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过这两日的事,大家勉强也算的上是见过世面了,所以这也算不了什么,吓唬不到他们……
才怪!
这要怎么做自己的事啊,面对着这样一张被水泡肿了的脸,一看就能猜到对方不太像是活人,鬼倒也不太像,能用绳子捆起来,有实体的。
杜菲菲看着是个瘦瘦弱弱的姑娘,但是胆子不是一般的大,至少在大家的脸多少都白了些后,她没什么变化。
当然也可能是她本身就带了病态,脸色一直都是惨白,所以看不出来什么变化,她开口提醒道:“既然大家都来了,就开饭吧,不是说了嘛,要按时吃饭,不要因为任何的事耽误了。”
广播里又说话了?而且这次还是没有通知他们三个人,顾南墨合理的怀疑k一定是故意的。
“什么时候通知的,还是早上在房间里?”沈圩问。
杜菲菲:“不是,是早上我们按照时间起床开门的时候门上别的卡片上写的,我们都收到了,你们没有吗?”
很显然他们确实没有,顾南墨怀疑他们这次没有收到卡片,可能是某种机制认为昨晚他们已经牺牲了,要是成为了死人确实是不需要提醒按时吃早饭了。
“可能是因为这位客人的到来的原因,所以就免了对我们的提醒,也许是觉得不需要提醒。”顾南墨说。
李国兵:“你们不会是得罪了这里的工作人员了吧,要不然怎么会昨天给你们安排的房间里广播的线路有问题,今天又是卡片什么给忘了。”
大家开始讨论了起来,慢慢的真的把旁边还坐着位可怕的人的事给忘了。
闻白:“有可能吧。”
“我们去拿食物吧,”顾南墨看向沈圩,“你留在这里招待下这位客人,我跟闻白去拿,要不然让闻白也留下,我负责去拿东西。”
一个人怕是看不住,他是想要留下看着,但是他要是留下看着的话,食物又谁去拿。
闻白:“墨哥,我跟沈圩去拿食物吧,你留下来,你的伤不是还没有好嘛,反正你又不挑食,我就按照你平时吃多少帮你拿就行了。”
……
十分钟后,桌子上堆了不少的吃的,尤其是顾南墨的面前,但是没有一个人担心吃不完,毕竟也见识了顾南墨吃东西的厉害。
李国兵:“小顾啊,你之前在家里是不是吃不饱啊,你说的欠债不会就是被你吃的吧?”
其他的人投来赞同的目光。
“不至于,不过也是有那么一点关系,”顾南墨觉得今天更加的饿了,两份面吃进去一点感觉也没有,“昨天你们是什么时候从宴会离开的,有没有发生什么事?”
这些才是他要问的,这又不是真的是早上休闲的在一起聊天,跟他们的命有关系啊,这些人是不是看两个晚上都安稳的过来了,觉得不会再发生什么事了。
他要把话题往正事上引才行。
沈甜:“昨天我们跟着那些人一起离开的,我坐的是最靠近红衣面具男那桌的,后面也听到了些他们关于那位的讨论,说什么k金之类的,还说这次成功了,以后就再也不愁了,还说到什么医生。”
“昨天钟医生为什么会在那位的身边啊,而且就好像完全不认识我们一样,昨天那些人说的话我还不怎么能听得懂,一桌子的人说着不同的话,有的好像是方言,我怀疑他们相互之间都不一定能够听的懂。”
“有一点很奇怪的,他们是会说普通话的,因为我听到过几句,虽然是有点生硬,不过很肯定他们会说,可是在交流的时候还是坚持说方言。”
闻白:“不对,我去的时候他们明明说的是普通话,我没有听到方言,每张桌子我都去了,我听到的都是普通话。”
昨晚的事他记得很清楚,当时他还在庆幸,还好语言是通的,要不然就算是线索摆在面前也听不懂。
老奶奶:“我昨天也听到了些听不懂的语言,应该就是方言,也可能是别的国家的语言吧,而且也不知道这个宴会是要干什么,我就只敢低头在那里吃东西,一开始东西也不敢吃,一直在那里等。”
“后来有个人问我怎么不吃东西,我觉得对方挺吓人的,就开始吃东西了,我不吃她就在一旁盯着看,还问我是不是对这里的食物不满意,她说其他的人都吃的很香。”
李国兵:“不是个男的吗?我当时也不敢吃,他也是过来问我是不是对这里的食物有意见,我对上他的眼睛的时候感觉太害怕了,就乖乖的吃东西了。”
“不对,是个女的,我虽然年纪大了,可是还不至于老眼昏花到男女不分,肯定是个女的,虽然她穿的衣服是中性的,但是就是个女的。”老奶奶争论道。
又是不一样的说法,这已经不是第一次出现这种情况了。
顾南墨不害怕有一方说谎,甚至两方都说谎他都不害怕,但如果两方说的都是真话那就麻烦了,那也就是说不但有两个时间点,三十年前跟三十年后。
针对他们这些人还有不同的场景,哪怕是在同一个空间里,他们所面对的人跟事也是有区别的,难度一下就上来了。
顾南墨:“吃饭吧,别掉到地上了。”
“昨晚你们都是等到最后才离开的吗?有人提前离开吗?”他问。
“有啊,”李国兵端着盘子吃的特别的香,“就是你们啊,昨天我看到你们好像提前走了对吧?”
顾南墨:“我不是说这个,除了我们三个,还有其他的人吗?”
“哦,那我就不知道了,我也是刚好往你们那边看,看到你们离开的时候,那人在进门的时候不是为难你嘛,我听到他对着旁边的人说什么今晚之后看你还敢不敢这么横了。”李国兵说。
杜菲菲:“昨晚我吃的不多,无聊就四处看看,我发现那几个穿着黑西服的人都在盯着你的戒指,好像都是认识你的戒指的,不知道是知道你的戒指太值钱了,还是这戒指有什么特别的意义。”
昨晚确实总觉得有目光盯着他,让他整个人特别的不舒服,他以为是监控的原因,原来是在现场的人在盯着他。
顾南墨的指腹摩挲着戒指,“或许真的是看着太值钱了吧,这么一大颗钻戒确实很高调。”
“不过现在藏起来好像也来不及了,至少他们现在还不敢过来抢的,要是真的主动送线索过来,那谁能拒绝。”
盘子里的东西吃的干干净净,顾南墨端着杯子喝水,刻意的用着戴着戒指的手端着杯子,慢悠悠的喝着水。
沈圩第一个站起来,“我先把盘子送过去,呆会我们出去。”
“嗯。”
李国兵:“可是昨天不是说不让我们乱跑,让我们配合调查图书馆失火的事吗?你们直接出去会被抓起来的吧,如果不是特别紧急的事的话,还是不要出去了,没必要跟自己的命过不去。”
他这个人嗓门大,脾气急,虽然也有自己的小私心,但是也不愿意看着别人去送死,,特别是他对沈圩他们三个人的印象还不错,想着大家能够相互照应一点也好。
“不是乱跑,”顾南墨解释道,“去钟医生那里检查下伤口,顺便把我的客人带到个好地方安置一下,总不能怠慢了客人。”
大家再次想起了顾南墨说的客人到底是指的谁,沉默了。
图书馆出事后,他们这些人就接到通知,尽量留在能够随时被联系到的地方,方便询问信息,可是如果一直被困在餐厅里,哪里都不去的话,答案又不会自己送上门来。
二十分钟后,当三人带着那位客人出现在医务室的时候,钟一木的脸彻底的黑了。
“你们几个大清早的还真的是会给我惊喜。”
顾南墨:“别误会,我们是来谢谢钟医生的,同时想要钟医生帮我看看我身上的伤,我的伤好像一夜之间好了,当然除了手臂上的。”
“可别谢我,你们谢我准没好事,”钟一木给顾南墨检查,眼神里惊讶一闪而过,但是面上表现的很平静,“受伤了肯定会好,这没有什么好奇怪的,上了药如果不好的话,那就是我的医术有问题了。”
这话听着好像也很对。
沈圩:“虽然我们相信钟医生的医术,但是昨天他身上那么重的伤,几乎算的上是血肉模糊了,一夜之间都好了,可是为什么手臂上的伤却还这样,没有好的迹象。”
“回答这个前,我有个问题,”钟一木指着那位被捆起来的“客人”,“你们把他带到我这里来干什么?”
那模样似乎在说你们要是敢说要放在我这里,我就跟你们同归于尽。
沈圩:“这个,我们是觉得……”
“我们顺路带过来的,还要去其他的地方,钟医生就当没看到。”顾南墨说。
钟一木:“我记得昨天下午有通知尽量不要乱跑,烧图书馆的人还没抓到,你们这么明目张胆的过来,我很难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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