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直就是石破天惊。
惊的谢盈盈目瞪口呆,“老夫人,您……”
她话说到一半,说不下去了,老太太近乎哀求的看着她。
她知道,自己一旦揭穿事实,今天,即便董事长职位夺不走,沈氏报业集团,也面临着分家。
这可是老夫人跟死去的丈夫,以及死去的沈向东,两代人的心血。
老夫人即便是死,也不愿意看到分家的局面。
“怎么可能,我不信。”沈向西脸色剧变。
“菲儿,去把盈盈的胎儿性别鉴定报告拿来。”老太太说。
“是。”
沈菲儿连忙跑上楼,在奶奶房间里找到了那份鉴定报告。
奶奶真是把谢盈盈肚子里的孩子当亲重孙一样疼,鉴定报告都放在身边,随时拿出来看。
沈向西接了报告,上面清晰的写着,鉴定为男婴。
始料未及啊。
彻底打乱了他们父子精心谋划的计划。
秃顶老头反应快,“这只能证明她肚子里怀的是男孩,也不能证明就是沈向东的孩子。”
“还有六个多月就生了,到时候鉴定一下不就知道了,难道六个月你们都等不了?那行,分家吧。”老太太说。
又提分家。
几个老头不干了。
连忙劝道,“向西,就等六个月,之后不就见分晓了。”
“是啊,守信,今天不管怎么说,也是向东头七,不要闹得太过分了。”
“三叔公,您老说句话,别闹的太过分了,传出去让人笑话。”
老太太见几个人被吓唬住了。
心头冷笑。
就淡淡道,“反正沈氏集团是我跟守礼一手创办,是向东费尽心血发展壮大,我决不放心交到别人手中,要么分家,各做各的生意,要么我提个方法,由菲儿担任代理董事长,向西担任副董事长,盈盈担任总经理,等孩子出生之后,若不是向东的孩子,哪就由向西担任董事长,我无话可说。”
“我看这个主意可行,守信,向西,你们意下如何?”三叔公说道。
“可以。”
沈守礼父子俩点点头。
好歹向西升职了。
反正还有六个多月时间,再徐徐图之。
就这样。
不怀好意的这群人走了。
“老夫人,您为什么要这么做,我肚子里的孩子是我丈夫的,自始至终,我都跟沈先生没有丁点关系,这要是传到我丈夫耳朵里,我还有脸见他吗?”谢盈盈第一次带着质问的口气跟老太太说话。
“是啊奶奶,她就是个农村妇女,怎么可能当得了总经理,这不是开玩笑吗?”沈菲儿鄙视的看着谢盈盈。
老太太叹口气,“你们也都看见了,今天是向东的头七,这帮狼心狗肺的东西,就来逼宫,我要是不这么做,董事长的职位保不住不说,沈氏集团也将面临着分家,那可是我跟你爷爷,还有向东,几十年的心血,要是就这么没了,我还有什么脸面下去见你爷爷……”
老太太说的十分伤心,眼泪都下来了。
谢盈盈见老太太儿子死,都没哭,现在却哭了,连忙安慰道,“老夫人,您别难过,这帮没良心的坏人,迟早遭报应,沈先生在天之灵,一定不让他们阴谋得逞。”
“盈盈,你就帮老太婆一个忙行不行?看在我和向东,都对你不错的份上,求求你了。”老太太一把抓住谢盈盈的手,哀求道。
“老夫人,不是我不帮你,万一这事传到我丈夫耳朵里,我真的没脸见人了。”谢盈盈犹豫道。
“谢盈盈,你怎么这么没良心,我爹地的死,跟你脱不了关系,若不是我奶奶,小苗还能不能活着,都不一定。现在沈家面临着巨大的困境,让你帮个忙,你却推三阻四…跟那几个白眼狼有什么区别。”沈菲儿讥讽道。
“我。”谢盈盈被骂的面红耳赤。
“盈盈,我给你跪下了,你帮帮我……”老太太作势要下跪。
谢盈盈大惊,连忙一把搀扶,“老夫人,您这不是折我的寿?我帮还不行吗。”
……
三天三夜的火车。
陈猛终于回到了青山县。
回来的时候,已经是凌晨了。
就没打扰任何人,直接去了长包房间的那家旅馆。
打开房间。
已经有股子霉味。
因为他是长包房,没有他的允许,服务员不敢随便进来,只是一个星期进来打开窗户透透气。
躺着旅馆的床上,陈猛满脑子都是谢盈盈走之前,两人在这张床上,发生了一切。
那高耸的峰峦,吹弹可破的肌肤,滑若凝脂,盈盈一握的腰肢,以及跌宕起伏,婉转悦耳的娇吟……
就像是放电影一样,在脑子里无比清晰,“盈盈,你到底去了哪里,三个多月了,你还好吗?”
他以为,随着和展露儿,小莲,庞非烟,以及小欧之间的纠缠,会慢慢淡忘谢盈盈。
谁知道。
越想,越清晰,就像是盈盈从来没有离开过一样。
“都说在男人眼里,得不到的才是最好的,盈盈我已经得到了,为什么还对她念念不忘?”
陈猛思来想去,只有一种可能,那就是,自己自尊心很强,无法接受,盈盈把他甩了的事实。
胡思乱想。
后半夜才沉沉睡去。
第二天。
醒的很早。
洗漱之后,连早饭都没吃,直奔云鹤酒楼。
在路上。
顺便买了两份早餐,提着进了展露儿的办公室。
展露儿却没有在,但是包和外套都在。
可能去洗手间了。
陈猛眼珠一转,藏在了门后面,想给展露儿一个惊喜。
片刻之后。
传来脚步声,门被推开。
一道香风卷了进来,陈猛从门后闪出,一把抱住了展露儿。
啊。
展露儿惊叫一声,抬起胳膊肘子,使劲怼在陈猛的肚子上。
力道还不轻。
陈猛猝不及防,疼呼一声,松开了手臂,下一秒,展露儿的高跟鞋使劲踩在他脚面上,然后一个转身,手里刚刚倒的热水,劈头盖脸的浇了陈猛一身……
“是我是我。”陈猛被烫的吱哇乱叫。
“啊,陈猛,你什么时候回来的?”展露儿才看清是陈猛,惊喜不已。
“昨半夜下的火车,一大早想来给你个惊喜,没想到,你居然打算谋杀亲夫。”陈猛黑着脸,狼狈的站在那里。
“你说什么?再说一遍?”
“什么再说一遍?”
“你刚才说我谋杀亲夫,陈猛,你终于承认了我们之间的关系了,哈哈,我太高兴了。”展露儿不顾陈猛身上湿漉漉的,直接扑进他怀里,搂着他脖子,主动献上了香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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