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的气息近在咫尺,声音浑厚。
‘试试’两个字,别有深意!
傅溪溪小脸儿一红,一把推开薄战夜:“试锤子!”
“九爷大人你对女性这么不尊重的吗!”
“虽然我是你妻子,可我现在压根没有记忆,你居然对我说这种话!发出这种邀请!”
“你知道吗,你这种行为可以构成xing骚扰的!”
“真没想到你是这种人!”
随着话语,一个枕头砸在他脸上,又重又大,毫不留情。
薄战夜僵在床上,看着小女人气呼呼离开的身影,整个人懵圈……
好好的培养感情,怎么就成xing骚扰了?
他忍不住想起当初第一次见面,她也是这般怼他,嘴角的笑容无奈而又宠溺。
“九哥,这是被九嫂打了?”肖子与推着医疗车进来:
“刚刚我看到九嫂脸红生气出去,边走还骂混蛋,那个混蛋就是九哥你吧?”
薄战夜回神,一个冷眼扫去:“你知道什么?那是情.趣。”
“哈?情?趣?”肖子与伸手戳了戳薄战夜伤口位置。
男人当即眉心皱紧。
肖子与笑道:“伤口都流血了,如果是情.趣的话,只能说明你们力道挺大、爱好够重~~”
薄战夜:“……”
他也没想到小女人当时反应那么大,推他那么重。
想来是被吓到?
也是,她现在没有记忆,他不该对她说荤话。
只是她那么单纯,该以什么方式和她相处?
“九哥,听傅懿谦说九嫂的记忆会自然而然恢复,你不用担心的,”肖子与给薄战夜处理着伤口,一边说:
“不过你想让九嫂尽快和你恢复关系,对你动心的话,我倒是有办法。”
薄战夜挑眉:“什么办法?”
没错,他的确等不及她自然恢复记忆。
一方面是时间很久,二方面是担心其中产生变故。
肖子与道:“九哥你本就颜值高,身材好,魅力强。
俘获少女心的办法,自然是随时随地展现你的魅力。
记住,一定要是无形的,不知不觉的,太刻意会适得其反。
比如你就不穿睡衣往哪儿一靠,看个书打个电话,上方灯光打在你绝好身材上,绝对帅气爆表。
又或者品个红酒,展示你的优雅高贵,涵养品味。
最后一招吸引九嫂主动靠近的绝杀技,就是装可怜,博取同情!
你大晚上假装做噩梦,叫她的名字,她主动来关心你时,借着噩梦拉着她的手让她别走……
当时的画面一定是九嫂心怀怜惜,你侬我侬,感情一夜升温。
相信我,绝对没错的!”
每一个计划都被肖子与说的声情并茂,有理有据。
薄战夜眉头拧了又拧,他怎么觉得一点都不可靠?
“上好药后出去,别打扰我休息。”
“不是,九哥你别不信,我可是撩妹高手,不信你可以试试!”
肖子与说完,也正好上好药,他望着薄战夜:
“九哥,我帮你出这么多主意,我们又是这么多年的兄弟,你答应我一件事情呗?”
薄战夜深邃目光看向他,里面太过深沉似乎早已洞悉,依旧装作不懂问:
“什么事情?”
肖子与道:“放菲儿一条生路吧?”
果然是这个事情。
“这件事没什么好说的,她做的事已经触犯法律,审判权也不在我手上。”
肖子与拉住他的手:“我知道,知道菲儿做法的确令人寒心,但是……
你也知道菲儿是因为喜欢你,爱你,才会做出错误的事情。
而且菲儿小时候还救过你,滴水之恩,当涌泉相报。
再说宋家就菲儿一个独生女,宋伯父宋伯母特意跑来我面前跪着求我帮忙,你说我能不帮吗?
你又真的忍心吗?”
薄战夜的确不忍心。
但,正是因为他一次次的不忍心,才让宋菲儿和白莞儿变本加厉,执迷不悟。
他不可能再给她伤害傅溪溪的机会。
“这件事不要再说,法官怎么判,结果就是怎样。
你也转告宋伯父宋伯母,没牵连他们已经是看在以往情分,愿他们好自为之。”
冷厉决然,态度坚定。
肖子与见薄战夜心意已决,不好再多言:“行,你好好休息,我不打扰你。”
待肖子与离开后,病房变得空荡安静。
薄战夜揉了揉眉心,气息森寒低沉。
他拿过一旁手机想给傅懿谦发消息,最后一个字没发,直接关上手机。
‘嗒。’
外面传来脚步声。
听步伐和声贝,薄战夜一眼能判断出是傅溪溪回来了。
他想起肖子与说的话,连忙拿过一旁书籍,便靠在床上看书。
他之前上药的确还没穿上衣,于是乎,傅溪溪拿着饮料进房间时,就看到那露骨的画面——
窗外晚风徐徐,窗帘漂浮,男人不着上衣正在看书。
灯光从上打下,正好照射着他起伏分明的胸肌,腹肌,格外魅力野性。
她黑眸一怔,愣在原地。
薄战夜心想,小女人现在一定盯着他看的出神。
毕竟对于自己的身材,他向来是满意的。
然而……
“薄战夜你有病吧?”傅溪溪突然开口大骂,走过去拉窗帘:
“外面起那么大风,天气下凉,你不穿衣服是想感冒吗?
还是你有暴露症?有几块肌肉就恨不得给全世界的女人看?
油腻男。”
薄战夜嘴角一抽:“……”
暴露症?油腻男?
这些词汇哪和他相关?
该死!
“我只是上药后忘记穿。”他黑着脸拿过衣服穿上。
傅溪溪白他一眼:“你怎么不忘记呼吸?
三十岁的大叔,还不懂得照顾自己的身体,难不成你觉得二十几岁的我,能更好的照顾你?”
“不是吧,像我们这种老夫少妻的婚姻,应该是你照顾我的。
不然我图你年纪大,比我老,才和你结婚吗?”
薄战夜听着小女人一句一句的吐槽,手心渐渐收紧:“……”
他真是信了肖子与的邪,才用这个鬼办法!
他郁闷的拿出手机,给莫南西打电话:“替我拿瓶红酒过来。”
不是想诱惑她,是气的头疼胸闷,想喝!
傅溪溪却再一次睁大了眼,走到他面前:
“喝酒?不会吧不会吧?
你还是病人,竟然要喝酒,是不是有嗜酒症?
我就知道你这么完美的人肯定有缺点。
完了,你私下生活这么差,我能不能重新考虑我的婚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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