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又往前主动进攻。
贺西洲咬下了梨子,便将她推开了。
他缓慢地咀嚼着,坐到了办公椅上拿了她手中的勺子,一口一口地喝着梨汁。
沈晚星就坐在他身侧的办公桌上,双腿凌空,她蹭掉了高跟鞋,小脚踢了踢男人的大腿。
“你是不是怕吃我的口水啊,可是昨晚上起劲的人可是的你。你就是在床上不嫌弃我?”沈晚星微微皱着眉头不满地说道,她的语气里面夹带着撒娇,她自己都不知道什么时候和贺西洲说话变得这么娇气了。
“避免传染。”
他喝汤十分优雅,低沉的声音响起,因为感冒了还更加性感沙哑。
“我不介意,本来就是我传染给你的,你再重新传染给我好了。”她握住了他的手腕,趁着他不注意,整个人滑落到他的怀里,和他面对面地坐着,她趁机吻住了他的唇,不让这个男人逃离。
她舔了舔唇上的梨汁,像是一只餍足的猫儿。
“这里面一定加了很多冰糖。”
她慵懒地窝在他的怀里,打了一个哈欠。昨晚上她可没睡多久,现在有点困了。
“困了就回家。”
“我在这里陪小叔,我今天可是代表承泽来看望小叔的。”
听她提到贺承泽,他的脸色沉了沉。
他伸出修长的手指将她的额头上的碎发拨开,那红肿的印记轻了不少。
“我去休息室睡。”她甩了甩腿,“我没有穿鞋,小叔你抱我过去。”
她任性,他默不作声地纵容。
贺西洲弯腰手指拎着细细的高跟鞋带子,这举动和他的气质十分不符,又有种莫名的糜丽。沈晚星就挂在他身上,他的手将她托住,往休息室走去将她放在那张休息的床上,床单被子全都是白色的。
“小叔你好无趣呀。”
她看着这雪白一片的休息室,很不喜欢,打算让商场送点有花色软软的毯子过来。
“在这里好好待着。”
贺西洲不去反驳她什么,他本就是一个无趣的人。沈晚星勾住了他的腰,“还没有和我说好梦。”
她真的不安分。
贺西洲微微皱着眉头说道,“别闹了,在这里睡。午餐时间让林原给你订餐,什么时候想走就走。”他每天都很忙,需要开好几场会议,贺氏以及国外的决策权都在他的手里。贺西洲从国外回来,他的手里可不只有贺氏,暗下的产业也非常多。
“那你亲我一下。”
她就喜欢看这男人无奈的样子,他高高在上,她就想要将他拽下神坛,让他沦为一个有七情六欲的凡人。
“别闹。”
“亲不亲嘛。”
贺西洲要走,沈晚星还抓着他的衣服,甚至是站起来了。她的背贴着休息室的门咔嚓关上了,她拦在他面前宛若一个女流氓。
眉眼含笑,粉面含春。
“小叔,我觉得我得病了,我也有肌肤饥渴症,很想要时时刻刻亲你。”
她什么话都敢说。
大胆撩拨,贺西洲在很早之前就已经见识过了。
贺西洲紧紧抿着薄唇看着她,他心里涌现出了一股躁动,他伸出大掌将她的双肩禁锢住,薄唇亲吻住了她的红唇,双手撑在了她的头侧。沈晚星也毫不害羞,她就那么抱着他的腰部,勉强仰头承受着男人炽热的吻。
鼻息温热,缠绕在一起。
男人身上的冷木香一阵一阵地蛊惑着她的心。
她似乎真的得病了。
她居然从内心地想要贺西洲。
空气中的气温上升,沈晚星的手摸到了他的衬衣扣子,被男人反剪到了身后,不准她作妖。
“唔……”
她几乎是喘不过气了。
沈晚星这才明白男人是在教训她,这样激烈地夺取她的氧气要她求饶再也不敢了。
她的手指抓挠着休息室的门,可是手腕上的大掌却死死的紧握住,不让她有空来推开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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