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投降!”
“死!”
咔擦!
昆桑大步跨上去,眼中快速算出猎狗手下巴力,脖子跟头颅间最合适的一剑斩首位置,快速斩出一剑。
没有砍断,但是长剑已经碰触皮肉,卡在肩膀上,巴力当场死亡。
喷出的血,昆桑甚至舔了下,再对着桑杰夫出剑。
也许一对一昆桑无法快速取胜,毕竟桑杰夫的战斗经验远多过自己,可谁跟你单打独斗?
一个对一个,这叫单人挑单。
一个对多个,这叫单人挑多。
都叫单挑!
几位持剑的士兵,一旁虎视眈眈,猎狗被“群犬”围住,只剩下被分食的困境。
桑杰夫一记上位剑势占据主动,把昆桑逼退。
刷!
后面偷袭的士兵冷箭得手,先是射伤猎狗的腿,接着有人上去补刀。
任你有多少威名,现在也是待宰羔羊。
“干的好。”
昆桑快步上去,一剑插入受伤的桑杰夫心脏,没让他有任何求饶机会。
而他几个护从,也全都斩了。
逃出去的阿黛沙,很快就被外围的奥兰士兵挡住。
昆桑知道,这女人是奥兰大人要的,所以没有干出格的事。
接下来便是清理战场,他把那个农夫叫来,俘虏全都聚集起来。
随后全都下令杀了!
这些人没有留下来的价值,这个时代的人,没有同族的价值认同。
“您说放过我的,您对全知全能的主发誓!”
“我被抓去维京时,连续求了三年主,只希望他把那个天天用那恶心东西,捅入我体内的老男人死去,但‘祂’没有听到。
既然三年的请求都没有回应,那我随口说的话,‘祂’肯定也不会放在心中。”
“杀!”
所有人都被杀后,尸体堆起,接着生火点起,熊烈火光,却让阿黛沙心中更加发寒,直至害怕的晕死过去……
昆桑看着这张安静又美丽的脸,生起占有想法,如果奥兰大人不要了,那自己要给这女人加一点自己印记下去。
老天!光想像他都起了极大兴趣……
“哈哈哈。”
疯狂使人充满杀意,而作为他主人的奥兰,此刻也正想着如何让诺森布里亚全面开战!
战争才能建立新秩序,不是吗?
……
忙到凌晨奥兰才睡去,早上五点左右,蜜儿从床上爬起,看着刚入睡不久的奥兰,她轻盈下床,准备等下要用的东西。
当奥兰醒来,盥洗的水盆里,是温热煮熟的水,毛巾干净上面还有花瓣的香味。
除了蜜儿外,还有两位女仆帮手。
蜜儿跟卡琳轮流陪寝,奥兰没对谁更喜爱。
“大人,根据您的吩咐,把水煮净了,并收集花瓣制成香水,喷洒毛巾上,等下擦身体时,能留下更多淡香于体上。”
最近奥兰的花费越来越高,跟前面几年的人生相比,可以说是浪费。
但却不惹下人讨厌,因为对待这些下人,奥兰也更大方了。
仆人们现在都记住一句话,奥兰大人说,“只要忠心听话,你们的生活将会越来越好。”
梳洗完毕,看着铜镜面前的自己,“玻璃”这种东西,使奥兰想要快点取得。
此外还有各种便利品……而这一切,他需要更多的领地跟士兵。
当他来到大厅,准备用餐时,大厅也来了一堆领民,准备跟他报告需求还有法律案件,请男爵裁决。
作为领主,奥兰只需要让这些人等。
直至半小时后,他用餐完毕,大厅上的摆设快速移动,他的领主位置前就剩下干净的空倚,但这些椅子只给身份较为尊贵的当事人坐,若是平民只有站着的份。
身后墙壁上是高傲的白鹰旗,昭显奥兰威风。
当奥兰说了声,“带上来。”
没吃完的食物被分下去赏给仆人。
城堡管家“南安普”给大厅的士兵使了个眼神,紧接着,有十来人按照顺序进入。
几千人的小领地,案件多半也是由领主裁决。
接着南安普把事先问好的状况一一说明。
第一件案子管家喊了两个人名。
“木头,还有烂嘴出来。”
叫木头的男人,身形高大些,但表情木纳,看见领主马上低着头。
烂嘴长的年轻些,大概二十来岁,但嘴巴上却长着烂疮。
知道要来见领主,他们最大程度把身子给收拾干净,花了大量时间把身体跳蚤除了。
并换上最少补丁的一件粗衣。
农奴,自由民,佃农。
领地内三种农夫的身份构成。
但自由民十分稀少,领内的土地几乎都是奥兰自己的,眼下这两人只是普通的佃农。
两人都是农人,这个时代他们不配有贵族姓氏,甚至名字也没有,生育他们的父母,也都是取一个顺口的外号,就这么叫着,时间一长,他们也接受,等有天发生某事,不想要原本外号了,就再换一个。”
高贵的领主大人就在眼前,两人收起在外的争吵势头,小心翼翼低垂着头,就是战败的公鸡。
看见农人结巴,南安普早都习惯,他解释道,“木头的妻子被烂嘴占了便宜,于是他便打伤了烂嘴的腿,还割下他一块肉,现在,烂嘴的伤一直无法治好,也不能下地,他的家庭受到很大困难。”
这个时代没有严格的律法标准参照,更多的是看领主的心情,还有……钱。
对奥兰来说,这些人未经开化,思想也古怪。
生育力极低的此时,人们没有任何节育概念。
而偷情这件事虽然被教士认为是罪恶的。
但偷情上至贵族,下至平民,都再正常不过。
“你怎么占她妻子便宜的?”奥兰问着烂嘴。
后者一听领主大人发话,害怕道,“我……想把我那……塞进去……但是没有成功,可后来我赔偿了几个苹果,她的妻子也接受了,这件事应该就解决了,可木头太过份了,她从那女人的口中知道后,竟然趁我下田时,直接动手……”
判决案件,要考量“这时的观念跟习俗”。
管家在耳边偷偷说了声,“根据调查,她的妻子有多位情人,并不那么忠于婚姻,她是个不贞洁的下等女人。”
奥兰听了之后,对着烂嘴,“你想得到什么?”
烂嘴一听,急的大喊,“我要他们家那头牛,我现在已经无法下地了!”
“该死的狗东西,你想要我的牛,还不如把我杀了!”
木头马上抢话,可卫兵准备拔剑的动作,把他吓阻。
农夫跟正规军是不同的,后者一剑就能干净利落把他们宰了。
活到这么大,木头还没握过长剑,拿过最有杀伤力的武器,大概就是割除麦子时的生锈镰刀吧?
木头的妻子也在,听见赖以为生的牛要被送走,急着大喊,“我愿意帮忙他们家的农活,甚至‘服务’烂嘴,但是请别把我们牛收走!求您了,大人。”
没人在意“贞洁”,在意的是“牛”。
“注意你们的态度!这是大厅,不是你们的草屋!”
管家骂了一声,接着面向奥兰,又把音量降低到如同绵羊一般。
“大人,根据往常惯例,我建议把牛判赔烂嘴。”
如果这样判决,那等于让木头一家全都去死,一头牛的价值,十分金贵。
奥兰想了下,人口生产力将是领地是否强盛的关键。
作为领主,他决定法律也要设置一个标准,不能老是偷了一个面包就砍手,这样下去,领地之内会产生大量伤残人口
“这件事的起因在于你欺负了木头的妻子,判决如下,木头须把牛借给烂嘴使用,到这个冬天过去为止。若他的腿脚一直无法好,那就延长到一年。
另外不许此事再生出任何冲突,否则两家人都抓起来。”
这个判决两方都能接受,算是圆满解决,奥兰也不拖延,直接下一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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