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氏无可奈何的掏出手帕去擦拭脸上赤兔留下的口水,对吕布道:“刘表献给陛下的赤兔是一只红毛兔子。”

    吕布听了,冷冷一笑,不屑道:“刘表是真的老糊涂了,区区一只兔子也敢叫赤兔。”

    严氏白了吕布一眼,道:“红毛兔子可不是赤兔吗?说来你这马儿明明是匹马,为何叫赤兔?”

    吕布皱眉道:“董卓老贼取得名字,我怎知道?”

    说着,吕布也起了疑惑,自言自语道:“说来是这个道理,刘表的红毛兔子叫赤兔,为何我这汗血宝马也叫赤兔?”

    想了想,吕布唤过一旁的冻得瑟瑟发抖的丫鬟,道:“你去喊祁姬过来。”

    严氏忙道:“一个名字而已,夫君何必如此认真?”

    吕布瞪了严氏一眼,道:“你懂什么,万一哪天陛下问我此马因何得名我怎样去说?”

    严氏无语,吕布和赤兔各自大口干饭。

    不一会,风姿袅袅的祁雪来到院中,向吕布和严氏各见了一礼,然后方道:“未知夫君唤奴家何事?”

    祁雪今日上了薄妆,夕阳照在脸上,红唇轻启,贝齿微露,肌肤灿灿有光,吕布望之,有如神女。

    吕布本来贪色,又数月不成与祁雪成欢,此刻不由得食指大动,吞了一口口水,吕布温和道:“也无甚要紧事,就是你曾在董卓身边随侍,可知这马儿因何得赤兔之名?”

    如果说吕布方才心中燃起得,不过丝缕火苗,此刻提及董卓,吕布不由自主地想到二人在长安城中,董卓府里那些紧张刺激的重重巫山,叠叠云雨,一时间几乎忍耐不住想要把祁雪拥在怀里。

    祁雪注意到吕布的眼神变得越来越有侵略性,心无波澜,姿态却越发端庄起来,惹得吕布呼吸渐渐粗重。

    “此事我曾听太师提过,赤兔本是太师由西域所取得,时军中有人善相马,道:‘马者,得兔与狐,鸟与鱼,得此四物,毋相其他。欲得兔之头与其肩,欲得狐之周草与其耳,欲得鸟目与颈膺,欲得鱼之鳍与脊。’”

    祁雪一边说,一边将正在埋头苦吃的赤兔拉起,为吕布指着赤兔的各处线条,她这一形容,吕布也隐约看出了了门道。

    赤兔进食被人打扰,顿时不乐意起来,这要是生人,定然已被它踹飞不知多少次了。

    但对于吕布家人,不知被投喂过多少次的赤兔毕竟吃人嘴短,不太合适伸蹄不认人。于是赤兔又使出了最近新领悟的舔脸大法。

    赤兔此招对付严氏屡试不爽,哪知祁雪根本不怕它这招,被舔了之后不仅毫不嫌弃,反而一脸笑容的将满是口水的脸搁在赤兔脑袋上摩挲,赤兔有些嫌弃自己的口水,打了个响鼻,不再作妖,任由祁雪抱着自己指东指西。

    美人言笑嫣然,骏马迎风而立,吕布看在眼中,一时间只觉得平生大慰。

    吕布看明白后,祁雪继续道:“太师当时为之赞叹,言戎马一身,所见如此良驹,唯赤兔一马也,又因‘兔’‘菟’同音,‘菟’为猛虎,故当时以赤兔名之,既谓赤兔之马头如兔首,乃良马之姿,又谓赤兔顾盼之间,卓尔不群,威风凛凛有猛虎之态。”

    祁雪一边说,一边将正在埋头苦吃的赤兔拉起,为吕布演示赤兔

    “后来见了温侯,李肃说太师,以赤兔赐了温侯,温侯天下无敌,遂成人中吕布,马中赤兔之佳话。”

    祁雪以太师称董卓,以温侯称吕布,又冬衣难遮饱满,厚裘不掩圆润,端庄更胜挑逗,正经优于放浪,一瞬之间便将吕布拉回了初平元年(190年)年末的冬天:那个冬天祁雪比今天更矜持,可是褪了衣裳…

    严氏在一旁见此情景恨不得给自己两个嘴巴子,好日子没过几天,不知道中得哪门子邪,去说这红毛兔子的事。

    “刘表这老贼也是,送些什么不好,要送一只红毛兔子过来,送也就送了,还叫什么赤兔!”

    刘表:…

    红毛兔子:…

    “宁儿最近你管教的怎样了?什么时候可以送入宫去?”眼见吕布几乎吃完了一碗米饭不曾去吃菜,严氏心中更为气苦,好嘛,真就是秀色可餐本餐了,只得提及女儿来拉回吕布所剩无几的理智。

    祁雪道:“小姐聪明,很多东西学起来快,想来再有个十余日即可,彼时送入宫中,定能获陛下欢心。”

    “我知道了,你下去吧。”严氏道。

    祁雪向二人见礼,离开了院子。

    吕布这才反应过来,抱怨道:“你怎么让她走了?”

    严氏看了一眼桌子,恨恨道:“再不走你怕不是魂都要给勾走了。”

    吕布顺着严氏目光,看了一眼桌上自祁雪来后,便几乎没少的菜,和已经吃完的米饭,尴尬的笑了笑,用严氏最为关心的事转移话题道:“方才祁雪说,再十余日女儿便能入宫了,你说能讨陛下欢心吗?”

    严氏欲醋未消道:“怎么不能?你看她把你和董卓两个人迷成什么样子便知道了。”

    “你说,你当年刺董,是不是为了这个淫妇。”

    吕布勃然变色道:“胡说八道,我那是为了天下公义,朝廷社稷,天子百姓,才心甘情愿以大义为先,身背污名,岂能是如你所言,为一妇人而行背主之事!”

    吕布一发火,严氏便蔫了,道:“夫君莫要着恼,是我失言了。”

    吕布气愤道:“你回去早些安歇吧,今晚我不过去睡了。”

    严氏又气又悔地回了房间,婢女上前问道:“夫人,现在上菜吗?”

    “不吃了。”严氏怒道。

    呆坐了半晌,看着幽幽地烛光,严氏终于反应过来,吕布乃是借题发挥,今晚不来自己处,想来也不是去曹氏处,定是要摸到祁雪处去,一时间怒从心中起,恶向胆边生,气急败坏道:“奸夫淫妇,你二人不得好死!”

    同时祁雪回到房间,看着已经月余不曾着过衣裳的吕宁道:“今晚奴家就不赔小姐了,小姐若不想让这些人把饭如奴家一般嚼碎了喂你,最好是能自己乖乖吃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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