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漫回去后一整个晚上都在做梦,梦里情景尽是白日之所经历。
简而言之呢,就是她的梦里全都是靓仔。
yy有什么错呢(对指尖)
来到学校,郭小珍情绪已经稳定很多,现在在同朱婉芳和细细粒讲笑。
状态很好嘛。
林漫屏住呼吸,咬着下唇,邪恶的眯了眯眼,蹑手蹑脚走到她们身后,悄悄伸出罪恶之手放在细细粒的肩头。
本想吓她们一跳,谁知她们几个早就发现了林漫,故意突然转过来,吓得她大叫一声,闹得她吓人反被吓,囧大了。
上课铃敲响,郭小珍讲了句“谁最后到谁请食雪糕!”就先蹿出去了,林漫她们赶紧追上去,却发现郭小珍呆愣愣的堵在门口,嘴巴张了又合,欲言又止的模样让林漫更加好奇,抻着脖子往里面瞧。
瞧见了一个坐在窗边,头顶还自带光晕金色卤蛋头,林漫当场就笑喷了,他这是出了家当和尚,还顺手给菩萨脑袋后的圆光相偷来了是吗。
难道这就是传说中的靓仔变卤蛋?
渣、靓,都抵不过卤蛋来的有冲击力。
实不相瞒,她已经笑了乔治仔一早上了,笑到上课还在捏着大腿努力憋笑,可怜的大腿,估计已经青了。
“林漫,起立。”台上老师扶了扶眼镜,黑板擦点点讲台。
“ss曾。”
林漫听话的起立,抿住唇收起笑。
“什么事情这么好笑?不如讲给我听听?你讲,我刚刚讲到哪页?”
“是86页,ss曾。”笑归笑,课可不能不听,要不然月考可就惨了。
“坐,上课要专心。”
……
放学,乔治仔沉着脸,带着他那帮狐朋狗友离开,意外的没来找茬,林漫总觉得奇怪,他看起来可不像是那种会息事宁人的性格。
“我带你们去睇靓仔,怎么样?超有型的!”林漫撞撞郭小珍,努力撺掇她。
“难道不是你自己想去看才借口说带我们去?”朱婉芳点了点林漫的额头,双臂抱胸,目光怀疑的扫视她。
“哪哪有,你你你乱讲,我是为了带小珍散心,对,散心。”
林漫突然正起神色,一本正经的胡说八道(不是)
她也是诚心的,百分百纯天然,无任何杂质添加。
私心当然也有啦。
有位‘砖家’曾讲过,看帅哥,可以增长智力,增加寿命,嗯,心情愉悦。
借用现代大爷的一句话,她改编了一下,‘我每天都要看帅哥,嗯,没有别的想法,只是为了我的,心情愉悦’
细细粒看林漫紧张的直漏口,还不忘附和自己,忍俊不禁手指抵唇偷笑。
“喔~那今天还是托我的福咯。”
郭小珍一脸我都懂的表情,一只手扶着额头,一只手停在半空,等待人搀扶,“走着,珍姐带你们去潇洒,小林子,还不带路?”
“娘娘,走着,小林子这就为您带路!”林漫有模有样的配合着郭小珍。
两人就这么一唱一和的做了主。
……
“好哇你小林漫,没看出来啊,好的不学学坏的,带我们来拳场。”郭小珍一下一下指着林漫,眼底尽藏笑意,眼珠子一转扬着下巴,“不过嘛,我钟意。”
揽过林漫贴于肩旁,神色故作凝重,叹了口气,随后语重心长地说,“看来吾儿已长大,是时候放飞于天空任她翱翔了。”
林漫:“???”
她们几个站在门口迟迟不进去,偶有部分人打量,两个戏精自然是没注意到的,沉浸角色无法自拔。
朱婉芳无情铁手扒开正在上演母女情深戏码的两人,招呼细细粒,强行给二人推了进去。
“好了好了,快进去吧,再下去太阳公公都要起床了。”
林漫一进去就直奔下注的地方,走近看清那人脸后发现还是昨天那个,“诶阿哥,还是你啊,现在是谁和谁在打啊。”
“我们东星的乌鸦,和洪兴的大头,细路妹,你押哪个啊,输了赔不起可概不赊账。”
那人觉得不对又挠挠头,看了半晌也没看出来林漫是谁,也就没接那个茬。
这里灯光又暗,每天接触的人又多,哪路大佬今天带了什么马子来,明天带了什么情人来,他怎么记得住,不开罪就好了。
再说他一个当小的,何苦自找麻烦惹祸上身呢。
人在江湖,保命要紧。
“都押都押,两边一人一半。”不说社团,光说人,废话,那可是吴彦祖(吞口水·gif)(扭曲阴暗的爬行)
这波属于是本命墙头一个都不舍了(林·贪心·小废物·漫)
不过,这个‘吴彦祖’似乎是个未来家暴男诶,林漫突然清醒,当然,时间不长,下一秒……
壳还是吴彦祖嘛,看壳就好了(摆摆手)
那人一下记起来了,毕竟学吹水达的,她还是独一份,想不记住都难,摇摇头收了钱躺回靠椅上。
“喂,偷偷告诉我,讲实话,哪个比较靓?”郭小珍凑近小声问道。
“当然是我们乌鸦哥了,我是东星的,难道你让我夸洪兴啊,真是的,实话也是乌鸦哥,你下哪个。”那人摆摆手,点起根烟来。
郭小珍努嘴,“切,讲话这么凶,难怪还在当小弟。”人都没见到,她不想惹麻烦,后半句讲的很小声。
“你讲乌鸦那我当然选靓的了,不靓找你退钱。”
朱婉芳也有听见,望了望不远处的擂台,把钱送向了乌鸦的筐里,而后又若无其事的望天望地望远处。
见林漫笑眯眯地盯着她看,脸唰一下红了。
“放心,我不会同刀疤仔讲的。”林漫拍了拍自己的小胸脯保证,拍的稍微有点大力,没忍住咳嗽了几声。
人群没了动静,似是台上在中场休息。
挤进内围,乌鸦坐在临时搬过来的圆凳上,仰着脖子,大掌捏着矿泉水瓶将水送入口中,一饮而尽,喉结因吞咽而上下滑动,涌出的水从嘴角滑落,淌至脖颈,存于锁骨。
马仔在为其擦汗按摩。
乌鸦甩了甩发丝间的汗水,碎发太过挡视线,被他一把捋到脑后,露出脸庞。
郭小珍看见这‘庐山’真面目眉头一跳,捅了捅林漫,凑近悄声说着,余光接着打量,“这怎么和潇洒哥长的一个样子。”
林漫麻木了,合着这里面的原人物见了都分不清这几个‘分身’
这栽赃嫁祸还不跟玩一样简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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