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抽了纸巾擦了擦贺承泽的嘴角,推着他便出去了。
贺承泽摸着嘴角,又看了一眼沈晚星,她对他有意思!
殊不知,沈晚星自动代入了婶婶的角色,她在法律意义上是贺西洲的妻子,也就是贺承泽的婶婶。
没错。
陆纯看着他们的背影,她揉了揉发涨的太阳穴。
她一晚上没睡,终于想出了办法。
“小梅,推我上楼。”
“好的,大小姐。”
小梅贴心地将陆纯推到楼上,“大小姐,您没吃多少,需不需要我给您再做点您喜欢吃的?”
“不用了,昨晚上没睡好我需要补眠。你别让任何人来打扰我。”
“好的小姐。”
小梅悄悄出门带上了门。
陆纯看向门的方向,她从行李箱里摸出了一个小小的针孔摄像头。她需要的是证据,无法翻身的证据。她缓慢地推着轮椅往沈晚星的房间移动,陆纯的嘴角上扬,露出了冷笑。
她想要和贺西洲缠绵,温存。
可以,她可以接着勾引贺西洲。
她的那些丑态都将泄漏无疑。
贺家的佣人们都在一层收拾,陆纯轻易地进了沈晚星的房间。
不怪贺家的房间不上锁,贺家人都很守规矩,不会轻易进入主人的房间。哪怕贺夫人再不喜欢沈晚星,她都不曾跑到她的房间翻箱倒柜,这是教养。
陆纯将门关上。
她四周张望,想要寻找一个合适的角度藏着这针孔摄像头。
哪里?
是天花板上的那个水晶吊灯。
它对着床,可以很清晰地拍摄到床上的画面。
沈晚星不是喜欢勾着男人在床上滚么!
她可以尽情表演。
陆纯的脸上展露着病态的笑容,她移动着轮椅看着那高高的水晶吊灯。
轻而易举。
她从轮椅上站了起来,那双腿安然无恙!
陆纯移动了一把椅子,迈动双腿站了上去,手够到了水晶吊灯,将针孔摄像头塞了进去。
她拍了拍手,嘴角笑着。
沈晚星,要怪就怪你是陆家的亲生女儿!
……
“晚星,你看这对鸟儿,像不像我们?”贺承泽看着院子里挂着的那两只鸟,恩恩爱爱的。
这院子里面都热闹了许多。
贺承泽怂怂的,手指小心翼翼凑过去摸了摸沈晚星的手背。
沈晚星发愣,她还在想贺西洲的伤口,也不知道他去公司之后有没有人给他换药,要是伤口发炎感染了怎么办?
糟糕!
“贺承泽,我先回房了。”
沈晚星突然想起,昨晚上给贺西洲处理伤口的棉签还没有丢掉,她要回房间毁尸灭迹,以免多生事端。
“晚星!沈晚星!你站住!”
“沈晚星,你又把我和这臭鸟放在一起!你站住!”
贺承泽的声音嘶哑,他怎么喊都喊不回沈晚星!
夫纲不振!
“废物,废物!”
小灰和阿喜在他头顶喊着,原本只是小灰喊,后来阿喜也学会了。
闻然送过来的东西,果然是可恶!
“滚!拔光你们的羽毛,下锅!”
“打倒贺承泽!”
“别说话!心烦!”
……
“少夫人。”
“房间今天打扫了么?”
“还没有。”
沈晚星松了一口气,“我的房间今天不需要打扫,我自己收拾。”
“好的。”
沈晚星得到了答案之后,便放慢了脚步,往楼上走去。
她走到房门口的时候,房门掩着并没有关上,里面传来窸窸窣窣的响动。
好像有人在里面。
沈晚星微微皱起眉头,往房间走去。
她没有推开门,反而是从缝隙中看到了一个女人翻箱倒柜,最后好像是翻到了什么,很满意地拿出来。
砰!
沈晚星用力推开门,房门撞击在墙面上,来回晃了晃。
惊吓到了里面的女人!
咣当!
她手里的那个白色罐子掉落到了地面上,摔得粉碎。那些碎片粘结着白色的乳霜,混合在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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