薛又白开心。
薛又白还处在羞愤中,他决定,十分钟之内,都不要理怼怼了。
他的运气太差了,第一次和怼怼在外面做,就能那么“碰巧”被他的兄弟们撞见,他以后可怎么见狐啊?
“老婆老婆……都是我不好,你就别生气了嘛!”怼怼发现薛又白还没有动,立即又凑得更近了一些,在薛又白的脑袋上努力地蹭蹭,想要哄他开心。
薛又白:“?”
他忽然把头从自己的两只小前爪中抬了起来,目光犀利地看向了怼怼。
“你刚刚叫我什么?”
怼怼:“……”
它飞快改口:“又又!”
顿了顿,它又强调:“我肯定叫的又又,你听错了。”
薛又白怒目瞪它:“我想起来,刚才在外面沙子上时,你也是叫的我老婆!”
那个时候,怼怼正在成结最激动时,耳廓狐四兄弟突然跑过来偷窥,薛又白当时过于羞愧,只想藏起来,没有顾得上当时怼怼激情地叫了他“老婆”,告诉他“现在不行……卡……”。
薛又白:“!!!”
怼怼就是把他当成了老婆!他之前听怼怼几次对他的称呼,都好像是从“老婆”改口成了“又又”,果然不是他错觉!
怼怼望向薛又白,无辜地眨了眨眼睛,一脸的天真无邪。它还故意把自己的两只耳朵压到了脑袋后面,形成了飞机耳,只留下一个圆圆的脑壳,企图“萌”混过关。
这只漂亮的“公妲己”,像是抓住了薛又白的软肋一样,发现薛又白生气了,就立即使用出自身的优势,开始忽悠薛又白。
薛又白不自觉地抬起来自己的一只小前爪,搭在了怼怼圆溜溜的可爱脑壳上,随手抹了一把。
摸到了一爪子柔软,薛又白才回过神,发现自己差点又被美色给迷惑了。
他飞快地收回自己的爪子,藏在身后,对着怼怼板着脸:“不行,你叫我老婆这事,还没完,不能就这么算了!”
他刚刚和怼怼在外面,已经丢了那么大脸,这次坚决不能再这么轻拿轻放就糊弄过去。他也没有办法向他的四狐组兄弟们交代啊!
明明怼怼才是他抢回来的老婆!
怼怼觉察到薛又白的不留情面,再一次凑到了薛又白的身边,开始在他身上黏黏糊糊地,缠着薛又白不放。
它一边哼哼唧唧地在薛又白的身上撒娇,一边又讨好地给薛又白舔毛毛,想要把他舔得舒舒服服。
面对怼怼的糖衣炮弹,薛又白这一次没有立即溃不成军,坚决守住了自己的理智,没有彻底沦陷进去。
他义正言辞地用两只小前爪,推开了黏在他身上的怼怼,故意板着脸:“说吧,你为什么要叫我老婆?你忘了,你是我抢回来的吗?”
怼怼飞快地摇头,又露出了那一副羞赧的神情,娇羞地承认:“是,我是你抢回来的老婆,我没有抵赖。”
停顿了一秒,它又飞快地说:“我是你老婆,你也可以是我老婆,我们两个都可以是老婆,并不冲突。”
薛又白:“……”
他应该怎么办?他难道要夸赞怼怼:“你真是逻辑小天才?”
怼怼看出了薛又白似乎有些动摇,于是立即趁热打铁,再接再厉:“老婆叫着亲近嘛,能最快最直接地表明我们两个的关系!要是有别的狐看中你,我只要叫声老婆,它们就必须滚得远远的。对不对嘛,老婆?”
它又开始在薛又白的身上蹭来蹭去,颇有一种“我在耍赖但是你不能生气还要同意”的霸道。
薛又白:“……?”
反了天了?敢胁迫他?
薛又白气恼地低头,恰好对上了他的身后打滚的怼怼的视线,看见了它那一双漂亮狭长的狐狸眼睛。
怼怼眯着眼睛,笑眯眯地望着他,声音清脆地在和薛又白撒娇:“老婆老婆好嘛好嘛……”
它头顶上的那一双毛茸茸的大耳朵,在扑闪扑闪地动来动去,似乎是在和主人向薛又白一起撒娇。
薛又白:“……”
好、好、好可爱啊!
他承认,他刚刚说话声音有点大。薛又白被“公妲己”的可爱暴击,瞬间就晕了头,隐约觉得,好像只是一个“老婆”的称呼,也不是不能妥协的事情。
怼怼对薛又白的情绪变化,一向最敏感。薛又白这边刚刚开始有些松动,它就凑了过去,勤劳地给薛又白舔毛毛。舔一口毛毛,喊一声“老婆”,然后再舔一口毛毛,再喊一声“老婆”。
于是,薛又白很快就在怼怼一口一个“老婆”的撒娇攻势下,迷失了自我。等他回过神时,已经开始怀疑,他是不是被怼怼给pua了?
因为上次户外的那件事,薛又白足足在自己的洞穴“卧室”里藏了三天,不肯再出门见狐狸。
怼怼也知道自己理亏,于是每天都非常勤劳地出门找猎物,然后在给薛又白带回来。它不仅抓到了好多肉类的猎物,还给薛又白带回来了许多植物根茎和小果子。
植物食物,是耳廓狐在沙漠中,获得水分的重要来源。怼怼盯着薛又白吃饱喝足,才放心继续让他在洞穴里窝着。
第三天,薛又白已经“宅”不住了,在傍晚的时候,主动跟着怼怼出去晒太阳了。
他在洞穴门口,遇到了刚刚准备出去打猎的兄弟四狐组。随后,薛又白就震惊地发现,三天不见,他亲爱的兄弟们,脸上、身上一个比一个惨,各个都鼻青脸肿,惨不忍睹。
甚至,连它们兄弟中最能打的耳廓狐大哥,尾巴上都秃掉了一块毛,看起来可怜兮兮的。
薛又白有些不敢相信,它们变成这样,难道是被怼怼给揍的?
可是,都已经过去了三天,它们的伤势还没有好吗?怼怼是不是下手太狠了?
似乎是觉察到了薛又白的想法,怼怼忽然非常狗腿地凑了薛又白的面前,当着亲兄弟四狐组,大言不惭地说:“这是它们去抢媳妇没抢到,挨揍的,和我没关。”
亲兄弟四狐组:“!!!”
四只刚刚成年雄性耳廓狐,瞬间都傻了,震惊又不敢置信地望着怼怼。
你你你你你、你怎么能青天白日下就开始说瞎话呢?它们这几天因为被揍得太惨直接破了相了,怕被母耳廓狐嫌弃丑,都没敢出去找老婆!
它们从未见过如此厚颜无耻之狐!
几只狐狸兄弟,愤怒地转向薛又白,“吱吱”“嘤嘤”地,七嘴八舌地向自家老三薛又白告状,控诉这只臭不要脸的公狐狸!
可惜,薛又白听不懂耳廓狐的语言,只能从自家几个兄弟的肢体语言中,大体理解出来,它们非常愤怒。
忽然,薛又白想到了什么,伸出了小前爪,一把就把身边的怼怼勾了过来,问它:“你能听懂它们说什么吗?”
怼怼:“?”
虽然对于这个问题有些疑惑,怼怼还是飞快又干脆地回答:“能哒,老婆。”
薛又白急忙问:“它们说什么?”
怼怼:“?”
它们都在说我坏话,气得我现在就想再揍它们一遍。但是,老婆在身边时我要保持“乖巧”形象,不能胡乱动手。
于是,接下来,亲兄弟四狐组,眼睁睁地看到怼怼面不改色地说:“老婆,它们在说,现在好老婆太难找了,它们鼻青脸肿也没能找到老婆,还是孤家寡狐一只。想要找一个我这样的好老婆,更是难上加难。它们让你好好珍惜我,好好疼我……”
看到薛又白危险的目光,怼怼立即噤声了,变得非常乖巧。
薛又白:“你觉得我会信吗?”
怼怼:“……”
它飞快地用自己的两只小前爪对手指,还乖顺地把自己的两只耳朵也放了下去,努力地装乖装可爱。
薛又白冷笑着“呵呵”了两声。
怼怼立即认错:“老婆,我错了,我下次再也不敢了。”
说完,它漂亮的狐狸眼睛转了转,里面闪过一抹精明。
亲兄弟四狐组心头一颤,立即齐声“吱吱吱”地开始告状:“老三,别相信它,它下次肯定还敢!”
薛又白见气氛尴尬,也不想再继续计较了。不管是狡猾狐狸怼怼,还是恰好撞见那一切的亲兄弟四狐组,这件事最好就随风而去,永远都不要被提起来吧。
于是,薛又白晃动了一下自己的两只耳朵,说:“还愣着干嘛?要去抓猎物了!”
亲兄弟四狐组瞬间头也不回地就跑了,飞快地消失在绵延无垠的沙漠里了。在它们临消失之前,薛又白的耳廓狐大哥,停了下来,回头看向薛又白,脸上挂着“我家这个傻白甜被猪拱了”的担忧。
它似乎是想和薛又白说些什么,但是在接触到怼怼看向它尾巴时凶巴巴地眼神后,立即抱着自己秃掉了一块毛毛的尾巴跑掉了。
沙坡上,只剩下薛又白和怼怼两只耳廓狐了。他也没有追问怼怼为什么下手那么狠,毕竟当时,是他搞自闭羞得不敢见人,怼怼只是替他出气而已。
怼怼等了半天,没等到薛又白的责问,漂亮的眼睛滴溜溜地转了一圈,最终还是主动道歉:“老婆,对不起,我不该把它们揍得那么惨。”
薛又白摇了摇头:“没事,你不用道歉。”说完,薛又白想到了自家四个兄弟那一副惨兮兮的样子,于心不忍地说:“你下次揍它们时,手下留点情,它们不抗揍。要是一直这样鼻青脸肿,它们可能就真的找不到老婆,继续当单身狐了。”
想了想,薛又白又补充道:“它们如果一直是单身狐,就更加游手好闲,可能还会跑来打扰我们!”
怼怼:“!!!”
想到可能发生的危机,怼怼立即乖巧答应:“好的,老婆,我保证,下次我动手揍它们时,一定念着它们是你的亲兄弟,一定手下留情,让它们尽快早日都找到老婆,不会跑来给我们当灯泡。”
薛又白听到了怼怼的保证,终于放心了。
他的耳廓狐大哥、耳廓狐二哥还有耳廓狐弟弟,都是和薛又白同一窝出生的,今年是第一年从亚成年变成成年,年纪小,阅历浅,虽然看起来在同类中算是强壮的,但是从上一次它们和怼怼的族群打架,被打得屁滚尿流落荒而逃就能看出来,它们一个比一个菜。就连其中最能打的耳廓狐大哥,也不过是矮子里面拔高个,勉勉强强算做第一。
至于和它们没有血缘关系的豁口哥,它比薛又白它们一窝要大一岁。去年一整年,都光棍没找到老婆,耳朵不知道被谁咬出了豁口,战斗力可想而知。也难怪,它平时也只能和薛又白的耳廓狐二哥,打得有来有回,至今不能分出胜负。
而怼怼就不一样了,从薛又白和怼怼生命大和谐时,真切地感受到的它那一身的腱子肉,薛又白知道,至少在打架上,怼怼绝对不会吃亏。
所以,问题又回到了最开始?
这么能打的怼怼,当初为什么能被他叼着后颈皮,就拖回来当媳妇了?
所以,其实他还是被骗婚了吧!
薛又白觉得这个问题绝对不能继续往深想了。
他在走神胡乱想时,怼怼已经飞快地跑到了沙坡上,头顶上的两只大耳朵飞快地动了动,调整了方向倾听沙子层下面的声音。很快,它就给薛又白带回来了好几只肥嘟嘟的小猎物。
怼怼在把自己的战利品都推到薛又白面前时,故意扬着自己的小下巴,骄傲地挺着小胸脯。它用自己娴熟的捕猎技能,喂饱了自己老婆,这是一件非常值得骄傲的光荣事情。
薛又白在怼怼的照顾下,又饱餐了一顿。
自从他和怼怼在一起后,他一次都没有饿过肚子。即使怼怼有时候要狠了,也会在薛又白迷迷糊糊时,往他嘴里塞肉或者塞植物根茎,绝对不会让他饿着肚子就睡过去的。
薛又白对自己的这个“老婆”,非常地满意。即使有时候,这个狡猾的小家伙会故意耍点小心机,也无伤大雅,薛又白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纵容了它。
由于怼怼娴熟的捕猎技巧,这一次,夕阳还没有完全落到地平线下面时,他们两只耳廓狐已经填饱肚子了。甚至,怼怼还打包了一些易储存的,准备带回洞穴里存放。
往回走快到洞穴时,怼怼又开始缠上了薛又白,那双漂亮的狐狸眼睛里,全是对薛又白的渴望,想要就地再来一次生命大和谐。
薛又白:“!!!”
不行!坚决不行!
有了上一次户外的不好体验,薛又白这辈子都不想在户外进行那种事情了。以天为被,以地为席,确实是非常浪漫旖旎的事。可是那复制粘贴出来的四狐组的脸,依旧历历在目!
薛又白果断地拒绝了怼怼:“不行!”
随后,他也顾不上去带打包的猎物,竖起尾巴,逃命似的,以最快的速度朝着洞穴口方向跑了过去。
这种令人脸红心跳浑身发烫的事,怎么能在光天化日、朗朗乾坤的下进行呢?
咚!
薛又白害羞得面红耳赤,没来得及看路,和刚刚从洞穴口里钻出来两只耳廓狐撞上了!
“爸爸、妈妈!”薛又白捂着自己被撞疼的额头,震惊地看向自己的父母。
他这的这一对耳廓狐父母,薛又白并不是特别熟。
他刚刚传过来时,恰好就耳廓狐的繁衍季节。耳廓狐是一夫一妻制度,每年的配偶都是固定的,除非有一方死亡,否则不会更换。它们在一起后,会一直生活在一起,每年都会在繁衍季节到来时,生下这一年的幼崽抚养。如果,幼崽不幸半途夭折,耳廓狐夫妇们会选择再生下一窝幼崽,继续抚养。
所以,薛又白穿过来时,他的耳廓狐爸爸和妈妈已经钻到地洞里,过二狐世界,造小狐狸崽崽去了。偶尔它们也会离开洞穴出来捕猎,见到自家的几只不争气找不到媳妇的单身狐,恨铁不成钢地数落两句。
但是因为耳廓狐的洞穴,在沙层下面的通道四通八达,开在沙丘上面的洞穴口也数不胜数,薛又白和耳廓狐爸爸妈妈们遇到的次数并不多,今天这样撞上,纯属是巧合。
耳廓狐妈妈拉过薛又白,一边焦急地叫着,一边心疼地给他舔毛毛,似乎是在问自家崽崽有没有被撞伤哪里。
耳廓狐爸爸却非常不耐烦。在繁衍季节,有配偶的雄性耳廓狐都不喜欢其它的成年雄性耳廓狐靠近自己的配偶,即使是自己的亲生幼崽,它也不喜欢。
薛又白就这么明明白白地被自己的亲爹给嫌弃了。
耳廓狐爸爸看到薛又白独身一狐,瞬间就明白了,自家这只不争气的崽崽,过了这么久,还是一只单身狐!
它对着薛又白发出了粗哑的“吱吱”声,似乎是在语重心长地教训薛又白。
薛又白听不大懂耳廓狐爸爸在说什么,只隐约觉得,耳廓狐爸爸似乎是嫌弃他没有找到老婆。
就在这时,怼怼追了过来!
对于忽然在洞穴口出现在的陌生成年雄性耳廓狐,耳廓狐爸爸和耳廓狐妈妈瞬间炸了毛,浑身戒备。薛又白也迅速地被自己的爸爸妈妈藏在了身后。
虽然嫌弃自家儿子太笨找不到老婆,但是作为爹妈,对自家儿子的战斗力了如指掌,它们家老三,就是菜鸡中最菜鸡的那只。
怼怼跑过来,看清洞穴口的情形,聪明的狐狸脑瓜子一转,立即就认出了对方是谁。
于是,在耳廓狐爸爸和耳廓狐妈妈以为要发生一场恶战时,它们忽然听到了一声清脆的“爸妈”!
耳廓狐妈妈:“?”
耳廓狐爸爸:“?”
夫妻俩面面相觑,用眼神问彼此:“它是谁?咱们生过这只崽吗?”
“爸!妈!我是你们的女婿!”怼怼声音更加软糯乖巧,字字带着讨好。
耳廓狐爸爸和耳廓狐妈妈更困惑了,互相看着彼此,问:“咱们生过闺女吗?”
这时,薛又白已经从耳廓狐爸爸和耳廓狐妈妈的身后,钻了出来,飞快地跑到了怼怼身边,捂住了它的嘴。
他可不敢让继续让怼怼胡言乱语。
薛又白连比划在“吱吱”地叫着,总算是让自己的耳廓狐爸爸和妈妈明白了,怼怼是他抢回来的老婆。
耳廓狐爸爸和妈妈的神情更困惑了,似乎在纳闷:“这是一只公的吧?这么强壮,我家菜鸡老三,真的能抢回来?”
在耳廓狐爸爸妈妈困惑的眼神里,怼怼已经欢快地摇着尾巴,把打包回来的猎物,都送出去,主动讨好“老丈人”和“老丈母”了。
收了怼怼的礼物,最终耳廓狐爸爸和妈妈,也开开心心地接受了家庭里的新成员。
自家老三虽然找了一只公的当媳妇,但是好歹不再是单身狐了,比其余那几个不成器的强。耳廓狐爸爸和耳廓狐妈妈,都满意地想。
送走了“老丈人”和“老丈母”,怼怼和薛又白回到了他们的洞穴里。
薛又白刚刚在洞穴里站稳,怼怼就猴急似的扑了过来。
薛又白:“等等等……等一下!你要干嘛?”
怼怼的脑袋黏在薛又白的身上,脸在他的毛毛上蹭了几下,说:“我是你抢回来的媳妇,对吧?”
薛又白:“对是对,但是你确定,你当时不是故意被我拖走的?”
“我们不说那个!”怼怼飞快地打断了薛又白,继续说,“我是你抢回来的媳妇,我这里名不正言不顺,今天才过了明路见了爸妈。”
薛又白:“然后呢?”
他总觉得怼怼好像又开始忽悠他了。
怼怼继续说:“以前我们关系不合法,没没名没分,今天见了高堂才合法。合法领证的才是新婚夫妻。新婚夫妻结婚当天是要洞房花烛的!老婆,我们见过父母了,现在就应该洞房花烛了!”
薛又白:“……”
他抬起小前爪,搭在了怼怼的腿上,说:“怼怼,你什么时候变得这么聪明了?”
怼怼:“为了合法吃肉,我可是非常努力的!”
作者有话要说:怼怼:为了合法吃肉,我绞尽了脑汁。我太难了jpg
【引用资料标注】本章耳廓狐等出现的动物相关资料,参考、引用和借鉴了百度百科、网络资料、动物纪录片、新闻、书籍、杂志报纸等资料,特此标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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