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少爷,喝点汤。”
“谢谢福伯。”
福伯对这个外人格外照顾。
贺曼姿冷哼了一声,她最讨厌韩烨泽这种花花公子了,他就应该和沈晚星凑一起。一个西门庆,一个潘金莲,天生一对。
“曼姿在国外玩得不高兴?”
贺老爷子敛眉沉声问道。
“爷爷,人家可不是在外面玩。我就是陪着妈咪散心的……”贺家发生这么大的事,贺夫人一时半会儿没法接受。老爷子让她出去避避风头以免这灾祸也落到她头上,顺便将贺曼姿也赶去陪她了。
贺曼姿还真以为她妈咪是散心。
“回来收收心,等过两天有个宴会要你们出面,晚星也跟着去。”
“好的,爸。”
“是。”
贺曼姿一听要和沈晚星出席宴会,她的脸色就特别难看,别扭地连饭都不吃了。沈晚星有什么资格和她们同行,不过是外面上不得台面的女人,连给她提鞋都不配。
可碍于老爷子在场,她又不能当场发脾气。
沈晚星低头一勺一勺喝着汤,贺夫人看了她一眼,礼仪还到位,不算太丢脸。
“你们回来了,下午就找时间去看看承泽吧,医生说他有很大的几率会醒过来。应蓉,有些事你要注意点分寸,不要和年轻人一样胡闹。”老爷子这是在敲打杜应蓉,他的意思很明确。
贺承泽醒来还是要靠沈晚星,不要计较这门婚事。
“我知道的,爸。”
她倒是有点好奇,沈晚星哪里得到老爷子的认可,让老爷子这么护着她。
沈晚星喝了一碗汤,便有些饱了。
老爷子说了话之后,餐桌上便安静了下来。贺家老爷子这算是破例了,以往都是食不言寝不语的。
她转头看了一眼贺西洲,又微微低头将视线落到了他的西装裤袋里。
他把卡就装在里面了。
沈晚星的右手正好受伤,垂落在身侧,她的手指悄悄摸到了贺西洲的裤袋沿。
突然,一只大掌握住了她的手。
贺西洲表面云淡风轻,他的左手紧紧捏着她的右手,另一只手吃着饭,仿佛什么事都没有发生。
沈晚星挣了挣,怎么都挣脱不了。
她看着贺西洲,蹙着眉头,眼神满是谴责。
可是那只手纹丝不动,就是将她抓紧了。
韩烨泽不小心往侧面一看。
他觉得自己可能要去看眼科,大白天的他怎么眼神不好了呢。
他再看一眼。
果然,他眼神是好的。
他就说刚才怎么会眼花看到贺西洲握着他侄媳妇的手呢,这可是在贺家的饭桌上,未免也太过大胆了一些吧。
两个人的手没有握在一起,他刚才是看错位了。
韩烨泽长舒了一口气,要是真发现这样的秘密,他就不打算活了。
他安心地吃着饭,打算吃完就离开贺家这个窒息的地方。
沈晚星的手背都勒红了,贺西洲的手劲儿很大,他刚才丝毫没有顾忌到她右手受伤,恨不得将她给掐到手骨折。她暗自吐槽了一句,一伸手就摸到了他的大腿上。
西装裤顺滑,底下的大腿肌肉紧实。
手感上佳。
贺西洲的身体紧绷。
他冷眸看向沈晚星,却对上她挑衅的眼神。
摸一摸又怎么了,他们两个是夫妻,连最亲密的事情都做过了。为什么贺西洲还一脸要吃人的样子,她可不怕。在餐桌上,他能做出什么不雅的举动来。
她的手就顺着他的大腿摸。
贺西洲的神经末梢都在传递着那股战栗,他握着筷子的手紧紧握拳,手背青筋暴起。
“西洲怎么了?是生病了么?脸色这么难看。”
“没事,大嫂。”
贺西洲的额头都冒了汗。
“把冷气才调低一点吧,年轻人火气重。你什么时候和如希结婚?我在网上看到新闻了,说你们一同进出酒店。”贺夫人试探地问道,她要依仗贺西洲,她的丈夫死了,儿子成了植物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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