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极其希望郝医生说一句,孩子没事,只是一点小小的问题。
“你上次月经是什么时候?”半天郝医生才问了一句。
“应该是上个月23号。”
“嗯。”郝医生点了点头,然后转头对叶千墨说:“叶先生,没有把到喜脉,她的脉象说明……她只是来月经了。”
夏悠心的表情是错愕的,随即又似乎想到了,确实快到了日子。这一天是20号,以往偶尔她也有早来的时候。只是这次,好像心里就想着一定会怀上叶千墨的孩子,倒忘记了好朋友要来的事。
竟然被一个再正常不过的事弄的惊天动地,夏悠心很不好意思,可此时她顾不上羞窘,满心都是叶千墨。
“叶先生,您听到了吗?没有怀孕!没有,只是……只是来了……”
“没有怀孕你很惊喜么?”叶千墨语调很冷漠,眼神也是极冷的看着她。
他一点都不为这个消息高兴,他注视着床上这个看起来脸色有些苍白的女人。她听说她只是来了月经,为什么可以那么欣喜。而他,是那么失望,他的孩子,他就是执着地认为她肚子里有他的孩子。
现在孩子没了,他是孩子的父亲,他怎么能不难受。
孩子的母亲呢?她很高兴没怀上,也是,她从没想要给他生,没有对她来说是最好的结果。
“不是!”夏悠心皱眉摇头,她想要好好跟他解释一番。
没有孩子,她也很失望,很落寞。但她看到叶千墨以为她孩子流掉了时那样愤怒和绝望,她是真的舍不得。
她现在就在想,没有怀,总比流产了的要好。
她过了这次月经,就还可以给他怀一个宝宝的,他们的机会不是还有很多很多么。
“不必说了!”他冷硬地说道,随即地郝医生淡漠地吩咐:“郝医生,你看看需要给她开些什么药调理,就开个方子吧。”
郝医生心里叹息了一声,觉得这两个人怎么看着相处的这么累呢,可惜他只是个外人,也不好说什么。
“她的体质从小就很虚弱,寒气太重,因而痛经的厉害,我会开方子帮她调理的,叶先生放心。”
叶千墨毫无表情地说了声:“谢谢,您看着办吧。”
郝医生又把了把脉,问了夏悠心一些问题,比如手脚会不会很冷,一般从几月份开始觉得冷。并且看了看她的舌苔,又看了看她的手心,才胸有成竹地写了个方子。
“谢谢!”见郝医生要离开,夏悠心仰头道了一声谢。
郝医生走的时候,酒酒回来了,一进门就关切地问夏悠心:“悠心怎么样?孩子一定没事的,是么?”
夏悠心摇了摇头,轻声说:“医生说没有怀孕,只是好朋友来了。”
叶千墨阴沉地看了一眼夏悠心,看完后,转身就走。
“墨!”夏悠心叫他,他头也不回。
“叶先生!”她又换了一个称呼,他还是没有理她,出了她的房间,他重重地摔上了门。
“叶……”夏悠心的泪顺着脸颊又一次的流了出来。
她真的很想很想跟他说一句,没事,这次没有受孕,我们还有很多机会的,我会努力的,可他好像根本就不想听她说话。
“悠心,他好像很生气,你先换卫生棉好不好?洗个热水澡,再清清爽爽地去找他,兴许那时他气消了,就能听你说话了呢。”
“他会听我说吗?”夏悠心看着酒酒,失神的问。
她那个模样,酒酒实在是心疼,连忙安慰她:“会的会的,你也平静一下,我们去洗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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