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一端。
江朵儿跟着肖子与到达医院,搬了好几样微型仪器到车上,然后折返别墅。
她原本是要坐后车位的,但那样搞得好像自己心虚,所以她从一开始就坐的副驾驶。
未避免尴尬,她拿出手机刷新闻,竟意外刷到兰氏破产新闻。
原来,兰氏在兰娇还光鲜亮丽时期,接了无数大生意和外商,如日中升。
但,兰娇的离开和负面新闻如突如其来的龙卷风,把一切刮的一干二净。
他们不仅断掉资金链,还无法支撑原本的项目,导致公司停止运转。
兰枭以一人之力挽救,也不过是拖了这半年。
难怪,难怪他结婚后都很忙,除了晚上回家,其他时候不见人。
难怪,难怪当初兰氏父母逼着傅子扬傅子俊拿出功绩,最后拿不出就连自己的亲生儿子都嫌弃。
还真是一场可悲的笑话。
不过,她一点都不惋惜同情,当初兰氏如何对待傅溪溪的,她比任何人都一清二楚。
走到如今的局面,也算是罪有应得,活该。
只可惜了兰枭,也不算太坏……
肖子与开着车,从一开始江朵儿就在看手机,一句话也不聊。
平时那么爱开玩笑的他,此刻也不知怎么找话题。
等红灯时,他下意识扫了眼她手机,然后就看到上面是兰氏新闻。
原来如此。
到现在还放不下兰枭?
他不禁有些生气,阴阳怪气说:“向溪溪和总统府借一个亿去帮助兰氏,或许兰枭会和你复婚。”
江朵儿丝毫没听出他的嘲讽,收回手机,道:
“谁要帮他?当初他们差点害死溪溪,现在还指望用溪溪的钱救他们?”
“不可能的。我又不是圣母玛利亚。”
肖子与忍不住笑一声:“是吗。之前见你离婚后闷闷不乐,之后在医院等兰枭几天几夜,现在还对他余情未了,我以为你会做出那样的蠢事。”
“呵呵呵,那是你多想了,我现在才不会理他,帮他,我和他已经没关系。刚才刷新闻也只是随意刷到的。”
江朵儿说的真心话。
她在整段婚姻中已经尽力了,现在决定放弃。
沉迷爱情的苦闷闷不乐,不是她做的事!
肖子与看她不在乎的模样,心里莫名愉悦几分:“挺好。就喜欢江小姐这气势。”
喜欢?
江朵儿脸色暗了暗:“还是别说喜欢这两个字,我这种离婚女人配不上任何人的喜欢。”
肖子与嘴角一抽:“……离婚怎么了?离婚又不是你的错,是男人渣。”
江朵儿微怔。
明明那天他自己亲自开口说的,今晚怎么改变主意了?
不过,谁会当着面说对方不好呢?
只是客套话吧!
江朵儿淡淡一笑,没去在意。
当车子停在别墅楼下时,江朵儿下车,去后备箱搬东西。
结果车厢打开,里面有一个闪着星光的星球,很是漂亮。
她错愕:“这是什么东西?九爷生病还需要用这吗?”
肖子与走过来:“不是,送你的。”
什、什么?
送她?
江朵儿震惊怔住,不可思议望着肖子与:“为什么送我?”
肖子与勾了勾唇:“好歹我们朋友一场,你离婚我自然要表示下心意。”
“恭喜漂亮可人的江朵儿小姐离婚,脱离渣男,以后能拥抱更好的明天和男人。”
江朵儿:“……”
“恭喜人家离婚,你绝对是第一个,要换做别人,你可能会被打死。”
肖子与摇头:“不,换做别人,我不会恭喜。”
“那么多离婚的人里,我只恭喜你。”
这话轻飘飘说出来,却有着奇异的意味。
江朵儿心跳漏拍,怎么听出别种意思?
不会的,他是肖家少爷,还厌恶离婚女人,怎么可能对她有意思?
别多想!
“谢谢。”她随口说了声谢谢,抱起一个仪器便转身上楼。
肖子与心情不错跟在她身后。
到达房间外时,竟看到傅溪溪趴在薄战夜身上休息。
两人连忙退出来。
“嘘,别打扰他们,他们前段时间都没好好休息,让他们安静待会儿吧。”
“ok。”
肖子与站在楼道上等。
由于大晚上接到电话很紧急,他没有换衣服,一身浅蓝色睡衣,潇洒帅气。
脚上也是一双拖鞋,随性自然。
看不出来,他平时吊儿郎当的,在面对兄弟之事时会这么慎重谨慎。
江朵儿忍不住开口说道:“输液要多久?”
肖子与说:“九哥病情有些严重,大概六个小时。”
“那么久?那你也去休息一下吧,天亮还要给九爷治疗,不休息好,身体撑不住。”
肖子与挑眉:“关心本少爷?”
江朵儿:“……”
这男人今晚怎么总是怪怪的?
……
翌日,清晨。
药水输完,薄战夜的烧依旧居高不下。
“这样不行,马上给九哥物理降温,先泡温水药浴。”
“好。”傅溪溪快速去放热水。
肖子与和江朵儿则一起将薄战夜扶去浴缸。
然后对傅溪溪说:“九嫂,麻烦你给九哥解衣服,在这里陪着他,我去做准备,一会儿给九哥做个全身检查。”
“嗯。”傅溪溪没有犹豫,等肖子与江朵儿出去后,抬手给薄战夜解衣服。
药浴的水是黑黑的,但他的身躯却格外白,健壮精赤。
靠在里面,活生生一极品!
“你看你,长得这么帅,身材也这么好,你要是有事,多可惜?”
“快点好起来,我还要继续和你谈恋爱!享受这么帅气完美的老公呢!”
边说,她边在薄战夜的腹肌上摸了一把。
忽然。空气中飘起一道低沉沙哑的声音:“吃病人的豆腐,是不是不太好?”
傅溪溪抬眸,就看到昏睡中的男人不知何时睁开了眼睛,那双异常俊美又深邃的眼睛正望着她。
她吓了一跳:“不是……我只是想鼓励你好起来,我什么都没对你做。”
薄战夜唇角无力笑了笑:“想鼓励我,还有更直接的办法,愿不愿意?”
上扬反问,蕴含着特别深意。
傅溪溪下意识脸红忐忑。
她总觉得薄战夜说的‘直接办法’,一定真的很‘直接’。
但还是弱弱问出声:“什么办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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