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男人就是占有欲强,还偏执霸道。
除了他自己,谁都别想碰他老婆,不然就只能等着被收拾,哪怕是单独相处什么都没有做都不行,林原这是冒着当太监风险总结的经验教训。
他突然想到诺兰·查尔曼,他曾经给贺总发送了那样一张照片,他亲吻沉睡的沈小姐。
他开始为诺兰·查尔曼默哀,按照这记仇的程度,那位查尔曼公爵多半是要被切片打死的。
贺总原来不是不在意,是非常在意。
这一笔一笔的账,他都会讨回来。
“贺总,我先回房了。还有,我不想当太监,宁死不屈。”
林原一溜烟向楼上跑去。
沈晚星噗嗤一声笑了出来,“你把他吓到了。”
“他既然有这个胆子背着我做事,就要有承担的勇气。”
贺西洲将她的双脚都擦干净了,“把裤子给脱了。”
他不悦地看着她那湿了的裤脚,很碍眼。
“在这儿?”
“在这儿。”
沈晚星看着他,懵了。
“脱了,用我西装外套盖着。”
他犹豫了一会儿,才加了一句,“我不看。”
“不好吧。”
沈晚星的脸都烧起来了。
她这么一脱,气氛也就不一样了,总会想到睡前两个人做的混账事。
有些时候,真枪实弹还真的不如隔靴搔痒。
“脱了。”
贺西洲坚持。
“那我饿了,我想吃点东西。你帮我做。”她这是要支开贺西洲,湿裤子穿在身上确实有点难受,她也真的饿了想要进食。
“……好。”
贺西洲的厨艺,很一般。
他几乎是不会,但冰箱里面有阿姨准备的荠菜饺子,只要随便煮一煮便好了。
他就那么穿着衬衣西裤,站在厨房里面给她准备夜宵。
沈晚星鬼鬼祟祟地脱下睡裤丢到了一边,把他的西装外套盖在大腿上。
暖暖的。
这会儿总算是舒服了。
她靠在沙发上,隔着好远欣赏厨房里面偶尔出现的剪影,厨房的门没有关上。
厨房里面传来了香味。
荠菜肉馅的饺子,汤底是猪油葱花加上酱油醋盐。
令人食指大动。
“要加很多醋,我喜欢吃醋。”
沈晚星还指挥着他往碗里加醋,“对于宋思情说的事,你是怎么想的?明晚诺兰·查尔曼就要打过来了,到时候我们这整个岛的人怎么办?”
她吹着圆滚滚白乎乎的饺子,问道。
不是她不担心,而是贺西洲一副成竹在胸的感觉,让她没有可担忧的地方。
他分明知道宋思情有隐瞒的。
“他不会来。”
贺西洲坐在她的身侧,她披散着头发看上去有点乱了。
他修长的手指给她梳理着头发,又从他的西裤里面拿出了一根头绳,打算给她扎起来方便她吃东西。
沈晚星顿住了,她转头僵硬地看着他的动作。
贺西洲无视她的眼神,手上动作有点生疏,但还是将她的头发给扎好了。
“安心吃吧。”
他的神情都没有变一下。
沈晚星抿着唇,用眼神将他上上下下打量了一遍。
高岭之花,怎么会做这样接地气的事。
在今天之前,她从未想过有的人扎个头绳都能扎出高贵的气质,威严的气场。
“你的西装口袋里,怎么会有这样的东西?”
她闷闷地问道。
“不该有么?它以前还装过你的口红。”
贺西洲微微抬眸,那冷冷的眼皮一掀,那双眼睛还是冷锐迫人。只是他嘴角的笑意淡化了这份冷意,让他看上去没有了那么多的棱角,好像是注入了血肉一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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