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砚闻在二楼的窗户前往下望了半天,终于看见一辆黑色轿车停在了楼下——不是钟炳言那辆大众。
他不自觉的有点紧张,同时也抱着几分一只鸟的话能有几分可信度,自己也有几分可笑居然为了那两句鸟话在窗户前守了半天。
车上下来的男人穿了一件米色长款风衣,身体修长。
程砚闻微微眯眼,这不就是他的钟老师吗。
随后驾驶位上的人下来绕过车身来到他面前,距离的关系程砚闻根本看不到他们脸上的表情,氛围看上去到是相谈盛欢。
由于背光的缘故,程砚闻并不能看清那人相貌不能确定那个男人是不是徐士行,可程砚闻还是觉得烦,有一种我辛辛苦苦的等你回家你却跑出去跟外面人吃饭约会的感觉。
他面无表情的给钟炳言打了一通电话过去:“钟老师你什么时候回来?”
钟炳言那边转头向楼上看了一眼,好在程砚闻没有开灯,应该没有看见他。
“我马上就回去了。”
“好,我等你。”说完就挂了电话。
像是这一通电话起了作用,程砚闻看见那个男人打开后车门拿出一束花个一个袋子出来送给了钟炳言。
程砚闻冷哼一声,这老男人市场可以啊。
他不在管那个刚收到花的老男人,转而去逗那只正在整理自己羽毛的三姨太:“等钟炳言回来,你就叫他老男人听见没?”
三姨太专注的清理自己肚子上的羽毛,根本就没有抬头理他的打算。
程砚闻不耐烦的把它头上扒拉起来:“跟我念老男人!”
三姨太被迫的学习了好几遍,直到听到楼下的开门声程砚闻才放过他。
钟炳言正在门口换鞋见他下来随口问了一句:“今天怎么还没回去?”
程砚闻首先看到的就钟炳言刚才随手放在鞋柜上的那束没什么新意的百合花:“怎么,不欢迎我?”
程砚闻接过钟炳言手中的袋子看了一眼,一湘阁的榴莲酥。
这家店味道不错,不过在南郊大学附近如果特意过去的话这路程可不近。
程砚闻装作不在意的问:“你去南郊了?”
“南郊?”钟炳言给自己倒了一杯水,他也不知道。
“这个牌子的甜品只有南郊有的卖。”
“是吗?一个朋友顺路带的。”
顺路?
程砚闻拿起旁边的百合花看了眼上面熟悉的卡片冷笑一声。
哼,徐士行专心的很那,花店都不换一家。
“钟老师真的很喜欢百合花香啊。”
“还好。”想了想又说:“你之前的那款香水更好闻一下,你还回去吗?”
程砚闻捏了捏手里花:“我……宿舍关门了。”
钟炳言皱了皱眉哭笑不得说:“现在还不到九点。”
“那我现在回去,等到学校不就关门了吗?”我说关门了就关门了。
钟炳言微微挑眉,算是看穿了他的小心思:“那我送你回家。”
回个屁,我不回。
程砚闻摸了摸兜里的钥匙说:“我钥匙忘学校了。”
钟炳言不说话抱着手臂看着他,程砚闻被他这么直勾勾的看着有点心虚摸了摸鼻子:“钟老师大发慈悲收留我一晚呗,毕竟我是来给你喂鸟的。”
你鱼缸的鱼也是喂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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