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原本就是夫妻,后来好像离婚了。”
看这情形,谁都不信这是一对离婚夫妻。
贺西洲的手掌心很热,他紧紧握住了她的手。
乐声响起。
他的另一只手搭在她的腰间。
“你以前不是这么绅士的。”
沈晚星仰头,脚步缓慢地跟随着音乐。
她大胆地抱住了他的腰,几乎是亲密的拥抱了。这是热恋之中才会有的舞姿,她整个人都贴到了他的身上,脸颊贴着胸膛。
感受着这个男人身上的气息。
淡淡的,清冽的木质香。
又回来了。
“怕我认出来,之前连香水都不敢用了。”
她的声音瓮瓮的。
贺西洲的眼底闪过一丝笑意。
她钻进他的西装里,红唇印在他白色的衬衣上。
“我今天的口红颜色很好看,我想留在你的衬衣上。”
她的眼眶微微发酸,喉咙也有些哽咽。
沈晚星不知道这个男人应该怎么解开这个死局,她想不到办法了。
在大庭广众之下。
贺西洲的手指微微抬起她的下巴,他亲吻住她的红唇。
薄唇细细地感受着这一股果香味。
不需要留在他的衬衣上,留在他的身体里。
“哇!”
高大的男人拢着外套将女人拥在怀里,亲吻。
舞池里面只有他们一对,旁若无人的接吻。
沈晚星放纵了自己。
她闭上眼睛回应。
若这一生只有最后一秒,那么她最想做的也是这样的事吧。
忘情。
亲密。
仿佛世界只剩下了他们两个人。
沈晚星有了不顾一切的勇气,他既然披荆斩棘而来,她又为什么要畏缩不前。
“先生,这……”
阿诺德觉得这是在打脸。
他们家先生前脚说了是在追求这个女人,她后脚就和别的男人接吻了。
这是一种侮辱。
“不是很美好么?我喜欢美好的事物,更喜欢将美好的事物打碎。”
他喜欢那样的破坏感。
他们越是相爱,他在破坏的时候就越有成就感。
“阿诺德,别太认真。”
在这个世界上,太过于认真的人就已经输了。
就像是贺西洲。
他对一个女人认真,现在才将自己陷入到危险之中。
“先生,不能放过他们。”
“你说感情真的能够让人改变这么大么?”他在贺西洲的身上都感受不到那种杀伐决断的气息了。
他以前从不将人放在眼中。
可是现在,一片柔软。
他那样内敛沉稳的人居然能够做出和女人在这么多人面前接吻的举动,让人惊叹。
“先生,他这样的人是做不了大事的。您才是最终胜利的那个人。”
他们不能有软肋。
一刻都不能松懈。
诺兰·查尔曼从小就接受这样的教育。
“你说的这句话,我很喜欢。”
诺兰·查尔曼看着舞池中间的男女,他的眼中闪过疑惑。
他还是不懂爱。
他也从未爱过,那些对其他人来说情绪很激动的事情,他都无动于衷。
甚至于他的父亲去世的时候,他也没有过多的悲伤。
“贺西洲是疯了么?我觉得他一定是疯了。他想死,别带着我们家晚晚一起死。”
陆云齐撑得个半死,看着那两个人拥吻。
他不觉得浪漫,他觉得是在找死。
而且贺西洲是带坏了他妹妹。
如果没有贺西洲的话,晚晚就不会陷入这样的危险之中。
他怎么还有脸亲他妹妹!
“三少,您说话注意点。”
林原站在他的身边,看着他身后那两个高大的保镖。
为什么诺兰·查尔曼还让这个纨绔自由活动,应该将他关在房间里好好折磨。
陆云齐长得确实不错,甚至是出众的,可为什么他多长了一张嘴。
要是不长这张嘴,多讨喜呀。
“林原,你们是活得不耐烦了来找死的吧。我说话怎么不注意了?我妹妹都和你老板离婚了,贺西洲这是不害死她就不罢休是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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