簱本豪藏并不觉得自己这些子女是聪明人,但也绝不是蠢蛋。
在东京两位有名的名侦探面前去犯罪?
他们要真有这么个想法,那家产是真不能给他们,有多少都能败光了,纯纯的没脑子。
“说的不错,”月夜见轻轻颔首,“可惜,一个单相思被爱情冲昏了头脑,你觉得他还是正常人吗?”
被爱情冲昏了头脑?
器本好脏想到了缘由,瞬间一脸吃了那啥似的,恶心至极。
“畜生!简直就是畜生!”
竟然对自己的堂姐有那种想法,实在是……
他也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好了,自己都没玩过真么花的,怎么生个孙子大脑就能发育畸形了呢?
麻理子到底是个什么贵物啊!
“看来簱本先生明白了。”月夜见浅浅的笑着,“如何,是不是需要我?”
“你又能办到什么?”
簱本豪藏冷静下来后,问道。
月夜见道:“很多,比如为簱本夏江小姐解决后顾之忧,你看如何?”
解决夏江的后顾之忧吗?
想着警视厅中一些内部朋友对于月夜见的吹捧,他不由思考一番,点点头:“那好,你打算怎么做?”
“只需要这样……”
……
咚咚咚!
房门敲动,簱本豪藏看了看一旁的两人,喊道:“你来了?那进来吧。”
门外的簱本武走了进来,然后就像没有看到灰原哀和月夜见一般,走到了书桌前,站定在那。
果然。
簱本豪藏对于对方所讲的已经有了几分相信。
还真是一个魔法师呢!
那么,就将戏演下去吧,正好看看这些家伙到底都堕落成什么货色了。
簱本豪藏咳嗽两声,意味深长地笑着:“夏江可真是会挑丈夫呀。”
簱本武惭愧地赔笑:“您别这么说,我……”
“你觉得我是在夸奖你吗?不,并不是!”簱本武瞪着他,怒道,“别以为你在户籍上面动手脚就能瞒过我!其实你是财城勇夫的儿子对吧?”
听到死去父亲的名字被提及,簱本武紧紧地握起了拳头,面色一变:“原来你都知道了?既然如此,你为什么还把夏江嫁给我?”
“我只是想看看你要搞什么把戏。”
簱本豪藏冷冷笑着:“说吧,你故意接近夏江想要做什么?是想要钱?还是想要老夫的命?”
簱本武的肩膀伴随着深呼吸开始耸动。
“或许你觉得我是靠着夏江来接近你吧?但并不是这样,我也是和夏江交往之后才发现她是你女儿的。
说实话,我虽然恨你,却从来没有想过报仇,因为站在你的立场上你也确实没做错什么……”
“哦?”簱本豪藏眉宇一挑,他也没想到对方竟然会这么想。
不过话到于此,簱本武的心情自然也是无法平复,对方到底是害死自己父亲的人,扭头便走,将门狠狠的关上,发出很大的声音。
也就在簱本武愤愤离去之前,夏江的姑姑麻理子已经从门口逃之夭夭。
她听了一场谈话,实在难以相信,对方竟然是那个人的儿子。
只是在冷静之后,反倒是开始思考能不能拿这件事情做文章,多分些家产,甚至是直接将夏江给提出簱本家分家产的队伍当中去。
比如……
陷害?
而在簱本武离开之后,簱本豪藏坐在椅子上,似乎是闭目养神,实际上却一直关注着房门。
他希望,自己的后人能聪明一些,月夜侦探的推测是错误的。
很可惜的是,房门再度被敲响了。
打开房门一看,门外站着的正是孙子簱本一郎。
“你来做什么?”
簱本豪藏的声音很大声,有几分恨铁不成钢的意思。
对方怀里的刀子根本就没有藏好,散发着寒光,这家伙,就不能聪明一些吗?
真是丢簱本家的脸!
面对簱本豪藏的气势,簱本一郎似乎有种本能的紧张,身体都在发抖。
但他还是抬起头来,用赤红的目光瞪着白夜,突然像是下定决心一般冲了过来。
噗嗤!
果然!
簱本豪藏被簱本一郎的刀子刺中,痛苦地捂着胸口倒退了两步。
“你……畜生……”
簱本豪藏艰难地指着簱本一郎,从齿缝间挤出一句咒骂的话,接着往后一仰倒在地上,再也没有动静。
“老不死的!你为什么要把夏江堂姐嫁给别人,我明明是那样的爱她……”
簱本一郎看着死去的豪藏,一副神经衰弱的模样:“她明明应该嫁给我的!你该死!”
说完这一切,他便丢下一朵玫瑰花,然后转身离开了现场,连门都没有关。
那朵玫瑰花,是簱本武胸口佩戴的,看来是被他给捡走了。
灰原哀走了出去,将房门关好,倒地的簱本豪藏站了起来,胸口哪有中刀子的模样?
连血迹都没有,刀子就好好的掉落在地上。
“这样,不太合适。”
月夜见眉头一皱,一点血迹都没有的现场,要是被柯南看见了,那基本上是被一眼看穿的局面。
他轻声呢喃,红流之雾涌现,从簱本豪藏的体内涌入又涌出,带走了不少的血液,撒落在地上,就像是被刺中胸膛所流淌的一般。
簱本豪藏的脸色难看,心中那是一个五味陈杂。
他在月夜见面前忍不住叹了一口气,盛怒之下反而是有些悲哀:“没想到做好了准备,反倒是仇人的儿子没来杀我,亲生的孙子却要置我于死地,真是……”
人心难测啊。
原本就已经七十多岁的簱本豪藏,此时看起来更加变得垂垂暮已,仿佛一支风中残烛。
没有理会好像老了十岁的簱本豪藏,月夜见看向灰原哀,问道:“如何?”
灰原哀打了个ok的手势,手指滑动手机,将刚刚拍好的视频剪辑了一番,倒是不用ps,就是将不必要的画面都给删掉就好,营造一份杀人录像。
做完一切,见豪藏仍然站着发呆,月夜见便提醒:“接下来你找个空房间躲好静观其变,我会把现场伪装成你的尸体被……”
咣当!
船身突然一个晃动,月夜见的轮椅都滚到了墙边。
只听到警报声大响,他的心中也不由的凉了几分,隐隐能听到来自海水下潮流涌动的群鱼之音。
不似是寻常的鱼,反而还有丝丝的“呲呲”声。
就像是……
瓦斯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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