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谢！”程砚闻接过钟炳言给他的蜂蜜水喝了几口，胃里总算舒服了一些。
“先坐一会儿，我去给你煮碗粥。”说着就往厨房走。
程砚闻：“不用了。”
钟炳言回头看他，等他说原因。
程砚闻：“我…我不饿。”
本来大半夜的让人家跑一趟，他就已经很过意不去了，怎么还好意思让人给他做饭。
“不吃东西你怎么吃药？你先坐一会儿马上就好。”说完就进了厨房。
主人不在程砚闻一个人坐在沙发上，有点不自在。
这已经是他第二次来钟炳言的家了，他上次来钟炳言还很空。
整体的风格没变，但已经做了很多装饰摆件，有多了几分人气儿。
钟炳言应该真的很喜欢香水百合，就是茶几上那束已经有这些枯了。
他凑过去闻了闻，也没什么味道。
心想这一束这会不会徐士行送的那一束。
“做什么呢？过来吃饭。”一会儿的功夫钟炳言已经把粥煮好了。
“真的很喜欢香水百合啊……”
程砚闻问出口就后悔了，不喜欢谁会摆在家里呀？
钟炳言把粥给他盛好抬头看了花一眼：“上次阿姨来打扫的时候买的。”
“哦。”程砚闻心情舒畅了几分，乖乖过去吃饭。
程砚闻这会是真的饿了，没什么味道的小米粥他也喝了大半碗，要放在平时他才不会喝。
钟炳言又看着他把药吃了，把碗也收了对他说：“楼上楼下都都有客房，你想睡哪？”
程砚闻：“你房间在哪？”
钟炳言：“楼上。”
程砚闻：“那我也住楼上。”说完才想到自己是不是太迫切了：“就……”
钟炳言：“楼上也行。”说完又想要过来抱他。
程砚闻立马拒绝：“别别别！我自己能走。”他本来已经够别扭的了，还抱。
好在这次钟炳言没有强迫他，退开一步。
他总算送了一口气，跟在钟炳言后面上楼。
“这是干净的睡衣，洗漱用品都在卫生间，有事儿随时叫我，我就在隔壁。”钟炳言想了想应该没事事儿了：“那我先出去了，你早点睡。”左边往外走。
“钟炳言！”刚走到门口，程砚闻突然叫住了他。
程砚闻：“谢谢你！”
钟炳言轻笑了一声：“晚安。”
程砚闻：“晚安。”
程砚闻呼出一口气，躺在床上滚了两圈，脑袋里还有一些不真实。
他居然就这么跟着钟炳言回家了，而且还住在他家过夜？
那这算不算他挖墙脚已经成功了？
不然钟炳言对他这么好干什么？
他拍了拍自己发烫的脸颊，压下嘴角的笑。
冷静冷静，程砚闻越是这个时候越冷静，革命还未成功同志仍需努力。
他现在真的是又累又困，洗完澡之后很快就睡着了，甚至还做了一个美梦。
他梦见他搂着钟炳言的腰霸气的现在徐士行的面前，嚣张的跟他说。
“他现在是我的男朋友，你可以滚了。”
梦里徐士行那一副惊讶而又愤怒的表情，他都能笑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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