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霜咬牙切齿,青蒙蒙你等着,等我回去料理你。
他转头就对着呆滞在床的李如松问道:“你这小三哪儿找的?头真硬啊,有点意思。”
青蒙蒙在旁边又不合时宜的笑了起来,身子忍不住的不断颤抖,事情到这,格外的荒唐可笑了。
旁边的两夫妻已经吵得乌烟瘴气了。
鸦青冷着脸:“别解释了,解释啥啊。刚刚你们的精彩表现,我已经作为离婚资料上传到法院了,离婚申请我已经交了。房子我也已经挂到交易市场了,你找个时间搬出去吧。我们之间,已经没什么好说的了。”
李如松裹着被子,眼睛通红的说道:“是,我是出轨了。可,你没有吗?你没和青蒙蒙有任何牵扯吗?我不信!”
“你现在真的不爱我了,你居然带着别的雌虫来围观我!你还有没有心!”
钟霜没憋住,扑哧一下笑了出来:“谁爱看你啊,自作多情。”
白夜凉从容淡定,气度不凡,血红的眼睛轻轻扫过衣冠不整的李如松,李如松瞬间不敢说话了。对方的眼光犹如刀锋剑芒一般,看的他遍体生寒。
钟霜懒懒的说道:“你们俩好好吵,别往我们蒙蒙身上扯走吧,你心心念念的大白屁股已经跑了,没什么好看的了,回去吧。”
“青蒙蒙,你还是好好想想怎么解释,你好这一口的问题吧。”
青蒙蒙愣住了,还没来得及辩解,就被两个大佬拎鸡仔一样轻轻松松的拎回去了。
这瓜吃的真是吃撑了,青蒙蒙感觉自己简直就是坐在了瓜田里,一个瓜接一个瓜。
等他们回到家,家里小设备还没关,就听到楼上已经吵的彻底的翻脸了。曾经的爱人,现在变得恨不得要把对方给撕裂掉。
青蒙蒙搬了个小板凳坐在小设备下面,不一会,瓜子,快乐水,西瓜,炸鸡,就准备好了。
吃瓜群众已经装备完毕,让瓜来的更猛烈些吧!
不料,刚听了两句就被钟霜把设备给掐了。“怎么那么八卦呢?说,你是不是看上那个铁头娃了,盯着人家的翘臀看了那么久!”
青蒙蒙一脸懵逼,摇头三连:“绝对没有!雄虫视力不行,我啥都没看见,什么翘臀,我根本不知道。”
大佬我就是个看热闹的。怎么莫名其妙,火就烧到我这里来了。我连那人脸啥样都没看见,捂的太严实了。
而且,那两条锋利的大腿刷刷刷,刷刷刷,蹬的太有力了,我真的就看见一片残影啊!
青蒙蒙额头滴下汗水,赶紧转移话题:“你们知道那雌虫是谁吗?居然仅凭两只脚就从100多米高的楼上,火光带闪电的爬下去了,而且头那么硬,钢化玻璃都撞碎了,这都没露脸。”
白夜凉递给了青蒙蒙一只鸡腿笑着说道:“军队里的人吧,钟霜,你也回去查一查吧,要不就是你手下的人,要不就是我手下的人。不然也不会反应那么大,看见我们转头就跑。”
钟霜点了点头:“时间也对得上,平常我们都在驻地,这帮军雌也回不来。估计躲在随行的军雌里。”
钟霜眼中有暴风雨在酝酿,敢通过些奇技银巧来勾引青蒙蒙,就算你跑到天涯海角,我也要给你揪出来。
铁头娃哭泣着:我不是,我没有,你不要乱说。我只是个平平无奇的小三而已。
不久之后就传来了,鸦青和李如松两人彻底分道扬镳的消息,房子也被鸦青给卖了。
房子,车子,票子全都是婚前财产,一夜之间,李如松除了满满一房间过时的奢侈品,什么都没有了。
曾经奢华的生活,在上流社会来去自如的机会,觥筹交错间在万人的瞩目之中熠熠生辉的自己。一个眼神就能让所有人匍匐在自己脚下的生活全都消失了。
李如松重新变回了那个一无所有的小雄虫,靠着美貌轻轻松松得到的一切,全都被上帝又收回去了。
只是这次跌到谷底,他很难再爬起来了,他美貌都被上帝收走了,他老了……
楼上的房间开始陆陆续续有搬家公司过来整理家具。现在鸦青不愿意再见李如松,表面上是搬家公司过来搬家,实际上是鸦青找来盯着李如松打包走人的。
事情终于告一段落,青蒙蒙家里的红油漆也全都擦干净了,令人生厌的恶心邻居消失了,自己终于可以重新回归平静安宁的生活了。
至于李如松离了婚之后一穷二白,他曾经得势的时候,气焰嚣张的得罪过那么多人,会有什么下场?要到哪里去继续生活?都不是青蒙蒙要考虑的事情了。
天色渐渐的变暗,云朵卷曲变形,层云压顶,有闪电在黯黑的云朵中穿梭,跳跃,整个世界都笼罩在了一层黑雾中。
青蒙蒙担忧的看着外边的天色,有些心绪不宁。
今天晚上是他的前夫琴结婚的日子。婚礼有一部分的仪式是在室外举行的,这个天气怕是会直接影响到室外婚礼的部分。
对于琴的另寻新欢,他是举双手双脚赞成的,琴结婚了自然可以生十个八个漂亮可爱的宝宝。这样他就不会回来和自己抢夺小孩的抚养权了。
毕竟自己和孩子完全没有血缘关系,如果琴要和自己抢夺孩子的抚养权的话,自己胜算的几率真的不大。
更何况自己还是个雄虫,法官百分百会质疑自己独自抚养一个雌虫小孩的能力的。
可外面这风雨欲来的样子,让我青蒙蒙心里越来越有种不安的感觉。
他打了个电话给琴,想问问对方有没有什么需要自己帮忙的地方。
一边往外走去,青蒙蒙一边问道:“好像快下雨了,还不小的样子,你的婚礼不会被影响吧?”
“不是有一部分仪式在教堂外边吗?成千上万躲玫瑰都已经早就准备好了,这些东西用搬到室内吗?婚礼还能照常进行吗?”
琴身边围满了给他试衣服,化妆,选择配饰的服务人员,为了这个婚礼,他已经忙了一天了,一开口就是满满的不耐烦。
“你放心吧,不管发生什么事,都会按时举行婚礼的,你就行了。”
“你一定要来,我希望你能见证我的婚礼。”
对方似乎心情不大好,青蒙蒙小心翼翼的说道:“我知道,你放心吧,我一定会去的。另外,祝你百年好合,永结同心,新婚快乐……”
青蒙蒙话说到一半,就被对方给打断了。“不用说这些,你只要来就行了。”
“一定要来!听到了吗!”
青蒙蒙一脸迷茫,为什么琴一直强调自己一定得去参加婚礼啊?可对方有他的把柄,青蒙蒙完全不敢拒绝。
青蒙蒙:“我保证按时到,如果有什么需要帮忙的地方,你再跟我说。”
冷漠琴:“知道了,挂了。”
青蒙蒙打着电话走进了电梯里,他完全不知道自己身后发生了什么。
一只苍白枯槁的手,突然从将要合上的电梯缝隙里,手指间绷得发红像要,滴出血来。
青蒙蒙的注意力都在打电话上,他只是斜过眼睛瞄了一眼就没有再在意。男人身量不高,应该是个雄虫。
他手里抱着一个极大的箱子,戴着黑色的帽子和口罩,默默走进电梯里,背靠着电梯按钮,等待电梯门慢慢合上。
等青蒙蒙挂了电话回过头的时候,他已经和对方一起关在同一个密闭空间里了。
对方摘下帽子和口罩,露出了一张青白色如女鬼般的脸,眼下乌青,眼皮下垂,两颊深陷,疲劳而憔悴。声音凄凉诡异,带着几分变态的笑容。”青蒙蒙,你害得我好惨啊。”
青蒙蒙简直要认不出来人,心惊不已,这才几天时间,李如松这么变成这样了!他急忙转身去找电梯按钮,想要出去。可李如松紧紧的靠着一整排电梯按键,青蒙蒙根本没有机会靠近电梯按键。
李如松手中的箱子跌落在地上,发出沉重的响声。
男人抽着烟看一向面前的青蒙蒙:“青蒙蒙,你真棒呀,就因为你看上了我老婆,居然能不费吹灰之力的把他给洗脑了。他真的听你的话跟我离婚了,现在你满意了吧!”
李如松沙哑低沉的嗓音像要滴出血来,一字一句都在齿间咀嚼。“我一无所有了,车子卖了,房子也被鸦青收走了,到最后,什么都不属于我。拜你所赐!我被一脚踢出了门,像一条丧家之犬!”
“你现在满意了吧!你不是就是想玩个雌虫吗?你想玩我老婆,你明说呀兄弟!你玩就行了呀,你为什么要给我搞的妻离子散,家破人亡!”
“做人留一线,你不知道吗?兔子逼急了,还会咬人呢。”
“你倒好,为了玩个雌虫,那真是老母猪带胸罩,一套接一套啊!给我留了一堆的案底,一会是是恶意举报,把雄虫给送进监狱,一会儿是故意毁坏私人财物,一会儿是噪音扰民!”
“那你呢?你什么都没做是吗?我真的谢谢你。”
青蒙蒙紧靠着墙壁,站在离李如松最远的角落里。他试图去安抚住李如松:“李如松,你误会了,你和鸦青离婚的事情具体怎么办的,我什么也不知道。”
对方笑了。声音无法控制的越来越大,凄唳如乌鸦在哭泣。不知道他按了什么键,已经开始运行的电梯卡在了49和50层中间。
青蒙蒙瑟瑟发抖,不是吧!自己就是出来丢个垃圾,顺便打个电话而已。两个金牌保镖都在家里。
怎么就那么寸!让人给堵电梯里的呢?
李如松不会真的抱了一堆炸药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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