巨幕高歌队对战布窟垚鸟队比赛已经接近了尾声,此时观众席上的巨幕众人都屏着呼吸在观看,就连导师芭比珑和导师浩浩也像是静止了一般,一动不动表情凝重地望着大擂台之上。
大擂台之上,巨幕高歌队四人身上均有擦伤和血迹,看上去是那么的狼狈不堪。其中弯刀少年弯德弗和铜锣少年飘得夫的伤势较重,身上的伤口还在冒血。
而布窟垚鸟队四位少年表面却只有着装有些破损。所以我们巨幕高歌队在处于比赛失败的边缘了吗?
不!事实并非如此。事实是,巨幕高歌队外表醒目的爆炸头堇力站在大擂台的正中央控场,身边有可爱温柔的黎妗护着。剩下的弯刀少年弯德弗和铜锣少年飘得夫则各对付着被高歌队打散成二人组的垚鸟队。如此阵型,就是占了不小的上风。
再说这次首战日参赛队伍大家不约而同的刻意把许多队伍打散,以防止敌队使用出意料之外无法阻挡的融合技。麦梵众人都心知肚明,自己巨幕高歌队没有成功获得融合技,所以把敌队打散,是高歌队必须要做的事。
也好在如今局势下,高歌队成功做到了打散敌队队员。
台上堇力利用苗源共鸣曲能力,毛线帽颜色变黄,开始低声吟唱,高歌队的四人器源同时产生高频率共振,四人周围出现了一个半透明的保护罩,这种辅助型能力,直接让弯刀少年弯德弗和铜锣少年飘得夫都能一挑二的能力,堪称最强助力。
“茎源,线索!”堇力大喊一声,仿佛吃了火球一般,脸色红润,表情异常的兴奋炸裂。那毛线帽中的数根毛线开始外露展开,飘在空中。随着毛线不断外露的部分变长,仿佛展开的树枝,五米之宽。
弯德弗和飘得夫还有黎妗瞬间感觉自己的听觉突然被切断,但奇怪的是他们三人不慌反笑,直接施展自己的器源能力,对布窟垚鸟队进行全力攻击。那么更诡异的是发生了,布窟垚鸟队四人同一时间大口张开嘴巴,双手堵着耳朵,痛苦大叫,直接丧失了战斗能力。
接着,观众席上的观众无法理解地看着接下来高歌队三人轻松击败了布窟垚鸟队四人的这一幕,而真正的原因只有垚鸟队四人知道,他们刚才经历了耳朵内的巨响音爆,根本是无法忍受。
被击倒后的布窟垚鸟队四人就那么倒地不起,过了一会儿,缓过神的观众们才慢慢地接受了这比赛的结果。
那么胜负已经摆在面上了,可又一件难以理解地小插曲发现,只见垚鸟队其中一名少年强忍着被攻击的耳鸣和身上的疼痛,居然向大擂台旁下的水中跳去。
“这是什么举动?”许多人不太明白地思索着,就连巨幕高歌队四人也搞不懂。不过这种小举动没人放在心里,没一会儿工夫就被遗忘。
“最后的八强,就是胜出的高歌队!”扩音木传出证实了最后的结果。全场观众席声声欢呼,也有不少人变得沮丧,或许让他们沮丧的原因就是钱包的干瘪。
当然还有非常惊讶的是我们巨幕壹首队的麦梵,因为他怎么也没想到自己直接睡到了首战日的最后一场。
随着首战日的结束,长达几个小时的观看,观众席上的观众大部分都立马开始陆续退场,而巨幕一行人也回到了自己的休息室。
在休息室内,刚睡醒不久的麦梵除了自队胜利的开心只剩下没好好看其他队比赛全程的无奈。而其余众人都止不住地把笑容长挂在了嘴边,就连芭比珑导师和浩浩导师都心情愉悦。在他们看来巨幕两队在首战日全胜,皆进了八强是非常值得高兴的事。更别说巨幕战胜死对头布窟的一支队伍,这一大快人心的事。
此时在巨幕休息室门口,一位急匆匆少年经过,看他的样子十分急迫,若麦梵等人看到定会认出,这就是刚才自动跳入大擂台旁水中的布窟垚鸟队的少年。他没多久便穿过了幽暗的走廊,在一处空旷的地方接触了一位身穿黑袍的少年,一顿言语后,又不顾一切急匆匆地离去了。
“果然是这样吗?”黑袍少年在周围灯光的照耀露出了面容,不难看出他便是布窟百足队的古敕,他像是思考着什么,眼神却是俯视着远处街道里那一群穿着棕色服侍的神庭人员。
特别是一群神庭人员中一名袖口有金边修饰的神庭少年,年纪不大应该是刚刚十五岁成年的模样,古敕不断地持续观察着他的举动。
其实在神庭中能穿服侍有带金边修饰的人员,等级就不低,所以如此年轻就能上任,定是有什么了不起的本领。
也不知何时,古敕一直观察的神庭少年刹那间一个转头精准无误地看向了古敕,这近八百米的距离,古敕都能感受到了一股无形的压力。不过古敕可没有丝毫的胆怯,而是继续望着神庭少年,就算互相无法清晰地看到对方的五官。
“神庭布录!”片刻离开了空地的古敕,进入了岩石走廊,又开始自言低语道。
也就在某一刻,古敕身边突然出现了一位褐袍里有着淡眉窄眼,嘴角两撇小胡子的中年人。
“墨师,您辛苦了!”古敕自然而然地低下头颅,毕恭毕敬地与刚出现的墨师进言。
“希望小子你能兑现诺言,不然…”墨师毫不客气,眼中一抹寒光闪过。
只见古敕二话不说直接从腰包中,拿出一颗不知名宝珠,干净利落地递给墨师。“这是额外赠送给墨师您的,徒儿定当不敢玩弄恩师。若不是宝物在老友之手,徒儿早早就乖乖双手奉上!”古敕再次对着墨师低下头颅。
“谅你也不敢!准确的地方我已经找到了,并且勘察过了!”墨师露出了满意的表情,接过宝珠,随手扔出一张巴掌大的图,头也不回地消失在黑暗中。
古敕没有介意墨师随手扔到地上的图,反倒是自在地弯下腰捡起,仔细地查看了一遍,不一会儿放声露出了少有的笑容。
这笑声虽然不大,却久久回荡在走廊中,特别是随着古敕的离开,深入埋藏到了阴暗冰冷的地里,仿佛在酝酿着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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