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陈铭的话鼓舞,将士们士气高昂,蓄势待发。
陈铭满意的看着眼前的将士们,眼中已经看到胜利的曙光。
随后他转身,看到不远处的草庐,想起还在养伤的阿勒玛斯,于是抬脚向草庐走去。
夜已深,周围静悄悄的。
赵庭将面前的门一打开,“吱呀”一声,落在空旷的院中,格外响亮。
一入门,陈铭便听到后院之中传来的鞭子声。
不消说,定然是阿勒玛斯在玩鞭子打发时间。
不过门一响,后院的声音便停了下来。
随后陈铭便听到一阵哒哒的脚步声,向着前院而来。
小童听到声响,从旁边一扇门出来。
“公子,您回来了!”
陈铭摆摆手,示意他下去。
随后阿勒玛斯的身影出现在面前。
一见陈铭,阿勒玛斯眸中闪起一道亮光。
“你终于回来了!”
说完,阿勒玛斯便向陈铭冲过来,将他抱了个满怀。
看到阿勒玛斯这幅样子,陈铭便知她身上的伤是大好了。
不过陈铭还是将人揽着,回到阿勒玛斯的房间中。
一坐下,陈铭便问道:
“身上的伤怎么样了?”
阿勒玛斯笑的双眼眯起,凑近陈铭,说道:
“放心好了,我可不是京中那些女子,这么点伤还不用放在心上。”
陈铭伸手摸向她腰间,又伸手掐了一把,阿勒玛斯笑着躲开。
想到先前阿勒玛斯竟然在舞鞭子,陈铭失笑。
前几天她可是一副虚弱的模样,如今连鞭子都舞得了,看来是真的全好了。
神医的药就是了不得!
不过短短四五天的时间,阿勒玛斯的伤竟然已经痊愈。
当时那刀扎在阿勒玛斯身上的模样,陈铭可是永远忘不了。
那么深的刀伤,况且还被抹了毒药,在神医的手中,这么短时间就能康复。
如此厉害的用药手段,留在这区区草庐之中,有些浪费人才了。
陈铭心头火热,不禁起了爱才之心。
若是能将神医带回顺京城,以后就可以为大夏做更多贡献。
不过神医这性情,着实是有些古怪。
性情孤僻,而且淡薄名利。
倘若想带他回顺京城,恐怕要费不少心思。
陈铭心思一动。
他不是不为名利所动,若是能在京中开一所医学院,让他彻底发挥自己的专长,应当会有效果。
倘若能将神医的这身医术传授与更多的人,受惠的可就是天下的百姓。
不过此事不急在一时,眼下最要紧的,是将陈家的事处理完。
见陈铭忽然陷入深思,阿勒玛斯好奇的上前,伸手抚上陈铭的双颊。
“陛下想什么呢,这么入神!”
脸被阿勒玛斯转过来,正对上面前乌黑的双眼,陈铭瞬间清醒过来。
这么近的距离,看着阿勒玛斯长长的睫毛,一下一下仿佛眨在陈铭心间。
陈铭不受控制,下意识便伸手搂住她,一前倾,双唇贴在了面前的柔软上。
阿勒玛斯闭上眼,享受着陈铭的拥吻。
由于凑的很近,忽然间,一股奇异的幽香传入阿勒玛斯的鼻子中。
阿勒玛斯分神,被陈铭更大力的拥住。
陈铭放开双唇,戏谑的问道:
“这种时候都能分心,是不是伤好了你又皮痒了,嗯?”
阿勒玛斯却不回他的话,反而低下头,凑近了他颈间。
果然,那股幽香就是从陈铭身上而来。
而且这香味,明显不是陈铭衣裳上惯有的,而是独属于女儿家才会用的脂粉香。
阿勒玛斯当即直起身,抓住陈铭衣领,一脸不悦的问道:
“说,你是不是出去找别的女人了?”
陈铭愣了一下,脑海中回想起昨夜的美妙,顿时嘴角弯起,不过看到面前的人,赶紧否认:
“没有没有,你可冤枉我了!”
阿勒玛斯见他这副模样,心中已经万分肯定,当即从腰间抽出鞭子,冲着陈铭打去。
正在回味的陈铭,霎时感觉到身前的寒光,连忙起身闪开。
然而躲过了第一鞭,紧接着第二鞭又甩了过来。
看来阿勒玛斯是不会罢休了。
陈铭连忙躲避着往门外跑去,身后传来阿勒玛斯气愤的声音:
“哼!几日不见又去找别的人,亏本公主还为你挡刀子呢!”
赵庭等在门外,见阿勒玛斯对陈铭出手,下意识便要上去拦住她。
却见陈铭对他挥挥手,示意他先离开。
赵庭只好随着陈铭离开,两个人落荒而逃,连夜赶回泗水的宅子。
接下来几日,陈铭便待在矿场,不断重铸剑。
一批批的剑铸好后,被陈铭手下的人拉走。
今日拉剑过来的人还赞了句,“明公子您可真是太快了,咱们的剑就快要铸完了。”
听到这话,陈铭脸上并无波动。
早些结束矿场的事,也好腾出功夫来,再好好探探陈家。
算时间,丰淮安应当也快到了,马上就是收网的时刻了!
就在这时,县令忽然派了人过来。
陈铭将人招到一旁。
那人悄声禀告,“大人让传信给您,钦差大人到了!”
果不其然,丰淮安到了!
陈铭拍手暗喜,将矿场的事暂时放下,叫上赵庭,两人一路赶往县衙。
县令派人去传消息,一早便在县衙门口等着。
见陈铭到来,连忙将人请入县衙后庭中。
丰淮安已等候多时。
看到陈铭的身影,丰淮安连忙起身行礼。
陈铭摆摆手,径直走上前去坐下。
“行了,不必多礼,坐吧。”
县令将人送到,向陈铭行了一礼,之后便退了出去。
丰淮安上前行了一礼后才坐下。
“陛下,不知您接下来有何安排?”
陈铭开门见山,“叫你来确实是为了彻查这个陈家。”
“陈家这潭水很深,你务必好好查查。”
“若是陈家邀你过去,也不必拒绝,大大方方过去就好。”
“他们定会想办法收买你,朕已经与陈清说好,届时他会奉上一首诗文,投你所好。”
“不过不管他们如何行为,你都要冷漠以待。”
“必要时,可以为陈清说说好话,陈清是朕安排的人,你可以放心。”
丰淮安大老远被陈铭调过来,正摸不着头脑。
眼下被陈铭简单介绍,才算是对当下的状况有所了解。
陈铭说完,丰淮安自然无不应是。
眼下毕竟还在泗水范围内,长时间滞留县衙,若是被发现,可就麻烦大了。
陈铭吩咐完,便立即离开了县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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