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坐轮椅上,没有半点影响。”
他这话,说得很明白。
“你让她碰你了?她碰到了你了?”沈晚星的占有欲很早很早之前就有些病态了。
她爱的人,不能被别人碰。
听到这一句,她几乎是失去了理智。
沈晚星将贺西洲的外套给扒了。
“沈晚星!”
贺西洲抓住了她的手。
“怎么,是和杜小姐太放纵,连看都不让我看?”
她想要知道,他的身上是否还有她的名字,那个纹身。
她想要找到贺西洲在意她的证明,他嘴里的这些话,她都不想相信。
沈晚星将他的外套脱去,又扯了他的领带。
她没有半点怜惜,连衬衣扣子都不愿解开,没有那个耐心。她手背都绷了起来,手指发白将他的衬衣扯掉了两颗扣子,露出了一小片胸膛。
“你够了么?”
“没有够。”
她就坐在他的腿上,贺西洲将她的双手反剪在身后。
门外一小群人都着急。
“钥匙拿过来了!是承泽少爷拿走了,我们好不容易抢下来。”
“打开。”
林原将钥匙接了过去,直接开了门。
也不知道贺少在做什么,非要将这房间给锁了,还将贺总锁在了里面。
“林助理,西洲……这是怎么了?”
杜茹茹也有点着急。
她可是连沈晚星都没有找到,也不知道跑哪里去了,会不会和贺西洲……
“应该没有什么危险,就是贺少的恶作剧吧。”
贺少要完蛋了。
等贺总出来,一定不会放过他的。
也不知道贺少到底受了什么刺激,敢这么对待贺总。
林原这房门一开,整个人就愣住了。
杜茹茹的脸色更是难看。
其他人则是一脸懵,随即便是窃窃私语的八卦声。
沈晚星就坐在贺西洲的大腿上,贺西洲的双手又禁锢着她的双手。
两个人凑得很近。
最主要的是贺西洲的西装领带丢在了地上,这场面看上去有些糜乱。
他的胸膛上还被抓出了几道红痕。
这一幕,不可能不让人误会。
“贺先生可真是……勇猛。”双腿都成这样,坐在轮椅上了还不忘和旧情人叙旧。
这叙旧的方式还真的挺特别的。
“不是说沈晚星和闻然订婚了么?其实她心里还是最惦记贺先生的吧,当初肯定是因为他死了才会和闻然订婚的。现在人家还活着,自然就要回头找贺先生了啊。”
“看,杜茹茹的脸色。”
“她算什么,贺家从来都没有承认过她的地位。”
林原想死的心都有了。
贺总让他来开门,就是想要他们看到这样一幕么?
“西……西洲?”
杜茹茹走了进来,她皱着眉头说道,“沈小姐,麻烦您起来可以么?他的双腿现在还不能承受重物,正在恢复治疗的关键时期。要是您给他的双腿造成了不可逆的伤害,谁来承担这个后果?”
她义正言辞地说道。
杜茹茹心里嫉妒得发狂,就像是被蚂蚁啃噬一般痛苦。
“杜小姐,请你弄清楚。是他非要抓着我的手。”
沈晚星挣了挣双手,嘴角勾起了一抹冷笑。
如果没有杜茹茹的存在,她心里也许没有这么窝火。可是杜茹茹的存在就是提醒她,这三年有另一个女人衣不解带地陪在贺西洲的身边。她不知道他们做了什么事,贺西洲也不曾否认他们的亲密关系。
平时少不掉的一些肢体接触。
她从贺西洲的双腿上站起来,理了理自己礼服上的褶皱。
“沈小姐,如果不是你的话,这些又怎么解释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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