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家,两人第一时间和家人通报了扯证的消息,然后就相对而坐,傻乎乎地笑。
确实很开心。
齐桓真正感受到一种刻骨的牵挂和柔软,它来得很快,又来得让你无法拒绝。
他坚硬的面庞被爱情柔化,语气变得柔软,心也被甜蜜塞满。
对面的女孩子笑容甜甜的,他不知道她怎么会突然喊他哥哥,但是那一声声哥哥,让他的心软得一塌糊涂。
他喜欢。
他也想给她一个专属的称呼,那么乖,那么可爱。
他展开胳膊,将她搂在怀里,密密地亲吻:“阿韫。”
很奇怪,这个称呼虽然很肉麻,但是他居然觉得一点都不害臊。
她抬起眼,环上他的颈项:“哥哥。”
齐桓声音低哑,又唤了一声:“阿韫。”
她浅笑:“齐桓,我喜欢你。”
齐桓喉结滚动,努力压制着内心澎湃的情感,她从来没有说过,原来喜欢两个字,份量如此重。
他吻上她的额头:“我和你,同样的感情。”
眼神深邃而炽热:“饿不饿?”
陆韫在他耳边轻声:“我想你了。”
充满意味的声音,像火星掉入了冬天的干草堆,火焰瞬间高烧。
齐桓将她抱上床,抚摸着她的脸,哑声:“我也想。”
吻铺天盖地压下来,陆韫想到了上次的刻骨滋味,只觉得,火焰在灼烧。
他给她的感觉,她喜欢极了。
狂乱结束时,已经是下午1点。
齐桓三下五除二撤下床单被罩扔进洗衣机,换上干净的。
陆韫则先去打理自己,镜子里的女人,妆容凌乱,唇色嫣红,眉眼含情,连自己看了都觉得羞涩。
收拾好后,打开衣柜,拿出一套休闲西服给他,笑:“和我的裙子一起买的,我当时觉得你穿一定很帅气,试一试。”
齐桓乐滋滋接过来:“今天不帅一点真配不上你哦。”
他换好衣服出来,神秘兮兮:“我也有礼物。”
打开包,有一个很精致的盒子。
陆韫有些雀跃,期待的眼神,等他打开。
一条很精致的项链。
和今天的长裙特别配。
她好开心:“呀,好漂亮啊,快帮我戴上。”
扛枪捉刀的手,环上了心爱女人的颈项,为她戴上项链。
对着镜子欣赏了一会儿,她背起包包,挽住他,笑:“我们去吃饭吧。”
在去吃饭的路上,陆韫突然道:“齐桓,我记得,你的卡在我这里。”
齐桓点点她脑袋:“我还有一个专门理财的卡,今年年初才能动用里面的钱。”
陆韫点头:“哦,我知道了,你有私房钱。”
齐桓笑:“这个卡里的钱,我准备用来筹备婚礼,还有就是给你爸妈的彩礼。”
陆韫撑着下颌:“哎呀,彩礼嫁妆,我都没想这个事。”
她看起来有点犯愁:“这个怎么弄合适呢?”
齐桓乐了:“原来还有你没有想到的问题啊。”
陆韫拍拍脑袋:“最近真的太忙了。”
齐桓和她商量道:“你看这样行不行,房车我都有,到时候加上你的名字,婚礼的筹备我妈已经基本弄好了,除掉各种开支,我估计我卡里还能有个小20万,给你爸妈那边。”
陆韫惊呆了:“哥哥,你怎么这么有钱。”
她捂住脸:“我一直以为你真的没存款啊。”
齐桓笑:“你又没问我,我家境还算不错。”
他又道:“嫁妆你不用操心,你嫁给我,就是最好的嫁妆。”
陆韫笑笑:“没事,我的嫁妆我备好了。”
齐桓忍不住笑叹:“你怎么这么优秀呢。”
陆韫轻声:“齐桓,如果我早知道,咱们门不当户不对的话,我可能会更慎重一些。”
齐桓眉头皱了起来:“为什么?”
陆韫笑笑:“我心理压力会很大。”
齐桓瞬间明白了,她从来是个要强的人,讲究的是势均力敌,从能力,收入,到才智,他们都很匹配,因此她觉得他们的婚姻是平等的。
但是他优渥的家境,意味着,从家庭背景上,他们不匹配,她很可能在婚姻中处于弱势。
齐桓叹口气:“亏得我们先扯了证,不然你要跑了我都没地儿找去。”
他搂住她的肩:“你是嫁给我,以后只是和我过日子,我父母有自己的生活,不会干涉我们。”
她深吸一口气:“怎么办呢,嫁都嫁了。”
他哈哈大笑:“只能认命咯,军婚那可是铁焊的,甩不脱甩不脱。”
纵有小插曲,但是终究和这个人在一起,是一件幸福的事。
想及此,陆韫也笑了。
吃完饭,又去商场里逛五金首饰。
主要是订婚戒,挑了一款样式简洁大方的铂金戒,其他的都没有买。
陆韫自己有很多首饰,各个档次适合不同场合的都有。
她只需要那么几个就行,再多就没有必要,反而还耽误时间来挑。
齐桓在部队,戒指也不方便戴。
齐桓倒是对给她挑首饰异常热心,他觉得什么首饰,她戴起来都好看。
给她几乎把店里好看的款式试了个遍,最后陆韫还是坚持不要:“齐桓,我不要多,我只要最喜欢的。”
她凑近他,呵气如兰:“比如说,我只要你。”
又把齐桓的骨头撩酥了。
好不容易调整到严肃状态:“陆韫同志,请不要随便调戏军人。”
绷不住三秒,他就破功了:“你这样,我会一直想你,会影响我执行任务的。”
陆韫瞅着他,笑而不语。
那眼神分明就是说:是你非要想我,管我什么事。
不过她知道执行任务是一个很严肃的事情,所以她很严肃道:“齐桓,你执行任务的时候,一定要一心想着任务。”
她笑:“我允许你特殊时候不想我,保证你的安全,是最重要的。”
齐桓正色:“好。”
他太了解自己了,或许表面他看起来依然严肃,但是他心里,总是会不自觉想陆韫,偷偷地,会开小差。
没有办法集中注意力,对于特种兵而言,是一件很危险的事。
他必须专注,才能对他们的未来负责。
晚餐吃得很隆重,她选了一家很有格调的禅意餐厅,她很早以前就想带他来了。
古色古香的装修,灯光幽魅,有一种恰到好处的氛围。
这里没有啤酒,但是有花酿。
十几度的度数,入口微甜,后劲绵长。
暧昧的灯火在两人眼中闪动,陆韫轻笑:“老公,我今晚要喝醉哦。”
齐桓笑意深深:“我没有见过你喝醉的样子。”
他说:“如果你喝醉了,我一定会把你安全带回家。”
陆韫觉得还没开始喝,她就已经醉了。
菜慢慢上齐,两个人心照不宣把酒倒满,一口一杯。
她想喝醉,他也想她喝醉。
微醺是最好的状态,适合做一些风光旖旎的事,适合今天的好时光。
陆韫如齐桓所料,她说能喝一点,的确能喝不少。
大约喝了两斤半花酿,她才有点眼神迷离的状态,面色嫣红,眼眸水光粼粼。
她吃吃笑着:“齐桓,我差不多了,带我回家吧。”
齐桓也有点微醺,不过还是很清醒的状态,他搂着她的腰,她身体有点发软,脚步有些虚浮,但是还算稳当。
她乖巧地偎着他,简直让人看着心发软。
拦了一辆车,20分钟后,齐桓安全把她带回了家。
她似乎稍微清醒了一点,又好像没清醒。
也不知道她第二天早上醒来,还记不记得她在他身上点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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