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漫只感觉到自己被提着转了一圈。
“喂喂喂不是我痛啊。”拍着潇洒的手臂,一会转迷糊了。
潇洒放下林漫,拉着吉他背带,“我还是想知道,你到底是谁的马子?”
“又或者真同我讲的一样,左右逢源。”
林漫嗔怒,但看着面前这犹如一堵墙的大肌肉块子,吞了吞口水,没骨气的把脾气收敛,这不叫怂,这叫从心,懂不懂。
“我谁的马子也不是呢潇洒哥。”真诚的眨着眼,带着微笑,话说的却是咬牙切齿。
潇洒故作恍然大悟的模样,靠在栏杆,牵着林漫的背包带子……像牵着一条狗(不是)“原来你才是嫖客,一老一小,双飞感觉怎么样?”
你妹的,拳头硬了!!!你才双飞!下流!
气儿都喘不顺溜了,梗着脖子,视死如归,再不怼回去她就要归西,呲着牙,“对,我是嫖客,那你呢,给不给我嫖?身材这么好,体力肯定也没问题,多个你岂不是更好玩。”
说完潇洒还没反应她自己就先僵住,绷着一张脸让自己还有面子可以挂在脸上,装b过头了怎么办!她感觉颤抖的腿肚子都在抗议她刚才那么刚那么头铁。
不行,不能怕,刚他!
鼓着一口心气仰头直视潇洒。
谁料人只是挑了挑眉,她就腿软的差点当众给人跪下拜个早年。
如果是别人说这话,她一定想问那人究竟是在什么精神状态下才能说出这种话,但现在是她自己。
心里已经打了一千遍嘴了,让你过嘴瘾,嘴上就爽歪歪那么一小会,还不到一分钟呢吧,现在要面临的是好几天都刮不完的巨大沙尘暴,足够密下她那好多个一分钟了。
潇洒没说话的这期间,林漫感觉度日如年,哦不应该是度秒如年,煎熬无比。
“啧”潇洒指间勾住背带,慢慢拉过林漫,随着离潇洒越来越近,林漫腿软一个趔趄踩人脚上了,林漫含泪望天,怎么每个人都在为刷新她的社死成绩做贡献呢。
黑色皮鞋头上留下一个清晰的脚印,还有块凹进去了,潇洒看都没看,大手揉捏着林漫命运的后颈皮,语气淡淡,“我倒是冇所谓,就是不知道你付不付得起嫖资。”
林漫连摇头带摆手就差给自己送走了,“付不起付不起。”
潇洒来了兴致,抬眉,鹰眸直直看着林漫,嘴角上扬,“白嫖我?”
“不敢不敢,哪敢嫖您。”骨气面子算什么,从心才是硬道理,对,她就是怂了,林漫擦了擦眼角不存在的泪水。
“你得敢,我让你嫖,不收你利是,我还挺想体验一下那么多人一起是什么感觉的。”
怎么就和嫖过不去了!还有什么叫体验那么多人,林漫又崛起了。
潇洒揪起毛衣领扇了扇,衣领自然滑下,露出锁骨和半个肩膀,有些像露肩装,只看这一小部分林漫就遐想到了全部,不禁对比着张耀扬本人的,一个劲咽着口水。
怕归怕,咱还是比较馋人身子的,诚实一点。
不会太壮像牛蛙又不会太瘦弱像白斩鸡,真的是她心中的完美身材。
虽然很馋还很怕,但她也没忘有个人正在等待止痛药。
“我觉得这个问题您找靓坤会容易得出结论,我真的真的真的要去买止痛药。”
林漫从潇洒手中一点点拽出背带,直到潇洒手上一根线都没有,插空拔腿就往药店跑去。
买过止痛药到公车站,还遇到了跑丢了的包皮,这孩子又哭的鼻涕一把泪一把,林漫只好先安慰着他。
两人三步并两步跑上屋邨,不停敲着门,“是我,还有包皮,快开门!我买了止痛药!”
小美赶紧打开门,巢皮以为弟弟出事了所以没回来也在哭,门一开包皮一下子扑上去,两人抱一起,大天二和山鸡在乱翻着抽屉,把家里弄得乱糟糟,陈奶奶在一旁沉默的看着,看他们最后还是翻不出什么名堂,呵斥了他们几个,用烟丝给陈浩南敷了伤口止血。
陈浩南痛的神智模糊,林漫把药研磨成粉,冲水喂给陈浩南,看他喉咙微动将药都咽了下去才放下心来。
几个人回家的回家,剩下的留下换班守着陈浩南,换到山鸡的时候,止痛药药效已经过了,山鸡又给陈浩南喂了止痛药,但止痛药并不能立刻起效,拿出了自己烟盒里藏着的东西,将点燃的烟尾放进自己口中,给陈浩南吸着烟雾,他忘记身上的疼痛,共山鸡一同堕进迷雾欢愉中。
林漫睡的沉,只觉得闻到了什么,神经短暂的兴奋了一下,没醒来,给了山鸡机会。
港口——
潇洒扶了扶墨镜,吸了一口烟,靓坤翻着白眼,搁这装什么像呢,谁看他啊,毫不客气地怼着,“大晚上你戴个墨镜,是想提早当瞎子?你看得着路吗?”
“船来了,别抽你那破玩意了,叫你的人快点。”这绝对是靓坤做的最憋气的一次生意,看着潇洒那群老的老小的小的马仔磨磨蹭蹭他就来气。
“你急什么急。”潇洒坐在木箱上,摘下墨镜,揶揄地看着靓坤,唇角是抑制不住的笑意,放着饵,“今天我可是听到了很有意思的一句话,你一定想知道的。”
靓坤的马仔想要搬那木箱,见潇洒坐上面便跑过去强行帮潇洒那边的人抬货,那帮学生仔面对着肌肉大块的大汉也不敢不从,反正别人多帮他搬一个,自己便轻松一分,也不亏。
靓坤皱着眉,脸上都是不耐烦,“有屁快放。”
“你的马子跟我讲,她要嫖我,说我的身材好、体力棒,比你和那个组成的那个……嘶…老幼病残,好的不能再好。”
潇洒叼着墨镜腿,添油加醋,边讲边笑,上下打量着靓坤的身材,还摇摇头咂咂嘴,闷闷笑着。
“不知道潇洒哥说的是我哪个马子?”靓坤稳住心态,尽量不去想林漫,她也不可能说出这种话,嗤笑出声。
“我玩过那么多马子,我怎么知道你说的是哪一个?万一是我当做垃圾不要了的呢,被你捡去也算是废物利用,玩过同一个女人,咱们也是亲上加亲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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