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也没有想到自己的酒量居然这么差。
还自圆其说。
根本就没有想过是有人想要害他。
他活脱脱就是地主家傻儿子。
陆纯一点都不高兴,她还是不甘心地往房间里面看。
真的没有。
沈晚星难道会不翼而飞么?
贺承泽到底是什么时候醒的,他是不是帮了沈晚星?
“既然能喝酒了,回去祠堂跪着。”
“小叔,别呀!我知道错了……那我没想到有人闯进来,看着我就尖叫,我都被他吓到了。”
贺承泽央求道,“小叔啊,你看在我旧伤未愈的份上,饶了我吧。”
“贺少,注意点形象。”
林原提醒道。
他这样子真像是无赖啊。
贺西洲的视线落在他房间里,地毯上那枚暗红的玛瑙耳钉,那是沈晚星戴的。
他的眼神暗了下去。
“隔壁是谁的休息室?”
“是闻少和韩少的,之前闻少好像回来休息了,说是身体不适。”
“嗯。”
贺西洲看向闻然的休息室,他向前走了几步拧开了休息室的门。
面面相觑。
惊慌失措。
闻然那双冷白如玉的手搭在沈晚星的背后,他们两个人坐在沙发上。见到门开了,他不慌不忙地将沈晚星背后的拉链给拉上。
“好了。”
丝毫没有被抓奸的慌乱。
沈晚星愣愣地看着门口出现的几个人,她此刻还没什么力气。
闻然将她抱了出来,又让她缓和了一些时间勉强将礼服穿上,可她没什么力气拉后背的拉链了。
贺西洲的脸色发黑,那双眸子像是夹杂着细碎的寒冰,如刀似剑,异常锐利。
雪崩之前的平静,威慑力十足。
沈晚星张了张口,也不知道怎么解释。
一瞬间,气氛僵持。
贺西洲眼神冷漠,眼中再也没有了半点温情。
他薄唇轻启,刚想要说话,贺承泽便冲了进去!
“闻然!你居心叵测!居然勾引有夫之妇,你这个男小三应该遭万人唾骂!你怎么还阴魂不散缠着她!”贺承泽委屈极了,他感受到自己头顶绿油油了。
要不是刚才人都走了,那整个宁市的人都会笑话他的。
贺承泽将闻然的手拍开。
“松开!你是不是摸她了?还脱她衣服?”
他好不容易硬气一次。
贺承泽是真的喜欢沈晚星的,他一个浪子能回头真是感动天地。他也知道沈晚星不喜欢他,可她居然和闻然……
她居然给他戴绿帽子!
“还不赶紧站起来,离他远点!沈晚星,你是不是想和我离婚?”
贺承泽一把拉开了沈晚星,挤在他们中间。
沈晚星挺混乱的,她也没什么力气辩驳,任由贺承泽发泄情绪。
其实,倒也不必这么真情实感,要说戴绿帽子也是给小叔戴。
沈晚星缓缓转头看了一眼贺西洲,确实很棘手,她的视线落在了他身边的陆纯身上。
就是她。
蛇蝎心肠。
这些敌意,真的只是因为她抢走了贺西洲么?
不太像。
“沈小姐你怎么能做这种事呀!承泽该有多伤心。这是什么场合,难道你没有半点分寸么?底下都是宁市名流,这要是传出去……”陆纯怒其不争,又是恼怒又是惋惜地看着她说道。
戏,也不必这么多。
她好像特别喜欢演戏,虚伪至极。
“这里就我们几个人,你会说出去么?”
沈晚星看着她,认真地问道,“陆小姐是那种大嘴巴么?”
“谁敢说出去,我和谁不客气。”
贺承泽气死了!
他的脸都丢光了,可是偏偏沈晚星就是持美行凶,他拿她一点办法都没有。
“他碰你哪里了?”
他借着怒意才会对闻然这么不客气,冲动。
“碰了要怎样?”闻然悠悠地看着他反问道。
“我能怎么样啊!”
沈晚星怀疑贺承泽都要哭出来了,无奈又无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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