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泊低头,伸手摸了摸顾庸雪的侧脸。
“顾妃,最近几天不要随意走动了。”
顾庸雪虽然却不知道小皇帝是什么意思,但他还是愿意听小皇帝的话。
顾庸雪本人其实也有猜测,根据赫王之前来找他的事情,他猜想应该是赫王要动手了。
所以,小皇帝这是不希望他卷入其中吗?
也对,皇室纠纷一旦失败可没有什么好下场。
顾庸雪想清楚后,点点头表示他知道了。
江泊在顾庸雪这里停留了很久,顾庸雪在练习书法的时候,江泊就在旁边看书。
直到江泊察觉到了什么,他放下书本,看向顾庸雪。
“顾妃,朕有事就先走了。”
顾庸雪抬头看了江泊一眼,也没有说什么话,只是安静的看着江泊离开。
继续练了一会儿书法,顾庸雪就放下毛笔,坐到一边撑着下巴开始发呆。
与此同时,江泊已经回到了御书房,而林将军也站在御书房中等候。
“陛下万安。”
林将军看到进来的江泊后,连忙行礼。
江泊微微颔首,随后落座,抬头看向林将军。
“林将军,朕想你应该知道朕找你来是为了什么事。”
“之前让暗一通知过你了,但不过朕还是觉得不放心,所以还是要你亲自来。”
江泊的一番话倒是让林将军听明白了,但是他还是有点担忧。
林将军所担心的事情江泊其实也知道,这也是江泊为什么要把林将军亲自叫来的原因。
江泊和林将军谈了很久,最后林将军一脸严肃的离开了御书房。
顾庸雪此时正坐在窗边,看着窗外的景色。
他也不知道怎么了,但他总有种感觉,小皇帝这次不会输。
因为被小皇帝提前告知所以,顾庸雪知道今天过后皇宫就不会太平。
顾庸雪虽然处于偏僻的宫殿,但是就凭他和小皇帝之间的关系,赫王是肯定不会放过他的。
皇宫陷入沉寂,但谁也没有看到的地下却迅速集结了几万大军。
自从那天被告知皇宫会发生事情后,顾庸雪就再也没有在外面走动过。
他独自一人呆在宫殿里,虽然说对顾庸雪来说,很是无聊,但是这样可以保证顾庸雪不会轻易被人掳走。
小德子陪着顾庸雪,顾庸雪去哪儿,小德子就跟去哪儿。
毕竟,小德子是江泊安插在顾庸雪身边的人,且小德子有能力可以保护顾庸雪。
谁也没有想到会来的这么快,顾庸雪坐在桌前,一抬头就看到几道人影快速闪过。
然后顾庸雪这方又出现几道人影缠了上去,小德子则是挡在顾庸雪前面。
一道令小德子熟悉的身影浮现,小德子瞳孔放大,嘴唇微动。
“暗七。”
小德子的话语并没有被顾庸雪听见,但顾庸雪看向暗七的时候,就觉得他很眼熟,似乎是在哪里见过。
没等顾庸雪想起来,暗七就下手了,小德子迎了上去,现在可没有人保护顾庸雪了。
顾庸雪其实知道为什么赫王会派人来找他,不就是为了牵制小皇帝吗?
但赫王似乎低估了小皇帝,顾庸雪看向殿外。
这是谁都没有预料到的场景,不知道从哪里来的士兵一进来就把想要抓顾庸雪的人打趴下了。
暗七则是挣脱来小德子的纠缠,抓向顾庸雪,但半路上却被暗一给压制了。
军队散开露出江泊的身影,江泊的眸子扫过被抓起来的所有人,他在暗七的身上停留了很久。
江泊走上前,看了看顾庸雪:“顾妃,你没有事吧?”
顾庸雪摇摇头,他并没有事情。
但江泊皱着眉头,他仔仔细细的将顾庸雪全身都看了个遍,没有发现伤痕才肯收回目光。
“压下去,打入天牢。”
江泊转向被士兵抓着的人,冷声道。
“暗一,暗七就交给你了。”
但对于暗七,江泊还是要特别处理的,不过他现在没空,只能把这件事交给暗一处理。
暗一领命,快速来到暗七面前,点了几个穴道,封锁了暗七的内力,然后打昏了暗七,才将人带走。
没多久,顾庸雪的宫殿里只剩下江泊和顾庸雪,小德子三人了。
小德子也知道江泊肯定有事找顾庸雪,他自己出去时还带上了门。
顾庸雪收回目光,他看向江泊:“小德子是陛下的人?”
江泊也没有选择隐瞒,点了点头道:“是我的人。”
顾庸雪沉默了一会儿后:“这次,多久结束?”
“朕也不清楚,但不过赫王是绝对不会善罢甘休的,这次没有成功,那么下次他可能就会打上门来了。”
江泊摇摇头说道。
他对于江晏城还是算是熟悉的,也知道江晏城绝对不是个轻易放弃之人。
顾庸雪低眸想了想:“那晚上我要跟你睡。”
话刚说完,顾庸雪就后悔了,这话怎么想他赶着给江泊睡呢?
江泊轻笑了一声,他当然知道顾庸雪的意思,但也不妨碍他把意思理解错。
“当然可以,只不过,顾妃要主动点。”
江泊弯下身子,在顾庸雪耳边轻声说道。
顾庸雪的脸上染上赧色,似乎对江泊的这句话有些羞涩。
啊啊啊啊啊,他为什么会把小皇帝的这句话自动理解成涩涩的东西啊!
不对啊,顾庸雪,你怎么就心动了呢?
顾庸雪表面只是脸红了而已,但不过心底却大叫着。
别看顾庸雪之前做了多少心理功夫,但到头来还是抵不过对江泊的喜欢。
江泊欣赏了一会儿顾庸雪羞涩的神色后,他抬起顾庸雪的下巴,凑过去吻了一下顾庸雪的唇角。
顾庸雪此时正处于愣神阶段,对于江泊的所作所为是有感觉,但也跟做梦一般。
“晚上,朕在乾和殿等你。”
江泊留下这句话就离开了。
顾庸雪一人坐在桌前,他伸手摸了摸刚刚被江泊吻过的唇角,脸上的红晕久久没有散去。
时间很快过去,顾庸雪在去乾和殿前特地沐浴净身。
他一脸通红的换上了特制的纱衣,在外面套上宽大的衣袍遮住了里面的纱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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