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青青:“!!?”
她听他污蔑自己,气得足足愣了三秒,才破口大骂:“臭流氓,谁对你投怀送抱了?谁想要你抱了?你怎么能这么污蔑女儿家的清誉?你还是个男人吗?”
阿骁挑眉,满不在乎的回答:“你啊。”
顾北笙看他吊儿郎当的模样,再看高青青憋红了脸,气得快要吐血了,忍不住噗嗤一笑。
这哪里是个保镖,分明就是个吵架的大王。
在高全友父女二人看来嚣张狂妄至极,愤怒的吩咐保镖:“王川,给我把他的手砍下来!!”
阿骁直接将顾北笙护在了身后,整个人挡在她身前,笔挺凌锐之气,眼皮也不抬一下,有些漫不经心的感觉。
顾北笙看他一副有什么冲我来的态度,如果可以给保镖打分,她一定会打满分。
王川还在检查高青青的伤口,听老板一喊,这才站起来,准备干架。
阿骁慢条斯理的解开手袖的纽扣,一点一点将袖子折上去,露出一截古铜色的手腕,这才缓缓抬眼看过去,态度散漫,丝毫没把对手放在眼里。
王川紧紧握住拳头,往前一步,看到他的脸,忽然有些熟悉。
眉皱着,在脑海里找了一下关于他的信息,顿时,瞳孔扩张。
是他……
怎么会是他??!!!
他不是洗手不干了吗?
内心忽然感觉到恐惧,咽了咽喉咙,没敢直接上,就连往前一步试探也不敢。
高全友见一向勇猛的王川迟迟不上,不耐烦的问道:“你还愣着做什么?给我上啊!!”
王川捏紧了拳头,手心出了汗。
他不敢。
因为面前这个男人,可是保镖界无人不知的存在。
别说他一个,就是十个他,也打不过啊。
跟他打,那是玩命!
没有人知道他的全名,只知道他单名一个骁字。
似乎寓意着骁勇二字。
他一向不会轻易去保护一个人。
他上一个雇主还是他的青梅竹马。
有个大集团的董事长儿子欺负了他的雇主,听说只是打了他雇主一个巴掌,他一人闯进那栋楼,将董事长揪出来当着他儿子的面给废了。
自那以后,就再也没有他的消息了。
大家以为他金盆洗手了。
怎么又出山了?
还是为顾北笙这么小的一个人物。
这个顾北笙究竟有什么背景,居然能请得动这号人物。
高全友气得怒骂一声:“废物!”
随后,掠过他就要自己上。
阿骁丝毫不为所动,就这么惬意的站在那,俯视着他,一点危机感都没有。
就在这时候,比赛的主持人过来拦住了他,客气的笑着说:“高先生,比赛之中不允许打架斗殴,若有违规者,以弃赛论处,三思而后行。”
高全友气得脸色发红,一肚子怒火无处发,但也只能控制住自己。
倒是阿骁,漫不经心的看向主持人,也客客气气的回问了一句:“场外可以打吗?”
此话一出,全场一片哗然。
这是最客气的问话,最嚣张的含义。
顾北笙轻轻笑了,她忽然明白傅西洲为什么给她找来阿骁做保镖,这不愿意受半点委屈的性格,还真合她胃口。
众人议论纷纷。
“他不要命了?”
“这种靠着自己的身材和颜值吃饭的男人我见得多了,就是喜欢耍帅,想被富婆看上。”
“这个毛头小子知不知道高先生是何许人也?”
阿骁当然知道,高全友本是商城人,他从小就到缅越打拼,靠着自己的拳力在这么杂乱的地方得以生存,后来又靠着赌石发家致富,如今也是缅越一角许多人不敢惹的大佬。
不过,惹了他的雇主,大佬又能怎么样?
高全友被他狂妄的态度惊得睁大了眼睛,突然又觉得很好笑,这个毛头小子,是在玩火吗?
主持人的笑容短暂愣住,顷刻间恢复正常,继而谦卑有礼的回答:“第一场结束之后,想怎么打,随您的便。”
阿骁将刚才撸到手腕处的衣袖捋了下来,慢条斯理的重新扣上纽扣,很礼貌的回道:“谢谢。”
那自带低音炮的声音,让人为之心动。
不得不承认,就算这小子是在装逼,也真他妈迷人。
高全友狂妄一笑:“好,我等着!”
王川害怕的咽了咽口水,小声在他耳边提醒:“老板,这个保镖是……”
高全友不等他说完,猛地一脚揣在他的肚子上:“滚!你被解雇了!”
他正愁没地儿发泄,王川自己就撞上枪口了。
活该!
作为一条狗,连自己的主子都保护不了。
王川吃痛,捂着肚子,看着满脸怒容的高全友,握紧了拳头,把刚才想说的话都压了下去。
等疼痛感缓解了些,不多说一句话,转身就离开了。
高青青本来还挺生气的,但看着阿骁这么护着顾北笙,忽然心里有了一丝别样的感觉。
除开他那张讨人嫌的嘴,确实是一个不可多得的美男子。
只可惜护错了人。
一个野模而已,也值得他不要命的护着。
没事!
一会儿,就等爸爸将他打得半死,再跑去护着他,救下他。
像他这样靠颜值吃饭的男人,一定会对自己感激不尽,然后摇尾乞怜。
她就要看着这么衿贵高傲的男人,跪在他脚下,用他自带低音炮的声音尊敬的喊她公主殿下。
从此,就是她高青青的小白脸!
这么想着,膝盖似乎也不那么疼了。
“那帅哥将顾北笙护得多好,还想着挑战高先生呢,不自量力!”
“我说顾北笙,这里是赌石赛场,你要么乖乖的待在陆靳琛身边,要么回酒店休息,就不要凑热闹了。”
“是啊是啊。”
顾北笙淡漠的扫过人群:“谁说我不是来赌石的?”
“就凭你?”
“那还是陆先生的竞争对手咯?有意思!”
“看她志在必得的样子,莫不是有点东西?”
“哈哈哈哈,认识几个高层男士,就显摆上了,以为自己是赌王江迟呢?一个小野模,还敢学富人赌石。”
顾北笙没理她们,走向最靠大门的摊前,指着被放在最里面的一块普通:“我要这一块!”
切割师傅见她长相讨喜,善良的劝说:“小丫头,别被这些人的激将法给害了,约摸是想看你出丑。”
顾北笙很坚持,声音温软了几分:“谢谢老伯,我就要这个,请问多少钱。”
“两百。”
听闻价格,全场一阵哄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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