微醺。
面颊像是染上了一层艳红的胭脂。
她很清醒,只不过酒精还是解放了她内心那不屈的灵魂。
“小叔,以后别针对我行不行?人活着很累的。”她嘟着红唇,桃花眼氤氲着水汽。
又在装可怜。
贺西洲握着她的力道重了一些。
“沈晚星,别在我面前装模作样。”
贺西洲眼中染上一层薄怒,直接甩开了她的手离开。
“西洲,我父亲在顶层想要找你说说话呢,我们过去吧。”温如希在场边站了许久才终于等到贺西洲甩开那个男人,她顿了顿回头对着沈晚星说道,“沈小姐,有些东西就不是你能肖想的。”
她实在绷不住自己的好脾气,谁都不能和她抢贺西洲。
她有的是耐心和这些女人斗,可温如希不知道她的贺西洲早已经是别人的丈夫了。
沈晚星揉了揉手腕。
温如希的敌意真大。
“沈小姐,我还有事先走一步了。”傅绍只是不放心,借着客户的关系才过来的。沈晚星的竞买资格鉴定瞒不住他,“那位姓蒋的律师,我有眉目了会打电话给你的。”
“傅律师慢走。”
沈晚星点了点头,看着傅绍走远,她拎着包往二楼的休息室走去了。这果酒的后劲儿还有些大,喝的时候倒是甜甜的。
她或许可以在休息室里待到宴会结束,直接下游轮。
沈晚星对照着邀请函上标注的数字,找到了房间,房间门上有她的姓名铭牌,开门进去便是浓郁的香薰味。
她的嗅觉灵敏,不习惯浓香。
沈晚星将放在烛台上点燃的香薰给扑灭了,丢到了垃圾桶里。她放在包,闭着眼睛躺在沙发上休息。
不一会儿。
门锁慢慢转动,幽暗的房间里面透进了一丝光亮。
外面的人似乎看到了里面躺着的人影特别满意,胆子大了起来往房间里面走来。
咔嚓一声,转动门锁锁了起来。
那人越走越近,手里捏着一张房卡,站在沙发边端详着,而后弯下腰要将沈晚星的礼服给脱了。
“沈晚星,要怪就怪你自己得罪了我,黄老板可是觊觎你很久了。今晚就让你身败名裂,所有人都会看到你的丑相。”
沈晚星听到动静,慢慢睁开眼睛。
四目相对!
“啊!”
那女人被吓了一跳,尖叫出声,腿软地摔倒在地上。
“你要我怎么身败名裂?”
沈晚星的声音沙软透着凉意,“江雨馨,你胆子真大。”
“你为什么没有昏迷!我明明……”
她明明找了很隐蔽的药物,万无一失,沈晚星是一定会中招的,为什么她还清醒着?
“明明什么?你觉得我会昏迷?”
沈晚星抓住了她的手腕,“你在这房间里放了什么东西?是那个香薰?”
她觉得奇怪。
温家的品味何至于这么差,放了一罐浓香在客人的房间里。
江雨馨好算计!
谁会想到香薰里加了料呢。
看到她苍白的脸色,沈晚星就知道自己猜中了。
“你放开我!沈晚星你要做什么!”
江雨馨一边挣扎一边喊着,“唔……”
沈晚星随手将一块毛巾塞到了她的嘴里,她拿了休息室布置的丝带将江雨馨给绑了起来。
“你想要脱光我的衣服,让我丑相尽出?”
“唔……”
“不管你给我准备的是什么礼物,我都还给你。”沈晚星伸手用力一撕,江雨馨的礼服被撕开了,拖拖拉拉地挂在她的身上,“啧,质量真不好。”
“呜呜呜……”
沈晚星站起身,她捡起那个香薰重新点燃,“好好享受吧,这是你安排的戏码。要是没人来,那么算你命大。”
香薰的气味一下子散了出来。
砰!
沈晚星关上了房门。
她不是圣母,能原谅每个算计自己的人。她也不知道花了多少力气,才克制住心里的那团戾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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