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好。”
他准备跑了,免得陆家那小子天天逼问他两家联姻。
“那我现在就去收拾东西。”
“去吧,多带些,指不定要多住几个月呢。”
“哎。”
……
外面的夜色更深了。
陆纯躺在床上,女佣给她收拾房间,贺西洲坐在沙发上。
“阿洲,今晚你可以不走么?”
她贪恋地看着贺西洲的侧脸,他眉眼冷峻如同皑皑白雪。这样的男人,绝对不能便宜了别人。
可是她害怕。
沈晚星就是沈婉。
要是有一天,贺西洲发现三年前和他发生关系让他改变心意要结婚的女人是沈婉,那该怎么办?
要是陆家人发现沈婉的真实身份,又该怎么办?
她不能让沈婉活在这世上。
一定一定要让陆云齐将沈晚星逼出贺家,然后再……除之而后快。
她死了,她才能安心。
她已经付出了那么多的代价,一定要让沈婉死,贺西洲只能属于她。
“阿洲,我一个人会害怕。”
贺西洲听到这话转头看了她一眼,也有个人会说这样的话。
“我让佣人陪你。”
“阿洲,我们这么久没见面了,难道你不想和我说说话么?我很想很想你。”
陆纯无助地说道。
她这一晚上哭了不知道多少回。
“你需要休息,我去书房了。有任何事情你可以告诉佣人,他们能照顾你的。”贺西洲站起身,“早点休息,你身体不好需要静养。”
“阿洲!贺西洲!”
陆纯狠狠地捶了一下床,她摊开手心。
一支口红,女人用的口红。
她在贺西洲怀里的时候,从他的西装口袋里摸出来的。
这意味着什么?
他有了别的女人。
难怪对她这样冷淡,贺西洲!
那个女人到底是谁!她掘地三尺都要将人给挖出来!
贺西洲从长廊走到了书房,顿了顿折返回主卧,他走到更衣室推开了那扇谷仓门。
静悄悄的。
房间里面一片黑暗,连灯都没有开。
他放轻了脚步声,从满是女人气息的浴室走入,大床上睡着小小的一团。
贺西洲抿着薄唇,靠近。
她的额头上那块红肿在月光之下有些明显,他伸手摸了摸那块伤口。
突然,他的手腕被抓住了,原本该睡着的人抱着他的脖颈,红唇贴住了他的薄唇。
肆意妄为。
极其主动,将他往床上带。
沈晚星并没有睡着,她一肚子的心事又怎么可能安然入睡。她翻身趴到了贺西洲的身上,居高临下的看着他。
长发微卷披散着落下,扫到了男人的俊脸上。
她一声不吭解开了男人西装外套和衬衣。
“做什么?”
贺西洲没有阻止,任由她胡闹。
“检查!”
她将他的衣服都扒开了,露出精壮的胸膛。
“小叔,你的身上有她的香水味,很浓郁。”她板着小脸说道,她的嗅觉从小就灵敏,一点点气味都能够闻到,还能辨别是属于谁的。
她发着烧,烧糊涂了,不顾理智。
她知道她是个外人,贺西洲和陆纯还是一对,可是她不管。
“洗澡。”
她艰难地从贺西洲的身上爬下,催着他去洗澡。
“我不要你身上有别的女人的气味,我讨厌这种感觉。”
她红着眼眶,憋着眼泪说道。
生病的时候,永远都是沈晚星最脆弱的时候,她任性妄为,脆弱易碎。
“你去洗澡。”
她拉着贺西洲往浴室里面走,打开了花洒。
“洗干净才能出来!”
她哑着声音,将浴室门关上,搬了个凳子坐在外面守着。听到里面传来的水声,她才安心。
她的嘴唇干燥,喉咙发疼,脑袋还昏昏沉沉的。
可是她就这么守着,十分钟之后浴室门打开,男人系着浴巾带着满身的水汽走了出来。
沈晚星站起身,她抱着他,鼻子凑近了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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