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贺西洲的面前,似乎许多人都是无所遁形的。
“你对其他人也是这么了解?没事就观察人家的小动作,贺总的爱好还真是特别。”
“你说这样的话会让我误以为,你只想从我口中听到我说我只对你一个人这样。”贺西洲嘴角弯了弯,这男人凑近了,那优越的五官对沈晚星来说更是一种冲击。
她觉得头晕目眩。
真是要命。
“我没有这么想。”
特殊性,当然是女人想要的。
她希望自己是最独特的一个人。
可人这一生都在被时间教育去做一个平庸的人,年少的时候要学着接受自己的师长是普通人,长大了要学着接受自己是个普通人,结婚生子后要努力接受自己的孩子也是一个普通人。
世界意识在逼迫人接受自己的平庸,这细碎的特殊便是弥足珍贵的。
对整个世界来说,你是沧海一粟。
但对于某个人来说,你是一片沧海。
沈晚星缓缓地咽了咽口水,她将这动作做得十分隐秘。
可怎么逃得过男人那双鹰隼般的双眼。
“可我是这么想的。”
他说话的语调很平,声音低沉,只往她耳朵里面钻。
“我确实只对你观察得这么仔细,也只对你这么上心。”他的大掌贴在了她的腰侧,能够感觉到沈晚星整个人都紧绷了起来。她像是一只警惕的猫儿。
害怕猎人做出什么举动将她给收拾了。
“你是最特别的那一个,我的大多数第一次都落在你的身上,没有其他女人感受过。往后也不会,我答应过你的。”他的嗓音低哑,这些情话细细说来。
沈晚星感觉自己要被他的甜言蜜语给腐蚀了。
可她很清楚,这不过是他惯用的伎俩而已。
他总是能拿捏住她的弱点。
“我不需要你的承诺。反正你承诺的也不少,但最后都没什么用。毕竟你早就忘记了答应过我什么,不然我们也不会走到今天这一步。”
他答应过同生共死。
可是在最危险的时候却将她给抛下了。
也许,是为了保护她。
可是她不需要这样的保护,有时候活着比死了更加痛苦。
贺西洲也不说什么话,每当这种时候只要亲吻就能够让她闭嘴,让她暂时忘记那些怨恨。
解释。
没有用。
直接上嘴比较有效。
能动手就绝对不需要说话,那是白费口舌。
反正都是用嘴巴做的事,怎么使用还不是一样。
贺先生已经深谙这个道理,绝对不要和女人讲道理。
不然输的总是男人。
沈晚星没想到他会来这一出,但她也没有反抗。
在和贺西洲斗智斗勇中,她也明白了一件事。
反抗还不如好好享受,反正反抗是没有用的,躺平享受这种滋味就行了。
不抵抗,也不接受。
这狗男人的吻技倒是变好了。
她心想。
这一路亲到家里,黏粘腻腻的。
沈晚星的口红都被抹掉了,但是那红唇比擦了口红更加诱人。她的双腿发软几乎是站不起来,麻了。
“怎么,下不了车?”
贺西洲问道。
车门都已经打开了,这男人在车外等着她。
沈晚星咬了咬牙想要下车,可是一抬腿那股酸麻就席卷了她浑身,让她像是触电一般怎么都站不起来。
“腿麻了。”
她确实站不起来,“你先进去。”
林原也不敢问。
他站在一旁等着,开车的时候他确实在怀疑他们开的这辆车里也在开小车,可是没证据。他觉得贺总可能是个没有节奏没下限的,毕竟男人是什么德行他身为男人很清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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