送纪然回去的路上,陆丰延已经安排下去,将码头的事按下,不许媒体随意报道,如果就范,就别怪他不留情面,随时让他们在这个行业里消失。
纪然也让公关部时刻准备,但凡有消息传出去,做好应对的准备。
之后沈儒山也打电话给她,表明自己已经知道今晚发生的事,很多话不方便在电话里说,纪然告诉他自己正在回去的路上。
车停在沈氏庄园门外,韩彬自觉下车,留下他们两个在车里。
陆丰延抱着她,“记住,还有我在,别总想着独自面对,知道吗?”
纪然双手环在他的颈后,“嗯,如果我实在处理不来,会找你的。”
不过是个才毕业两年的小姑娘,工作经验也不丰富,突然成了沈氏集团的继承人,还要面对这样的事,不能表现出紧张慌乱,还得镇定从容,陆丰延心疼她,想做她可以依靠的港湾,替她解决所有问题。
但他也了解她,性子要强,不轻易低头,如果不到万不得已,她一定不会要他出手。
陆丰延不再强调,只是用力的抱紧她,不带任何yuwang地亲吻着。
进门后,沈儒山正在客厅里等着她,还有沈慧语和江澜清。
“然然,这到底是怎么回事,我还在酒会上,就接到电话,说咱们的码头出事,事前不已经清仓了吗?怎么会发现那些东西?”在纪然走进客厅后,沈慧语着急的问道。
“警方在调查,现在还不清楚。”纪然也没有办法给出答案,到现在为止,她也没比他们知道多少。
“货舱里发现那种东西,我们沈氏的股票肯定会受到影响,糟了,现在还有几个重要的项目正在洽淡,不知道会不会……”沈慧语有些六神无主,后面的话没再说下去。
沈儒山听不下去,拐杖一杵,面色冷沉:“慌什么,又不是大难临头!”
江澜清赶紧顺着他的心口,“仲亨,别动怒,小心你的身体。”
纪然站到沈儒山面前,面露愧色:“对不起,外公,如果我再谨慎些,就不会发生这种事。”
沈儒山朝她伸出手,纪然上前双手握住。
“你不用自责,要是有人暗害我们沈家,你又怎么会提前知道,有些事防不胜防,我沈儒山活了一辈子,什么阵仗没见过,”他冷笑了一声:“我倒是要看看,是哪些牛鬼蛇神在我沈家的地盘上动心思!”
“爸,您说的有道理,也都对,但现在不是过去,那些可是违~禁品,要是查不清原委,警方必定会揪着我们沈家不放,我们的生意还要不要做,项目还要不要进行下去?还有股票,不知道会跌成什么样。”
放在过去,沈儒山可能会用自己的法子来摆平,可现在不一样,就算卖他面子,也不可能乱了法纪,沈慧语急的团团转。
“小姨,这件事我有很大责任,会给股东们一个交代。”纪然对沈慧语说完,又看向沈儒山:“外公,媒体那边陆丰延已经帮我尽量压下,不报道,公关部门我也交代好,做好随时应对的准备,我会尽量将集团的损失降到最低。”
沈儒山点点头,“陆丰延肯帮忙,我倒是放心不少。”
虽然不是只手遮天,但陆丰延在海城的权势不可估量。
发现还少一个人,沈儒山问:“你舅妈怎么没回来,她不是跟你一起去的那个什么秀?”
“sa的时装秀。”江澜清提醒。
纪然这才后知后觉,蒋丽云竟然到现在还没回来。
“舅妈遇见一个熟人,后来我又着急去码头,就与她分开。”
正说着,蒋丽云回来了,一回来就拉着纪然问:“你舅舅是不是出事了,回来了吗?”
沈儒山冷哼一声:“你干什么去了,现在才回来!还知道关心博裕?”
蒋丽云看了纪然一眼,见纪然摇头,知道她什么都没说,便打了个哈哈应付过去。
时间已经很晚,沈博裕还没回来,江澜清劝沈儒山先休息。
“外公,我留下等舅舅,您去休息,别熬坏身体。”纪然也劝道。
不光纪然,沈慧语和蒋丽云也出声,沈儒山见时间确实太晚,也就由着江澜清扶自己回房。
三人各坐一边,没怎么说话,纪然想起程美茹,想问蒋丽云,但碍着沈慧语在,也就没吱声。
没把沈博裕等回来,倒是把沈芳菲给等了回来。
“你又跑哪去了?一个女孩子家,这么晚才回来!”蒋丽云心烦,一边是程美茹让她恨的牙痒,气没出够,一边是沈博裕二进宫,让她操心,气不顺,见女儿这么晚才回来,火气撒出来。
已经半夜一点,沈芳菲见姑姑,母亲和纪然她们三个都在客厅里坐着,气氛还有点不对,但也不像是吵过架的样子,问道:“你们怎么了,这么晚还在这坐着?”
“你也知道晚?成天出去疯到半夜才回来,你爸出事,是不是你也想跟着出事!”蒋丽云气的口不择言,说完又觉得自己是在诅咒女儿,立刻止声。
沈芳菲一怔,“我爸又出事?出什么事了?”
蒋丽云没吭声,沈芳菲也不傻,连纪然和姑姑都坐在这等,肯定又是什么大事。
“我爸人呢?他在哪?”她继续问。
沈芳菲想起今晚父亲是要和纪然去码头验货的,可纪然却在这里坐着,她转身就没好气的问纪然:“我爸呢,怎么就你回来了,他发生什么事了?”
这种事本也就瞒不住,更何况也没打算瞒沈芳菲,纪然看着她,“码头出事,舅舅在警局协助调查,现在还没回来。”
沈芳菲眉头紧蹙一瞬,顿时炸声:“他怎么又进警局了!到底怎么回事,码头出事,凭什么只把我爸带走,你怎么没去,你不是也在?”
沈慧语出声提醒,要沈芳菲别大喊大叫,影响沈儒山休息。
纪然没有理会沈芳菲话中的不忿,从容解释:“我从秀场出来往码头赶,但是在半路就接到码头出事的电话,之后我也去了警局,但因为舅舅当时就在现场,所以问询的时间要比我长一些。”
“你少狡辩,就因为我爸在现场,那你还是集团负责人,凭什么都让他一个人受了!”
沈芳菲恼怒不信,忽然想起什么,她质问:“是不是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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