赫螟箫忍住内心的气闷坐在了旁边的案台边,左右扫视着榆瑟和岑霏颂。

    那两抹红就像是扎在他的心上,还有那宽了的外衣,解下的腰带,一想到榆瑟纤长的手指滑动在另一个男人身上,甚至他们还有可能在这里做了些别的事。

    疯了,赫螟箫感觉自己要被榆瑟搞疯了。

    “他是谁?”

    赫螟箫还是耐着性子问。

    “你不是都来这儿了吗,还用的着问这种问题。”

    榆瑟讥笑了一下。

    见赫螟箫不说话,榆瑟对着岑霏颂指了指,让他讲。

    “公子,小人名叫岑霏颂,既然您是瑟的好友,公子下次若是得趣儿,下次也可以来找小人解闷。”

    岑霏颂将一番话说的妖极了,有意无意地透露着自己的身份,不停的在提醒着赫螟箫这倒是是哪。

    原是最诱人的声音,现在落在赫螟箫的耳中却是格外刺耳。

    还有,刚刚他叫榆瑟什么,瑟,如此亲密,显然他们之间的关系绝非一次两次能达到的,到底他们之间有过些什么,他全然不知。

    “你看,霏颂的的嘴就是会说,下次你来找他逗乐子,保证有意思。”

    还没等榆瑟的话说完,赫螟箫就已经从案台那边起身,来到了她的身边,一只手扼制住了榆瑟的下巴,与榆瑟极近的对视,逼迫榆瑟看着他,赫螟箫的眼尾泛红。

    榆瑟已经忘记了制止,反倒有些不解的眼神望着赫螟箫,她想去探赫螟箫眼中的神情,却被赫螟箫吻了上来。

    这是第一次他吻的如此横冲直撞,说是吻到不如说是像在发泄,唇齿之间的碰撞已经阻挡不了他,像是最原始的动物爆发出自己的野性,他恨不得现在把榆瑟给绑起来。

    不,他恨不得把他们两个一起绑起来,永远不分开。

    榆瑟从一开始的有些挣扎到了后来任凭他吻着,唇边本就被抹开的红,晕染的更开了,这一刻的她美的更加惊魂动魄。

    良久,唇齿分开,两个人的呼吸都有些急促。

    “你们亲了。”

    赫螟箫在榆瑟的耳边说了这几个字,那语气里带着失望和丧气,他的眼中沾染上了朦胧,向后退了两步。

    榆瑟不知道该说什么,赫螟箫的吻急促的她还没能歇口气,现在就来这一出。

    “他亲你了。”

    赫螟箫又弱弱的重复了一遍,好像全身的力气都被抽干了一般。

    榆瑟本是不想管,但着实没想到,一滴泪从赫螟箫的眼中滴落到了地上。

    这是搞什么啊,榆瑟忍不住内心吐槽,又不是什么大事,至于哭吗。

    但终归是没有表露在脸上。

    岑霏颂也是被这一幕惊到了,从原本的看热闹到了现在有些坐立难安,自己在这里好像很是不合适。

    他很想解释一声,但是榆瑟没有开口之前他不能自作主张,毕竟人也得搞得清是谁给自己吃饭。

    “你这是做什么?”

    榆瑟上前了一步,歪着脖子去看低头的赫螟箫。

    “真哭啦,你这,真是的。”

    榆瑟也没安慰过人不知道应该说什么,有些语无伦次,嘴角扯出僵硬的笑。

    够了,足够了,人流中的下跪,深夜跑来硬闯花楼,见到自己与别人缠绵也只是自己伤心落泪,作为一个玩物,做到这般属实是足够了。

    榆瑟突然觉得,赫螟箫其实做的已经超出了她对他的预期了,可以了。

    她挥挥手让岑霏颂出去。

    她想,该稍稍对他好些,她突然想与他不止玩这段时光了。

    或许可以成为一个长久些的宠物。

    那可得好好哄一下,不然宠物也是会有自己的脾气的。

    “你怎么知道他亲我了。”

    “他真亲你了!?”

    “你这是诓我呢?”

    看着榆瑟这样的回答,赫螟箫更是感觉印证了自己的想法,他转身准备离开,待不下去了,在这里,多呆一秒都感觉要窒息。

    榆瑟先行一步看出了他的动向,拦在了他的面前。

    “没亲,逗你的。”

    “真的没亲。”

    见赫螟箫不相信,榆瑟像是要给他证明什么似的,将脸凑了过去。

    “好啦,真的没有,那是他的手抹的,不信我叫他过来,你看看他手指上有没有。”

    “你怎么这么不经逗啊,下次不逗你了。”

    “真的没有亲?”

    赫螟箫终于正视榆瑟,倒是死死地顶着他唇边抹开的痕迹看着。

    这么整齐,好像确实是手指,跟自己刚才吻开的痕迹不同。

    “嗯哼,都说了逗你玩儿的。”

    “我知道你要问什么,他的那衣服是他自己宽的,不过是我叫他宽的。”

    “为了让你看的。”

    榆瑟能保证这是这是她这辈子最耐心的一次,而且还是这么放下姿态说话哄人。

    但要驯养有脾性的宠物,可不就得花些耐心吗。

    吃点苦的之后给一点甜头,甜的味道可是会被放大的。

    希望他能明白自己的一番苦心啊。

    “真的?”

    “真的!”

    赫螟箫感觉全身都轻松了不少,一直悬着的心总算是可以放下一会儿了。

    他进来的时候不是没有观察,两个人的气氛中或许有暧昧,但是却没有□□,也不是没有想过他们是在作戏,但是摆在他面前的更直观,□□裸的在提醒他,让他无法思考,满脑子被气冲昏了。

    “那他到底是不是你的知己啊。”

    “呃······算是吧。”

    榆瑟停顿了一下,还是实话实说。

    “你别又这幅表情啊,搞的好像我欺负了你似的,下回不逗你便是了。”

    榆瑟表示已经吃不消了,可不想再哄上一回。

    “门口的字是你题的吗?”

    “啊,你说‘柏笙’吗,是啊,怎么样,是不是很行云流水。”

    “真丑。”

    “赫螟箫!”

    “怪不得是知己呢,还给他题字。”

    赫螟箫的话单单听着就是酸溜溜的。

    “不就是题个字吗,聂仵盛那府上好几块都是我题的,改日我给你也题几幅,行了吧。”

    只是随便题几个字吗。

    赫螟箫也不知道有些话该如何问出口。

    他不管说什么问什么都好像是打在棉花上似的,榆瑟的态度就好像真的逗她,不过是贪玩的孩童模样,把他来时的气都打散了。

    榆瑟看他还是有些闷闷不乐,已经累的不想多说了,直接照着刚才他的模样吻了上去。

    突如其来的吻,像风雨让人措手不及,赫螟箫已经忘了思考,脑中剩下了空白。

    算了,就任他去吧。

    他的手也从自然垂下到搂上了榆瑟的腰,他只是本能的想将她抱的再紧些,最好是能嵌入自己的骨血中。

    榆瑟捧上了赫螟箫的脸,深深的吻着,右手轻轻的拂拭掉了他刚落下泪水时留下的痕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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