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和景明,他在黑白无辩的世界里独自享受落寞,而我对镜挽梳妆,同好友结伴郊游。
本不该,本不该,我知道我应该和他共情,我知道我不该将他遗忘,纵使他不喜欢我。
四年,四年,每四年我都要说上一句“哥,我喜欢你”然这又如何呢?他不是我的良人,我亦知晓他。这让我再次想起那日,
“哥,我喜欢你”
“嗯,我知道。你应该知道我对你不会有男女之情”
“嗯,我只是说说”
……
那日我看着他写的一则小故事,一篇爱恋,我知道那里面的人物是他,而那不知名的女子呢?我想……那就是他喜欢的人吧。有时希望能够有人懂他的落寞,懂他的孤寂,懂他的倔强,可那不是现在。我吗?不,我是没这个资格的。
前日看了一些心理学,荣格写的人格面具。我知道我有很多面,有时她们会失衡,准确来说是我想躲避,于是苏尘就应运而生了。她会做坏事吗?这个答案有着太多的可能性。可我唯独笃信一点,她不会伤害我认的哥哥,我的月光少年。
因着这些执念,我忽然想为他写一本了,就叫“独恋”吧。我独恋他,独恋清冷月光。为什么不是月光少年呢?
那……已是曾经了。
原本该为他开出篇章的,可是我没有。我带着我认为的“月光少年”,一直憧憬他的美好,贪恋他的点点星光,然而……直到我看到他的失落、他的自卑、他的言不由衷。
我不禁问出,有人爱着他吗?有人吗?
或许该这样问,我爱他吗?不。那不是纯粹的爱。我想给他世上最美好的,于是那年我送出我的独一无二的祝福——一个雕刻两只小猫头鹰的雕塑,上面写着,“happy
every
day”快乐每一天,是我一直希望他的。因着他是我初来初中时第一个护我,不带任何心思的纯粹护着。那时,我太弱小了。
我看着他偶尔发出的长段喟叹,心中已经没有波动,不再起着年少的涟漪。我还是忘不了的,纵使不再有那份感觉。文章只是匆匆略过,然后以自欺欺人的方式说上一句,“我希望你能多写些文,这样我也能多见见你”
月光少年同月亮一样亘古不变,也深爱着历史长河。
如此,是不是我每日多看看书便可同你见上一见呢?
倒是痴了。
……
多年来主持人一直都是他的代名词,随之的还有辩论赛四辩,曾经的奖项已然是曾经了,那些荣光伴随着时间被掩埋,没人记得那个光彩照人的主持人。我该为他做些什么?不,什么也不用做。这是我能做到的一点尊重了。他不需要安慰正如他不需要每天虚无的早安晚安一样。他是真实的。
看山不是山,看水不是水。这是二境界。他,应是二境界和三境界之中的。哥哥向来看的通透,唯独对于自己,偏偏用了半分阿q的精神胜利法。用好了是自我安慰,用的不好则是自欺欺人。然他不是麻木的。他渴望理解的同时又顽固的说着不需要理解。矛盾吧,人,总是如此的矛盾。
他,踽踽独行。
“哥,如何算是清流呢?我想做到独善其身,我怕有一日我会变得和她们一样,所以我从来不去和她们接触。”
“不,如果经受住混沌之后仍能保持初心,那么,这才是清流。”
举世混浊他独清,是很好的写照了。
我不敢再写下去了。我怕哪日他真的会乘古人遗风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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