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意思?”
贺承泽傻傻问出口,闻然还想绿了她么?
“沈晚星,你外面的野男人就是闻然?”他真是要被气死了,他已经不计前嫌想要和这个女人好好过一阵安宁日子了,怎么又冒出个闻然。她找的男人本事还真大。
“如果你想离婚的话,我可以帮你。”
光明正大撬墙角!
沈晚星脸上的笑意都消失了,她看着闻然,才发觉他不是在开玩笑。
“我觉得你不该被困在贺家。”闻然的态度已经很明确了,他不希望这个女人属于任何人。
她有自己一片自由的天。
“我待在贺家挺好的,闻少,别让我的丈夫误会。”
沈晚星委婉地拒绝。
贺承泽趁机抓住了她的手,啵唧一声亲在沈晚星的手背上,向闻然示威。
啵啵啵……
“贺承泽!”
沈晚星还抽不出来。
“我就亲!”
贺承泽恢复得不错,手劲儿也大,他还一个巧劲将沈晚星拉到了怀里,刚好坐在他的大腿上。贺少曾经留恋花丛,这种事情驾轻就熟,信手拈来。
沈晚星抱起来还挺软的。
突然,他只感觉到背后一道锐利冰冷的视线,让他遍体生寒。
他机械似的转过头,看到了身高颀长,穿着西装一身矜贵的男人就站在他的身后,视线锁定着他。
贺承泽的手抖,他也不知道为什么有一股危险的预感。
“小叔……”
他紧紧抱着沈晚星,沈晚星没有任何支撑就只能坐在他的大腿上。
她觉得此刻的场景,有点像捉奸。
她和贺承泽,被贺西洲给抓住了,暗潮涌动只有她和贺西洲懂得这样的感觉,其他人不清楚他们私下的关系。贺承泽仅仅靠着动物的本能才感觉到那股危险,他傻傻愣在原地。
贺西洲的眼神就像是锋利地刀子落在他的咸猪爪上,贺承泽还下意识抱得更紧了。
“贺承泽,你松开。”
沈晚星低着头,尴尬地脚趾抓地,差点能抠出一个马里亚纳海沟了。
她怎么都没想到事情能发展到这个地步。
“谁说贺少和少夫人的感情不好!我看就很好,连宴会都舍不得离开半步呢。贺少是不是准备收心了?”
“浪子回头,这么漂亮的女人谁会不珍惜,外面那些野花真的比不上。如果是我,也会沦陷的。”
“还抱着呢!年轻人真是……”
这些人一点都不会看眼色,说的每个字都能让沈晚星尴尬至死,她都不知道应该怎么和贺西洲解释了。昨天才因为他发现心理诊所访客记录的事情糊弄了一番,她保证要和贺承泽保持距离的。
“我不松开,你是我老婆,我为什么要松开?我要是不抱着,别人还以为有机可趁了。”
他警告似的看了闻然一眼,居然敢当面挖墙脚,胆肥了。
闻然嘴角淡笑,可是笑意十分冷,他也觉得贺承泽很碍眼。
“你以为你能留得住她?一只凤凰怎么可能住在狗窝?”贺承泽就是个草包,他是留不住沈晚星的。闻然也不信她能够看得上他,她留在贺家的秘密到底是什么,他会查清楚的。
“你说谁是狗呢!她可以爷爷给我冲喜的,我们八字相合,天作之合,谁都拆不散。”
天作之合,四个字不仅戳痛了闻然的心,也让贺西洲觉得刺耳。
“贺承泽别说了,你松开!”
沈晚星将他的手给掰开,可是贺承泽就是拗上了。
男人的尊严,不可挑衅,哪怕是个纨绔子弟。在尊严之前,也会不畏强权。
他和闻然对峙着,目光凛冽,谁都不让谁。
“松开。”
贺西洲走到了他们的面前,看着贺承泽说道,“你跟我来,我有话要和你说。”
“叔,有什么话我们等宴会结束再说,我这找场子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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