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君澜强迫傅时霆看着自己,目光里印着傅时霆的淡泊,冷漠勾唇一笑,“我告诉你,傅时霆。我不介意锁着你的手脚,我只要你活着,怎么都行。”
“我给你机会活,不是让你在我眼前寻死的。”
林君澜按住了傅时霆的手腕,单手卡住他的脖颈,将他按在墙壁上,“想死,得问过我,听懂了吗?”
傅时霆暗了眼眸,没有说话,忽然他看到了屋檐上的一个白色人影,还没看清是谁,几根白色的银针就飞了过来。
下意识的抬手就将林君澜抱进了怀里,然后一个转身挡在了林君澜的面前,几根银针精准的打中了他的脖颈。
林君澜一惊,“傅时霆!”
刚喊了一声,傅时霆就倒进了林君澜的怀里。
林君澜一手抱住傅时霆,一手按住了傅时霆的手腕……
“放心,就是一点迷药罢了,他心绪激动不好,让他睡会儿冷静冷静。”
祁容音坐在院墙之上,咳嗽了两声,然后飞身下了院墙,看着抱着傅时霆的林君澜,“你也冷静一点,吃糖葫芦吗?”
“不吃。”
林君澜淡漠得扫了一眼那糖葫芦,皱了一下眉,低眉看了一眼自己怀里的傅时霆,还是有些担心,“只是轻微的迷药吗?对他身子……”
“没有伤害,你放心吧,顶多睡四五个时辰。”
祁容音将糖葫芦转了一圈,再次递给了林君澜,“你真的不吃吗?我可买了一屋子的糖葫芦呢。”
林君澜弯下腰身,横抱起了傅时霆,“不吃。你那可有东西,让我锁着他?”
祁容音眯起了眼眸,“没有,你怎么会想起来和我要锁人的东西,我可是正经人。”
说完,忽然抬头想了想,好像忽然想起了什么,打了一个响指,“苏晏之或许有,你可以问问他。”
林君澜沉思之后,向后退了一步,“算了,我自己想办法。”
他想着转身离开。
这时,祁容音在林君澜的身后忽然开口,“你将他锁在皇宫大院内,他自然是想死的,不如,换种方式,出去走走。”
“什么意思?”
林君澜不明白,若是放出去,被心怀不轨的人发现,傅时霆岂不是同样活不了。
只有留在北国皇宫内,才是最安全的。
一时之间有些犹豫,但是也在想若是一直将傅时霆锁在这里,也不是长久之计,他不会真的一辈子锁着他。
“纠葛起于心,你知道北离渊为何散养苏晏如吗?”
祁容音走了两步,绕到了林君澜的前面。
“那个小疯子?没兴趣知道。”
林君澜对苏晏如一点兴趣都没有,只有北离渊对苏晏如很感兴趣,时不时的来一些欲擒故纵。
祁容音拍了一下林君澜的肩膀,有一些语重心长的说道,“你这就不懂了吧,现在他们都是一样的脑子,放养才是最正确的选择。”
“放养?万一放死了,你赔我一个傅时霆吗?”
林君澜将傅时霆抱的更紧了一些,眉目紧盯着祁容音,“若是不能,那便不必说了。”
祁容音一时无语,林君澜离开的很快,回神的时候,祁容音挑了一下眉,看着自己手上的糖葫芦,塞进了自己嘴里,“不解风情,难不成让你拖上床教训吗?多不文雅,和苏晏之一样吗?”
无奈叹了口气,回身摆了一下自己的衣裳,大摆的往前走,“也不知道苏晏之能坚持多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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