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没有心虚。”
她的手无意识搅弄着那条黑色的皮带,那扣子叮叮当当地发出清脆的声音。
“系上。”
贺西洲简短的两个字。
沈晚星抬头看着他,“嗯?”
贺西洲的眼神下移,落到了她手上的皮带。
“门没关。”
“你不是胆子很大么?还在意门有没有关?孝敬小叔的事需要藏着掖着么?”
他的语气淡淡的,还带着一股冷意,又貌似夹杂着一丝嘲弄。
“那这算是我孝敬您的。”
沈晚星抖落了皮带,她对着他的腰身比划了一下。
又觉得他的西装外套太碍事了。
“小叔,能不能把你西装外套脱了?”
“你来脱。”
沈晚星抿着唇,她的手贴在他的两侧,将他的西装外套脱了下来,挂在了椅子上。
她没有给男人系过皮带,动作有些笨拙。
秀气白嫩的手指和黑色西装裤形成鲜明的对比,她将皮带穿过西装裤,手绕到了他的身后,就像是抱住了她一般。
“啊!”
突然,贺西洲将她压在了角落,靠近长廊的那一面。
她的惊呼也被男人的薄唇堵住了。
她瞪大眼睛看着他,手指还落在他的皮带扣的位子,侧面看上去莫名引人误会。
“你说小叔回来了?这书房门还开着呢?”
贺承泽的声音在长廊外响起。
沈晚星都不敢呼吸了。
她进来的时候为什么不将房门给关上,只要贺承泽进来看一眼。
什么秘密都藏不住了。
沈晚星那双水润明亮的眸子看向贺西洲,他的眼眸深邃,薄唇碾着她的红唇,缓缓亲吻。
似乎一点都不害怕被发现。
沈晚星想要推开他都推不动,她被迫微微仰着头承受他这样的亲吻,他的吻落到了她的唇角,下颌。
“不要。”
她的声音几乎是含在嗓子眼。
外面的说话声还在,贺承泽就站在外面不知道和谁在说话,也许是家里的佣人。
“怕被他看见?”
贺西洲的声音沉沉的,贴在她的耳边,他的唇轻含着她的耳垂。
沈晚星只觉得战栗不已,如同过电一般,腿软发麻。
整个人都要站不住了。
贺西洲的手托着她的后腰,眼眸深沉地看着她。
他的吻温热,缓慢。
沈晚星侧过头,让他的吻落在她的耳根处。
她已然被他锻炼出来了,他的一个动作,她便知道要怎么附和。
“小叔呢?我找他有点事。”
贺承泽走到了书房门口,他顿了顿有点犹豫。
只要他往前再迈一步,便能看到一对热吻的男女,是他的妻子和小叔。
“林特助已经走了,先生应该不在书房了。”
“我就说这书房门怎么开着呢。”
贺承泽是想要找贺西洲要跑车钥匙的,他快要恢复好了,长时间不碰跑车手痒痒的。
他快要克制不住那股欲望了。
他想开车。
哪怕车祸躺了几个月,成了植物人。
他也想碰车,男人骨子里热爱的东西怎么都丢不了。
他车库里那一排崭新的跑车如同美女一般在召唤着他,可所有的跑车钥匙都在贺西洲的手里。
“你说小叔会不会把那些车钥匙都藏在书房里?”
贺承泽蠢蠢欲动,想要进去搜查一番,万一找到了呢?
沈晚星的脑子里一片空白,她没有时间去分析贺承泽会不会进来,也没有办法应付这个窒息又绵长的吻。她只觉得紧张,紧张到浑身的神经都紧绷,敏感异常。
几乎贺西洲一碰就忍不住要溢出声来。
他要进来了。
贺承泽想要进来找车钥匙,怎么办呢?
贺西洲仿佛没有听到一般,他亲吻着她,就这她的手咔哒一声,按住了皮带的锁扣扣上了。
咔哒。
“里面有声音!”
贺承泽听到动静,他还觉得自己幻听,“是不是有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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