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感,是最难以捉摸的东西,也是难以参透的。我们可以很短时间内对一个人产生好感,也可以在一瞬间将一个人定义好坏。有些情感,则来的无理无由。并不是我们定义什么是喜欢,那样的字是冷冰的,也是毫无温情的。心也是一个极其奇妙的东西,它认定了什么反而就会偏向什么,好比是人。
不同的人说想念,在苏若尘心里是不同的。大抵是因为老钉子可以摸顺她的脾气,所以才可以一直在她面前说着不着调的话,却不使她反感。
……
隔着屏幕都能感受到丁彧逍那骨子里的纨绔模样,如果在古代他怕不是要装模装样的打开折扇,而后调侃一句苏若尘发的内容,可这是现代,却也掩不住。“我们的大诗人这是又发上什么感慨了?”
“日常犯病而已”苏若尘的确可以说是日常犯病,总有那么几天会心情无故低落,短则该以周来算,长则按月走。
“你这是不被人理解,来的苦闷?”
苏若尘没有理会,毕竟世上知己本就难寻,何至于如此呢?诗里亦云些什么,“莫愁前路无知己,天下谁人不识君”的句子。百人里面也未必能遇到一个知自己的,如此倒也不用太过在意。
“老钉子,有没有什么抑郁的音乐推荐一下”
“你都抑郁了还听抑郁的?”丁彧逍的心忽然提到了嗓子眼,用着不太认真的语气说着最认真的话。
“……一时口误,是忧郁的。”苏若尘沉淀了一下心中的想法,深觉不妥当,她再次开口补充,“你说过的,以毒攻毒”
丁彧逍一时哑口无言,但依旧带笑说着那些不着边际的话,看起来一点也不像安慰人的话语,“那你应该听些热闹的,那样才算是落寞”
“烟花吗?烟花是绚烂的落寞,桃花也是落寞的。不过我还是喜欢忧郁的慢调子,那样可以让我沉稳一点”
丁彧逍算是苏若尘认识的人里面唯一一个短时间内判断出来的,因而当他说出那些话时仍使苏若尘吃了一惊。
“桃花是你”他带着肯定的语气说着。
“我何时说桃花代表的是我了?”苏若尘反问了回去。
丁彧逍为人也奇怪,初次被苏若尘吸引只因为简单的,“有趣”二字。然他对苏若尘的态度是朦胧的,你说这情意真切,也的确。他可以直言不讳的说出“中意”二字,甚至说出自己的一番对于爱情的见解,然,苏若尘仿佛是个例外。这种喜欢不是男女之间的喜欢,没有年少的悸动感,仿佛如同儿时看见一件新奇的玩意一样的猎奇心态。
“我中意你”
“嗯,嗯?你脑子还在吗?我才十七”
“还在啊,没说不中意你,只是目前对你没那方面想法。你还未成年,我还不至于。对了,candy”
“嗯?”苏若尘足足用了一分多钟才领会到他说的意思,尝试搜索听了一遍,“这调子你确定忧郁?”
丁彧逍:“你看歌词别只听歌,你不觉得,绚烂中的落寞更好吗?”
他越说越兴奋了,“悲剧,就是把美给毁灭”
……
苏若尘的心理有些时候也是扭曲的,她觉得以痛止痛是最好的方法,甚至觉得伤口也是一件记录的痕迹,清醒过后又嫌弃它的丑陋。可以说是一个不断在自我否定的矛盾体。因而,她有些理解他的平淡和莫名的兴奋了。
……
“我中意你啊”
“你能不能别这么油嘴滑舌的”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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