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那是晓统领!!”
不知谁的一声惊呼,顿时让人群躁动了起来,然后彻底沸腾。
没错,这骑着空之领主霸气而来的正是他们的晓统领。
这一刻在场风族之人无不是涨红着面颊,用尽全力呐喊着。
毕竟就算人族有过驯服巨兽的经历,但那为数不多的几次也仅限于草食类巨兽。
像残暴的肉食类巨兽,莫说是驯服,恐怕连想都不敢去想。
更何况这还是头领主,而且是空之领主!
“怎么可能…”
看着低下头颅献媚一般蹭了蹭窦肖的巨兽,以红发男子为首的十几人表情均有些呆滞。
尤其是先前挑衅众人的虬髯大汉,在吞咽口水间,险些直接咬断了自己的舌头。
不过很快的,这些人眼中的神色就由惊愕转变为了浓郁的妒火。
“鸰!带我去见大祭司!”
伸手拍了拍翼龙拱来的脑袋,窦肖环视场中一圈,目光锁定在了脸露惊喜之色的鸰大美女身上。
至于场中那十几张陌生的面孔,他自然看到了。
不过因为在长时间耽搁下,小黑情况着实是有些危险,所以窦肖实在懒得理会这些家伙在看向自己时为何会有些闪躲,且满含敌意。
“你随我来!”
见窦肖神情有些急切,鸰当即一挥手向着大藤屋方向奔了过去。
大祭司有过交代,只要是窦肖有所求,便可再任何时候前去见她。所以现在鸰对他的请求自是无所不应。
“你进去吧。”
进入大藤屋,鸰素手一勾,一抹泛着淡青色的小小光团便飞入了内屋之中。
片刻之后看着飞回自己手中的小光团,鸰当即向着窦肖轻点了点头。
见状窦肖也没犹豫任何,回以一道灿烂的微笑后,便推开了内屋的房门。
“你回来了…”
刚一踏入内屋,一道略带磁性的好听女声便传了过来。
寻声看去,窦肖当即一呆。
与以往不同,今日在大祭司身边并没有青光环绕。
而他也再一次领略到了什么是画中走出的人儿。
“大祭司,你没事了?”
用力地甩了甩头,将那一连串缓缓浮现眼前的三围数据赶出脑中,窦肖看向面前除了脸色还有些苍白,身上却早已不见任何伤痕的绝美女子,关切地问道。
“无大碍了。”有些奇怪地看了一眼时不时摇摇脑袋的窦肖,大祭司轻笑道:“你可以叫我奚慕。”
“嗯,那我以后私下里就叫你奚慕了。”又是甩了甩脑袋,将妨碍他看美女的讨厌数字赶走后,窦肖心中感叹“真美”间,神色却是变得严肃了起来:
“奚慕我知道你受伤不轻,需要静养。但我那小伙伴伤势也确实不容乐观,所以…”
“把它交给我吧。”
见窦肖眸中闪过一抹愧疚,奚慕轻笑着打断了他的话头。
而看着女子那令人目眩神迷的柔美笑容,窦肖在微微一愣后,想也没想,便是将空间球释放了出来。
旋即在女子有些惊讶的目光中,将出气已然要比进气多的小黑给抱了出来。
在经过共同抵御根达亚人袭击事件后,眼前的女人,已然成为了他心中那为数不多的几个绝对可信任之人。
所以他并没有隐瞒自己获得空间球的秘密。
当然为了防止空间球内那个意识体窥探到部落中的情况,在放出小黑后窦肖便将小球给收了起来。
“行了,将它留在这里吧。没几天我保证它活蹦乱跳。”
没有具体询问空间球的来历,奚慕绝美俏脸上惊讶褪却后,再度恢复了淡然。浅浅一笑,承诺出声。
闻言窦肖当即卸去了压在心头的一块巨石,伸手拍了拍一旁昏迷的小黑,留下一道“听话”的意念后,便出言告辞。
对于空间球,他也没有刻意去解释什么,毕竟关于这东西的来历一时半会实在是说不清。待得女子彻底恢复后,有的是时间坐下细说。
届时他还想问问奚慕对那个米索不达亚的精神体有什么看法,而且他也想和面前的女子商量一下,看看能否通过这个媒介,找到族中隐藏很深的那个叛徒。
“嗯,你去吧。对了,火族来的那几个家伙最近很是不安分。为此鸰还和他们打了赌,至于具体情况,你问问鸰便知道了。”
似是明白窦肖的想法,奚慕再度露出一抹让人神魂颠倒的笑容后,也没挽留。
“打赌?”
嘀咕着走出内屋,窦肖看向站在一旁明显是在等着自己的鸰大美女,当即问道:“鸰你和那些外来的家伙打什么赌了?”
“嗨,还不是那些家伙嘲笑你教给我们的铁器,所以……”
简单地将这些时日发生的事情与窦肖说了一遍,鸰美丽的大眼睛中攀爬上点点怒色。
“嘲笑我们的铁器是垃圾?”有些愕然地眨了眨眼,窦肖不敢相信自己听到了什么。
不过随着鸰递来一根摆放在屋内的铁矛,窦肖手指轻轻摩挲了下那宽厚的矛刃,当即一巴掌拍在了脑门之上。
“怪我怪我,少给大伙教了一道工序。”
“大伙也是这么觉得的,所以都憋着一口气。不过那些家伙见到族人们只是忍气吞声,却是越发放肆了起来。”
“行了,我去收拾收拾他们。”
看着面前嘟起小嘴,俨然一副受气包模样的鸰大美女,窦肖没忍住地伸手捏了捏她那鼓起的小脸。
可也就在两人笑闹着向着屋外走去时,伴随着一声凄厉的哀鸣传来,窦肖脚步微微一顿,原本挂着笑容的面颊瞬间阴沉了下来。
吱扭!
也是想到了某种可能,鸰看了一眼身旁面沉如水的男人,赶忙一把将藤门给拽了开来。
这一刻,随着藤门打开,出现眼前的一幕再度然窦肖的脸色冷厉几分。
此时,就在距离大藤屋不远处的空地上,十几个手持石矛的人影围成一圈,面露杀意的盯视着当中正用力拍打着一只翅膀,不断尖鸣的翼龙。
而在翼龙另一条被石矛贯穿的翅翼下,一名浑身染血的壮汉趴在地上,不知死活。
“妈了个巴子的敢伤老子的弟兄?!兄弟们,给我宰了它!”
忽然,伴随着一声怒喝响彻,十几人齐齐举起了手中长矛。
不过也就在这个时候,一道虽轻,但却透着不容置疑的冷哼飘然传来间,令几人手中的石矛瞬间定在了半空。
“我看谁敢?想死吗?”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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