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进忠守在门外,耳侧时不时的刮起冷风,却盖不住屋子里稀碎的声响传入耳朵里。
他常年跟在殿下的身侧,这些东西或多或少自然也是见识过,可哪怕如此也未免不了有些脸红。
女子软糯的嗓音里盖不住的媚,娇得似乎是能滴出水一样。刘进忠听着那里面的动静,情不自禁的感叹,难怪殿下对殊小主那么包容呢,美人生的好看,声音还那么娇糯。
这天底下那么多的男子只怕是无人把持的住。
殿下纵然是贵为未来帝王,可到底也是男人啊。殊小主这等美人,得到了自然是不肯放手。
刘进忠听着里面的动静,老脸都有些泛红。往前走了几步,直到听不清里面的动静后这才松了口气。
前方,御膳房的小太监在门口转悠几回了。见着刘进忠往下走,双眼一亮赶忙迎了上前。
好在刘进忠眼疾手脚,二话不说立即伸手将人拉住了:“疯了?”
“不要命了不成,殿下在里头你也敢闯?”
小太监这才反应过来什么,抬头看了看还未彻底暗下去的天,吓得面色发白立马跪了下来:“奴……奴才该死。”
小太监吓得浑身发抖,边颤抖边解释:“奴才是御膳房的,殊小主点了晚膳,奴才是过来问什么时候传膳?”
刘进忠想着刚刚里头的动静,估算着平日里殿下的时长,这一闹下来没个把时辰哪里止的住?
他沉吟了一会儿淡淡道:“先候着吧,没个把时辰估计难。”殿下都不用晚膳就着急忙的拉着殊小主进去了,这晚膳用不用还是个二话。
小太监听后千恩万谢的点头走了。
刘进忠闭着眼睛又赞了一声殿下龙精虎猛,这才刚开始,以殿下的本事哪里会这么轻易的就完事?
今晚怕是有得等了。
屋内
床榻上被褥枕塌扔了满地,天青色的帘子在随着晃动,床榻上一片狼藉。
南殊可谓是叫苦不迭,她身上那件玉色的衣裙堆在腰间,露出里面绣着碧色莲叶的肚兜。
此时那一只大掌就探了进去,南殊低下头便见他垂着眼睛,颇为认真地把玩着。
南殊不敢细看,可衣裙下一双腿却是克制不住的打着哆嗦。她咬着唇,克制住快到嘴边的呻吟。
她想让殿下饶了她,可是几次开口殿下都是轻飘飘瞪了她一眼,随便便是欺负得越发狠了。
南殊浑身发颤,雪白的如玉的肌肤一片通红。她撒娇似的依偎上前,大着胆子抱住殿下的脖子:“殿下,饶了嫔妾吧。”
女子娇弱的声音里夹着颤音,听起来实在是惹人怜惜。可偏偏有人却是个铁石心肠的,太子殿下面上的神情纹丝不动。
“你说谎骗人,孤没治你的罪就罢了,你还想让孤绕了你?”那只把玩着莲叶的掌心往下,落在她那洁白细腻的腰肢上。
掌心贴在上面,似是摸着一块美玉。太子殿下摩挲了片刻,随即捧着她的腰带着她上下起伏:“孤瞧你瘦了不少,是不是想孤想的。”
南殊眼眸泛水,面上一阵酡红,被他欺负得话都说不出来,只咬着唇发出细碎的声响:“想……想的。”
这个问题压根儿就不好回答,刚刚在欺负她的这段时间内他已经问了无数遍。
无论是说什么,他都能反驳出话来。果不其然,他一听面上的神情半点儿都不松懈,反倒是依旧懒洋洋问她:“想孤?既然想孤为何还要装作来了月事?”
“这哪里是想孤的摸样?”
南殊被他欺负的神魂颠倒,回答了无数遍早就没了耐心,闭着眼睛干脆道:“那……那就不想。”
然而,她话音刚落下。太子殿下几乎是恶狠狠地瞪了她一眼。
南殊被他那一眼瞪得吓住,这才知晓自己是说了什么。她感受身后那放在她后腰处的手都在用力,赶忙扑上前。
她坐在他身上,趴下去时整个人都与他贴在一起。玉色的衣裙下白鹿般的腿紧紧地勾住他的腰间,南殊抱着他的脖子,吻着他的喉结。
湿润的语气贴在他的耳侧,嘴里说尽了好话:“嫔妾想殿下的紧,想的几乎都睡不着。”
“日也想,夜也想,只想着殿下什么时候能来嫔妾这儿看一眼,”
她嘴上说的话倒是十分的惹人动听,可偏偏她说一句就歪着脑袋又要想上一会儿,就像是忘词了似的。
宋怀宴被她说得半点儿都不觉得感动,反而是越发地火大:“是么?”
他轻飘飘的回了她一句,低眸看着她那绞尽脑汁想词的摸样,喉咙里却溢出冷笑。
南殊像是没察觉,整个人犹如藤蔓似的贴在他身前湿润的吻落在他的喉结处,细细的咬着。
伸出手将他的掌心贴在自己的腰肢上,扭着身子撒娇,低低地哼着:“殿下摸摸,嫔妾想您想得腰都细了。”
女子娇糯的声音里带着讨好,细细的吻落在他身上,又时不时的哼上两句,太子殿下腰腹紧绷着,被她握住的手臂更是青筋爆起。
然而,南殊却像是浑然不知,娇软带着馨香的身子靠上前:“殿下……”
柔弱勾人的声音刻意贴在他耳侧,南殊还思索着如何勾搭他,却感觉得殿下身子一紧,随后……
那一直压在她后腰上的手也放了下来。
动作停下,那一直晃荡着的天青色帘子也跟着不动了。
南殊依旧是坐在他身上,不敢轻易动上一步。可脑子里却是拼命的思索着,殿下今日是怎么了?
平日里哪会不是被他折腾得下不了床榻?刚刚她以为才刚开始,居然这么轻易就放过她了?
南殊没忍住,往他身下瞟了几眼,只听说上了年纪的男子才会如此的快,殿下这年纪轻轻,平日里分明很是厉害啊。
宋怀宴刚松了口气,便察觉到她的目光时不时的落在他的身上,那双灵动的眼睛像是会说话,看上他一眼,又当着他的面毫不掩饰的往他身下看去。
巴掌大的脸苦的都纠在一起,张了张嘴,几次三番的想要开口,又硬生生的憋了下去。
像是自己再不开口,她便要开口问他说怎么那么快了。
他面上一热,紧接着又有些恼怒:“大胆!”
这半个月没去后宫,无非是因为惦记着她的事,亏欠之余自然也是想她的。
只是她倒好,一句想他说的如此不真诚,显得如此没心没肺。
狠狠地瞪了她一眼,宽大结实的手臂搂住她的腰,轻飘飘地就带她站了起来。
南殊骤然被抱起,自然是吓得不轻。双腿狠狠地勾住他的身上,唯恐自己掉了下去:“殿……殿下。”
“殿下你去去去哪里?我不想去。”
然而,太子殿下却恼怒急了。沉着脸带她从软塌上下去:“孤看你是想掉脑袋。”
他二话不说勾着她的腰肢就往下走,直到下了软塌南殊才反应过来,勾住他的脖子,吓得眼睛都红了:“殿下……”
屋内无人,门窗也都紧紧关闭着。可他们两人却还是衣衫不整,略微凌乱了些。
就这样下了软榻,哪怕是无人看见也实在是令人羞耻。
南殊求饶似的躲在他怀中,可见他带着自己往窗棂边走时还是吓得声音都变了。
“殿……殿下,来这做什么?”
宋怀宴理都没理会她,抱着她就像是抱着个枕塌似得,说不出的轻松。眼看着她吓得神色都变了,依旧大步往前走去,直到走到书案前才将她放下。
黑檀木的书案上,南殊挨着桌沿坐着。太子殿下就贴在她面前,一手搂着她的腰,另外一只手却是在书案里面翻找。
外面摆着都是她练的字,还有不少她的字帖。他随意翻看了几眼,看的出来是这几日都在练习的,字迹明显有进步。
他放下纸,依旧是往里面寻着,他刚来的时候分明瞧见了她藏了东西……
“殿下在寻什么?”南殊被他抱在怀中,纤细的双腿时不时地打着颤。
见他四处乱翻,整个人显而易见的紧张。宋怀宴单手扣住她的腰,察觉到腰下的肉都是浑身绷直的。
他轻笑了声,手掌心往下在那臀部处随意地拍了拍:“孤看你刚刚是在藏的什么,还不让孤看。”
刚刚她那若有所思的目光他可是在记着呢!此时越是紧张,越是有诡异!
南殊挣扎,却被他轻飘飘的压制住。桌案不大,自然很快就找到那一叠东西。
被掩盖在最里处,似是不想让人发现,宋怀宴二话不说直接往外抽。
‘刷——’的一声,足足有掌心那么厚的一大叠纸直接从桌案上落了下来。
撒得整个屋子全部都是。
宋怀宴捏着其中一张纸,动作却仿若是呆愣住了。他手中的那张纸上,白纸黑字上面写的只有三个字。
目光往下看,纸张落满了整间屋子,似是犹如雪花般,桌上地上甚至于飘到他的脚上。
这些雪花似的纸张,上面统统都写着他的名字。
文笔从稚嫩再到熟练,她不知写了多久,相思无声,但这一笔一捺却全在纸上。
捏着那纸张的手收紧,宋怀宴足足过了许久才低头看向怀中的人。
南殊被他罩在怀中,娇小可人的一团身上还泛着超红包。被他欺负的眼中含泪,连着鼻尖都泛着红,一双眼睛似是能溢出水来。
见他目光看着自己,她吓得立马缩进他的怀中。双手死死地揪住他胸前的衣裳,满是紧张。擅自写未来帝王的名字,乃是大罪。
南殊白着脸,讨饶似的钻进他怀中:“殿……殿下,嫔妾下次不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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