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承泽还是没出息地问出了口,有点邀功的意味,“我把小灰和阿喜带回家了。找物业拿的钥匙,我怕它们饿。”
“谢谢承泽照顾弟弟妹妹。”
沈晚星笑着给他夹了一个鸡腿。
贺承泽狠狠地咬了一口鸡腿,去他的弟弟妹妹。
他居然只配和鹦鹉同辈!
那两只破鹦鹉居然还能当上小叔的孩子,它们是有什么特殊的技巧么?他终于明白了,曾经他以为小灰只是嘴贱喊小叔爸爸,可是没想到人家早就私下认清楚了自己的金主爸爸!
他居然在羡慕一只鹦鹉!
“这鸡腿不错。”
尽管心里多不情愿,可是对沈晚星他还是给面子的。
贺夫人只感觉自己的头疼越来越厉害了。
“我吃饱了,先去休息。你们慢用……”
她怕再看下去,会被气到早早见亡夫。
没出息的儿子!
他到现在还喜欢沈晚星!
沈晚星的胃口还不错,她看着陆纯就像是盯上了一只披着羊皮的狼。
“福伯,麻烦您吩咐佣人把我房间里的东西都搬到西洲的房间,从今天我们住一间。”
“……是。”
陆纯咬着唇。
她嫉妒,愤怒,可是什么都做不了。
贺承泽将鸡腿咬得更狠了!
“这些都要搬!”
“还有这里。”
晚饭后,沈晚星指挥着佣人将日用品收拾到贺西洲的房间里,他的房间里面简单干净,加上了女人的东西,那感觉就彻底变了。
多了几分柔和。
沈晚星待在自己的房间里,她整理着被单,突然闻到了一股清冷的淡香。
她将脑袋埋在被单里深深地吸了一口气。
清冽的,熟悉的冷香。
她身边只有一个人有这样的香味,陆家人都是狗鼻子,完全可以闻香辨人。
贺西洲的味道。
她离开也有一段时间了,不可能有留香这么久的香水。
那么只可能是最近的。
沈晚星像只小狗一样,嗅了被单之后,拿起枕头又嗅了嗅。
枕头上的味道更加浓烈。
不对劲。
她心里有一个猜测,可是却又不能确定。
“夫人,都已经搬好了。您还有什么需要我们帮忙的么?”
“没有了,你们先去休息吧,已经很晚了。”
女佣们也在福伯的叮嘱下改口了,原本的少夫人变成了夫人。
“好的。”
那些人收拾了东西之后便离开了房间,沈晚星转了转,想要从其他地方找到蛛丝马迹。
衣柜里,没有动过。
梳妆台,也没有痕迹。
只有这张床上,残留着那个男人身上的气息。
沈晚星转身看向浴室,她走之前曾投鼠忌器让人将那浴室门给封上了。
她一步步地往那扇浴室门走去。
“夫人,您的家人来找您了。”
福伯敲了敲门,喊住了她。
陆家人忍不住跑来贺家,他们得知沈晚星居然出院来贺家了,脑补了一场追爱大戏。
贺西洲都渣成这样了,自家宝贝还是舍不得他。
这……气死。
“我马上下去。”
沈晚星简单地换了一身毛衣就下楼了,看着陆家人排排坐。
陆云晋一身睥睨的气质,单单看着一个背影就觉得这个男人很不好惹,陆云齐坐在他身边,气势非常弱。他心虚又愧疚,从伤害沈晚星那一天起,他的地位已经沦落到连陆家看门狗都不如的程度了。
陆夫人和陆源翘首以盼。
“晚晚!”
“晚晚真是吓死妈妈了,妈妈以为你又丢了。”
陆夫人是真的很爱哭,可她是真情实感和陆纯不同。
她已经有阴影了。
不能承受再一次失去亲生女儿的痛苦,看到她下来连忙抓住了她的手。
“怎么手冰凉?是不是着凉了?”
她对女儿的关怀是真心的。
“家里不冷的。”
沈晚星被她拉着坐在了夫妻之间的位子,她怎么都无法对陆夫人说出恶言恶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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