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觉得有点意外。”
她咬了一口饺子,心不在焉。
她整个人就像是泡在蜜罐里一样,从细节之处她可以确认一件事,这个男人彻彻底底只属于她一个人了。
再冷的坚冰,都被她给化了。
“你那冷冰冰的模样,和这头绳不配。”
“我不配么?”贺西洲看了她一眼,沈晚星的笑容怎么都绷不住。
她想要抿着唇将笑意压下去,可怎么都忍不住。
看到他就忍不住心花怒放。
“你吃饺子么?”
沈晚星连忙转移话题,他眼中那意味太浓重了,让她觉得自己都被他看透了。
贺西洲低头,将她白瓷勺上另外半个饺子吃了。
“也不一定非要吃我手上这个,你煮了这么多。”
“我看你高兴得很。”
贺西洲的神情淡淡的,哪怕是和她相处的时候也是那般波澜不惊,只是掩藏在这样冷漠背后的是何种心情,也许只有他们两人才知道。他拨着座机号码,一个接着一个短号拨出去,声音低沉地嘱咐着对方要做什么。严密部署一切,方方面面全都被考虑透了。
沈晚星就坐在她身边吃着饺子,听着他的声音,莫名地感觉到安心。
她不用怕。
这个男人给她撑开了一整片天。
在这天地间,她做什么都是自由的。
沈晚星看他打电话,脚忍不住踢了踢他的大腿。
她就是皮痒。
贺西洲继续打电话,“蒋淮,搜浮云岛西部的住宅区,顶楼。”
沈晚星又用脚尖蹭了蹭。
她就是百无聊赖想要找点事情做一做,正好骚扰这个一本正经的男人。
她用脚尖一下一下蹭着西装裤,那特殊的布料触感都不同。
“嗯?”
她的脚被贺西洲抓住了,她用力挣了挣,可怎么都抽不出来。
他就这么打完了一个电话,将座机挂断的时候,转头看向她,那双眼睛里面深邃不见底,就像是黑暗的深渊一般,令人沉沦。
沈晚星被他看得咽口水。
有的人,用眼神就可以做完他想做的事。
沈晚星不敢和他对视。
“你刚才心里在想什么,才会促使你做出这样的举动?”用脚尖蹭他的大腿,他的语气里有审问,眼神中是凝视。
这女人是不是太久没有收拾过了,越发喜欢在他头上放肆了。
“我……就是想试试看。之前在贺家不是没成功嘛。”
这么经典的举动,是个人都知道是在做什么。
她就是皮痒,心痒。
想要撩拨他,可是没想到男人的反应如此之大。
贺西洲俯身将她压在沙发上,那目光越发近了,更加迫人。
“沈晚星,你是不是不信我能办了你?”
怀孕是她的护身符。
她这么放肆,可不行。
他并不是自制力超群,在她面前,他就是一个正常的男人。
比一般男人更受不起撩拨的男人。
“我错了。”
沈晚星就差发誓了,“我真的错了,老公。”
“老公。”
“老公你就饶了我这次吧,我听你打电话我觉得你真是帅得我心砰砰跳。这样的男人居然还会为我煮饺子扎头发,还冒雨出去找我,为别的男人吃醋。我就想碰碰你……”
贺西洲用手捂住了她的嘴巴。
“别用这种语气和我说话,也别连着喊我那两个字。”
这样的语气,像是蜜糖,那股甜意都散在空气里,往他的骨缝里面钻,滋生他最心底的邪恶。
冰山最怕的就是春水。
他怕被融化了。
她一点都不知道自己这番模样对他来说就是一个挑战,一个永远都不可能有赢面的挑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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