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洲,我的病好了。三年前你就接受我,为什么三年后不行?”
陆纯直接丢下了外套。
黑色真丝吊带睡裙,半透明,几乎是遮不住她的身体。
她的脸颊发红,眼神羞涩地看着贺西洲。
“阿洲,今晚我可以留下么?”
这已经不是暗示了,她就差说自己是来献身的了。
贺西洲怎么可能听不懂,只是他还想要给陆纯留一点面子。
“出去吧。”
他淡淡地说道。
“阿洲!”
陆纯不想出去,她紧紧抱住贺西洲将他的睡袍扯开,有些疯狂地亲吻着他,却被贺西洲躲开,只亲到了他的下巴。
“阿洲,你看看我!我也是可以的,我想要和你在一起。”
她的余光撇向衣帽间的方向,刚刚明明听到了细微的声响。
沈晚星不可能不知道她在这里。
这两个房间只有薄薄的隔层,没什么隔音的,不过就是一扇衣柜门。
她嘴角扬了扬,口红留在了贺西洲的下巴上。
“你摸摸我的手,我的身体,我和你身上的温度。我们三年前在卡尔顿酒店的翻云覆雨,你不想念么?”她大胆了起来,试探着勾起贺西洲的回忆。
她不知道沈晚星究竟是怎么说服这个男人就范的。
贺西洲就是一块冰。
“阿洲。”
陆纯紧紧握着贺西洲的手,放到了她的胸口,柔软的触感。
可是这个男人连眼神都没有任何变化。
“阿洲,我想要和你生个孩子,属于我们两个的孩子。”
突然,房门口传来了敲门声,虚掩的门推开。
沈晚星站在门口,看着贺西洲的手放在了陆纯的胸口,隔着薄薄的布料,几乎是亲密无间了。
她的眼神闪了闪,心里沉了下去。
“不好意思,我来找小叔。”
她知道这是贺西洲的私事,可是在隔壁听到动静的时候她没忍住。
看这情形,贺西洲的睡袍掉落到地上,露出了精壮的胸膛。
陆纯那衣服几乎是能看清楚身体。
“好像打扰了你们,挺激烈的,怎么不关门?家里人还是挺多的,被人撞见不觉得尴尬么?”
她心里有一股嫉妒,尤其是看到了贺西洲脸上的那口红印子。
沈晚星也不知道贺西洲对陆纯究竟是什么态度。
人家腿刚好,他们就能够发展到床上去了么?
“沈小姐不好意思,我和阿洲情难自禁,可以麻烦你把门关上么?”
贺西洲推开了陆纯,他的眼神很淡漠,丝毫没有情动。
“你先回去吧。”
他的语气很平静,也没反驳陆纯的话,这是给她留最后一点面子。
可让陆纯走,已经是在打脸了。
“小叔,不太好吧。陆小姐都穿成这样了,你让她回去,她会觉得自己没有一点魅力的。”沈晚星幸灾乐祸,她的声音里还憋着一股怒意。什么叫做先回去,难道以后还可能出现这样的场景?
贺西洲还想要脚踏两条船不成?
新欢,旧爱。
他轮着睡?
陆纯的脸颊涨红,又恼又怒。
她被贺西洲给退回去了,沈晚星的话就像是在她的心上扎刀子。
他宁愿碰沈晚星,也不愿意碰她。
“阿洲,你是嫌弃我么?是我脸上的疤痕太丑了么?陆家已经在给我安排手术了,很快就会好的。我这伤,可不像是沈小姐那样的陈年旧伤。”陆纯在说自己的时候,还不忘拉踩沈晚星。
她是在告诉贺西洲,沈晚星也是个丑八怪,她更恶心更丑陋。
“对,我的伤是陈年旧伤。不过看陆小姐的五官,怎么就觉得有点不和谐呢?”
女人看女人凭的是直觉,有一种天生的敏锐感。
“沈小姐,你是在攻击我的长相么?我承认,我是没你长得好看。可是……阿洲。”陆纯穿着那身半透明的睡裙,一点都不觉得尴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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